第73章 勾引你(1 / 2)

奸臣套路深 長生千葉 6507 字 3個月前

腎虛?

曹操當下一陣冷笑, 說:“什麼?腎虛?我麼?這怎麼可能,長秋先生, 你怕是看錯了罷?”

眼看著袁譚還在場,曹操怎麼也要挽回自己的顏麵, 當即就一臉沒事人似的表情, 好像的確是張讓看錯了一樣,說的十分篤定。

張讓則是說:“根據曹校尉訴說的症狀來看,的確是有腎陽虛的可能,但也不一定,因此才問曹校尉,最近性事方麵可有力不從心,諸如早……”

曹操立刻抬起手來, 一把捂住張讓的嘴巴, 不讓他說話。

張讓“唔”了一聲, “早”了一個字,後麵那個對張讓來說十分學術, 對曹操來說卻十分羞辱的字眼沒有說出口來。

曹操連忙桎梏住張讓, 張讓這“早”什麼要是說出口,自己怕是一世英名都毀於一旦了,袁氏父子還不笑死?

張讓不知他為何如此“躁動”, 被捂住了也無法反抗, 畢竟他力氣沒有曹操足, 根本掙紮不開。

曹操便板著笑容, 僵硬的說:“袁公子, 當真對不住,我與長秋先生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當麵說清楚,解開誤會,麻煩您能暫且回避一番麼?”

袁譚一聽,趕緊拱手說:“那譚先告辭了,二位請便。”

他說著便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意。

曹操盯著袁譚離開的背影,眯了眯眼睛,雖過程慘烈了一些,但總算是把袁譚從張讓的房舍中請了出去,也算是……

雖敗猶榮罷!

曹操趕著袁譚離開,這才鬆了口氣,就感覺張讓在自己懷中扭動。

是了,像是一條不安分的小魚,“扭來扭去”的,還一直打著挺。

曹操險些就給他弄得亢奮起來,嚇了一跳,趕緊鬆開桎梏著張讓的手。

其實張讓並非不安分,是因著他的口鼻被曹操捂著,曹操一股蠻力,實在牛頑的很,張讓掙紮不開,險些憋紅了臉頰,喘不出氣兒來。

曹操趕忙鬆開手,張讓則是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奇怪的看著曹操。

曹操咳嗽了一聲,為了找回自己的顏麵,當即湊過去,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輕佻的捏住張讓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微微揚著下巴。

猶如調戲良家婦女一般,用沙啞曖昧的嗓音,說:“張讓,我在房事上有沒有力不從心,難道你沒體會過麼?我厲不厲害,在衛宅的時候,你記不得了?”

在衛宅的時候,張讓飲醉了酒,和曹操之間其實並未發生半絲乾係,但是曹操一直沒有解釋,張讓誤會,他也便順水推舟,亦沒說什麼。

所以至今以來,張讓都以為他們曾經發生過什麼乾係。

張讓一聽,便想到了衛家那天,但臉上也沒見紅暈,半點不好意思和赧然也沒有,淡淡的直說:“那夜讓飲多了酒,並未有什麼感覺,因此不知曹校尉厲害。”

曹操:“……”

為什麼自己的“威儀”,在張讓麵前,一分都沒有樹立起來,反而被張讓這個石頭心腸的人,將自己的威儀和氣節,扔在地上踩踏、踐踏,複又踩踏、踐踏,反複如此……

曹操這輩子,雖然僅僅二十出頭,但當真從未在任何人麵前輸過陣勢,彆管是比他年長的,還是與他年幼的,曹操的太尉老爹都被曹操氣得上躥下跳,如今當真算是找到了對手。

而且並非棋逢對手的那類,是被放風吊打的那類……

曹操深吸了一兩口氣,有氣無力的說:“我不是腎虛,我是肝火旺盛,你給我開兩份疏肝理氣的藥,讓我吃吃。”

張讓上下打量著曹操的麵容,見他臉色發青,說話又有氣無力,便說:“曹校尉切勿諱疾忌醫,你表象發黑,而且說話無力,的確是屬腎之問題,並非是肝火問題,讓……”

他的話還未說完,曹操已經抬起手來,打斷了張讓的話頭,說:“是孟德的過失。”

張讓奇怪的看著突然道歉的曹操,曹操誠懇的說:“孟德先行告退,張先生,您好生歇息,便不叨擾了。”

曹操說罷了,轉身“逃跑”,再一次逃之夭夭,離開了張讓的房舍。

張讓看著曹操逃走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沒想到曹校尉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隱疾……”

“阿嚏!”

曹操離開張讓的房舍沒多遠,就打了一聲噴嚏,隻覺後背發涼,似乎有人在背地裡說自己壞話,陰損自己一般……

第二日一大早,今日沒有舍粥,從浚儀運來的第二批藥材已經到了,曹操便準備給張讓送過去。

他往藥廬而去,走的時候還在想,昨日有諸多不愉之事,也不知張讓那石頭人還記得不記得?

曹操不確定的走進藥廬,一進去,就聽到了袁譚的聲音,果然是死纏爛打,到哪裡都能看到他。

袁譚此時正半跪在藥廬的席案前,懷中半摟半抱著張讓,在教張讓習字。

張讓對東漢時期的文字不是很熟悉,這些日子也時常自行習字,袁譚昨日送了他藥典,今日又來和張讓套近乎,就看到張讓正在認字,便自告奮勇,教導張讓寫字。

那兩個人挨得十分之近,袁譚恨不能將張讓摟在懷中,還微微低頭,故意要用自己的嘴唇去碰張讓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