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無限寵溺(2 / 2)

奸臣套路深 長生千葉 7092 字 10個月前

是了,險些忘了,那風流多情的曹操,亦對長秋先生癡情不已。

這長秋先生麵上是個不爭名利的淡薄之人,其實內地裡呢?

哼,袁紹心想著,不過是變著法子討好旁人,手段當真是高明的很!

袁紹眼紅的很,曹操將他的表情儘數看在眼中,當即好笑的很。

橋老難得見到張讓,就將自己的玉佩從腰上拿下來,是上次他們見過的玉佩,橋氏家徽。

橋老將玉佩塞在張讓手中,說:“我這糟老頭子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見麵的禮兒,但咱們橋家的人,從來不能缺了禮數,今日這枚玉佩便送與先生,倘或來日有個什麼麻煩,需要老頭子幫忙的,便不要局促,隻管拿著玉佩,知會一聲便是。”

張讓不知那玉佩是什麼,不過一塊玉佩,再名貴在張讓眼裡也都一樣,還不如華佗送給自己的那枚好。

畢竟華佗可是張讓的“偶像”,所以兩枚玉佩一對比,張讓還是覺得自己身上佩戴的那枚好。

曹操卻知道這枚玉佩的輕重,橋氏在當世可是舉足輕重的大宗族,若是能得橋氏助力,往後裡便是平步青雲,也不過轉瞬之事!

曹操當即不給張讓拒絕的空檔,笑著說:“長秋先生,還不快收下?橋老一番美意,你便不要推辭了。”

張讓一聽,就知道曹操自己想要那橋氏家徽,日前曹操見到衛家的家資,富賈的家產等等,也是這幅表情。

張讓並不在乎這些,眼看曹操喜歡,也就沒有推辭,說:“多謝橋老。”

他收下玉佩,當即就把玉佩交給了曹操。

曹操眼看他把這麼貴重之物直接交給自己,未有半點兒憐惜,心中登時感激的很,便說:“多謝了。”

張讓沒覺得那玉佩怎麼樣,便說:“你喜歡便罷。”

這句話簡直曹操哄得身心舒坦,心裡暖洋洋,又有些發癢,當即一舒坦,便多喝了幾盞。

今日怕是曹操過了二十幾年,最舒坦的一日了,張讓“無限寵溺”的說了一句“你喜歡便罷”,橋瑁還配合曹操“雙打”袁紹,袁紹臉皮險些被打掉了一層。

曹操能不舒坦?

他素日裡就喜飲酒,好稱千杯不倒,不過今日痛飲起來,便醉了。

張讓見他飲的儘興,自己便沒有多飲,畢竟思忖著這裡乃是袁紹大營,縱使橋瑁橋老都在場,也要有清醒明白的人才是。

等散席之時,曹操已經飲得大醉,雖不說爛醉如泥,還能自行行走,但反應也比平日裡慢了很多,也不見平日裡那機警戒備的模樣兒了。

張讓扶著曹操回到了曹營,曹操摟著張讓肩膀,靠在他身上,踉踉蹌蹌而來,眾人一看,趕緊出來迎著,架著曹操進了營帳,將他放在榻上。

義子曹昂趕緊說:“脩兒去打些熱水來。”

他說著跑出營帳。

曹操躺在榻上,方才痛飲倒是爽快,如今胃中便翻江倒海起來,難受的厲害,還一陣陣犯惡心。

張讓見他蹙著眉,一臉孩子心性的模樣,不由搖搖頭,說:“讓去熬一碗醒酒湯來,曹校尉稍待一會兒,讓令奉兒過來照顧曹校尉。”

他說著,站起身便走出了營帳。

曹操反應有些慢,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張讓的話,嗓音低沉沙啞的說:“彆……彆走,不要旁人……就要你……”

曹操說著,胡亂抓了兩把,沒有抓到人,便掙紮著從榻上起來,頭疼的厲害,胃裡也難受,帳中黑黑漆漆的,看不見人。

曹操一時間“慌”了,隻聽說張讓要走,趕緊下了榻,醉的不輕,往帳外大步走去,衝出帳子,皺著眉說:“你走去哪裡?哪裡也不能去……”

曹操頭暈目眩的站在帳外,遠遠的見有人走來,於是趕緊衝上兩步,一把將“張讓”抱在懷中,聲音低沉,滿滿都是占有欲,充斥著一股掠奪的沙啞,說:“我不讓你走,你便不能走!你是我的……”

“啊呀!”

被曹操抱住的人驚呼一聲,她手中端著醒酒湯,卻不是張讓,而是張濟的妻室,鄒夫人!

方才營中鬨哄哄的,眾人都知道曹操回來了,且飲得酩酊大醉,鄒夫人聽了一耳朵,便尋思著,曹校尉對他夫君有恩,飲的這般醉,明日定要頭疼胃疼,渾身不舒坦。

便端了一碗醒酒湯來,準備送到帳前,讓人再送進去。

哪知道走到一半,還沒到帳門口,曹操竟突然衝過來,野獸一般摟住了她,還用沙啞的嗓音,儘說一些丟人羞人的話兒!

曹操耳朵裡聽著一聲尖銳的驚呼,又聞到一股女子的脂粉味,當即皺了皺眉,有些狐疑,張讓的嗓音雖溫柔,卻不會如此尖細,而且他素日裡也不會塗脂抹粉……

曹操這般想著,終於醒過神來兒,定眼一看,自己抓住的並非什麼張讓,也並非什麼長秋先生,而是……

張濟的妻室,鄒夫人!

鄒夫人有些受驚,大黑天的都能看到她雙頰血紅,輕推著曹操,十分委屈的說:“曹校尉,您萬勿如此呀!”

曹操嚇了一跳,趕緊鬆手,結果這一抬頭,當即腦內“轟隆——”一聲,猶如晴天霹靂!

張讓此時正麵無表情的,端著一碗醒酒湯,站在曹操五六步開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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