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中邪(1 / 2)

奸臣套路深 長生千葉 7124 字 8個月前

曹昂從父親的營帳走出來, 心中十分氣憤。

想他一向尊重曹操, 曹操怎能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呢?

而且還顧左右而借口, 一看便是隨便找了搪塞的理由, 還說把鄒夫人當做了旁人,誰會相信?

曹昂越想越氣, 自行往前走去,也沒有回到自己的營帳。

他來到曹營的校場之上,便看到了有兩個人正在習武比試,耳朵裡聽著“當當當!”的兵器撞擊聲。

放眼望去,原來是夏侯惇與呂布二人,正在習武切磋。

那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片刻“噌——”的一聲,夏侯惇的長/槍一下被呂布的方天畫戟給掠飛出去。

“哆!!”

長/槍一下落在曹昂腳邊,夏侯惇趕緊過來撿兵器, 驚訝的說:“咦, 曹公子?”

夏侯惇乃是曹操的從弟,曹昂是曹操的養子,夏侯惇身為家臣,這麼喚曹昂顯得十分恭敬。

曹昂見過夏侯惇, 說:“叔父太客氣了, 喚我脩兒便是。”

呂布見了曹昂, 也走過來, 說:“夜已深, 曹公子為何不去歇息?”

曹昂歎了口氣, 說:“這……”

曹昂似有些難言之隱,但憋在心中又不是很舒服,便與夏侯惇呂布二人說了方才之事。

夏侯惇一聽,震驚得說:“什麼?竟有此事?這……元讓是萬萬那不信的!”

說曹操調戲有夫之婦,夏侯惇不敢置信,呂布卻突然挑唇一笑,不苟言笑的麵容竟然露出了幾分戲謔,說:“真有此事?”

曹昂歎氣說:“若非親眼所見,小侄又怎麼可能相信?”

夏侯惇一聽,深陷震驚之中,久久不能自拔,好像一時無法回神兒,呂布則是難得滿麵微笑,說:“有趣兒,有趣兒的很。”

他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站起身來,說:“兩位,布還有事在身,先告辭了。”

呂布說罷了,急匆匆離開,也沒向自己的營帳而去,不知是去什麼地方。

夏侯惇則是並著曹昂一起,兩個人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卻說呂布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離開,其實並未回自己的營帳,而是想把曹操調戲有夫之婦的這個消息,告知了還不知情的張奉……

張奉在營帳之中,調配了一些水丸備用,眼看著時辰已經夜了,便準備就寢。

他褪下衣衫,整齊的疊放在一旁,吹滅了燭火,轉身準備上榻。

就在這時候,張奉突然聽到後背有風聲,伴隨著“唰——”的一聲,一股涼颼颼的氣息從營帳外麵竄進來。

張奉嚇了一跳,還以為有人夜襲曹營,但轉念一想,這裡可是酸棗,就算董卓再厲害,也不能把手伸到酸棗會盟的營地來。

就在這刹那間,涼氣已經突然席卷而來,從後背一把抱住了張奉。

張奉嚇了一跳,剛要掙紮,便聽一個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邊響起,說:“是我。”

張奉一聽,原來是呂布!

他身上涼絲絲的,帶著一股冷氣,說出來的話卻莫名熱辣辣的,張奉趕緊跨前一步,與呂布拉開距離。

說:“時辰夜了,呂都尉有事也明日再來罷,我……”

他還未說完,呂布已經笑了笑,說:“的確有事,還是乾係到你主公的事情。”

張奉驚訝的說:“主公?”

呂布說:“正是,恐怕你還不知,你的主公曹校尉,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人物。”

張奉聽他的口氣,皺了皺眉,說:“若是呂都尉深夜前來,隻為了在背地裡言語主公壞話,彆怪奉對呂都尉不客氣。”

呂布聽著張奉的冷言冷語,隻是微微一笑,他前了兩步,俯下身來平視著張奉,說:“那你……想對我如何不客氣?”

張奉一陣語塞,趕緊撇開頭去。

呂布說:“我並非背地裡言語他的壞話,營中的人怕是都知道了,唯獨你不知,所以我好心來告知你。”

呂布說罷,便把方才曹昂所見,曹操調戲鄒夫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奉聽著,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主公竟然醉酒撒邪,調戲有夫之婦?

呂布冷笑一身,說:“你敬慕的好主公,原也不是什麼正經兒的貨色。”

張奉聽到呂布的譏諷,當即沉下臉來,說:“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誤會。”

“誤會?”

呂布冷笑一聲,說:“怎麼,你那主公做什麼好事兒,都有誤會?你偏偏信他,不信我?”

呂布說著,眼神沉下來,本就不苟言笑的一張臉,登時換上了肅殺的表情,死死盯著張奉。

張奉被他“狠戾”的眼神一盯,沒來由覺得後怕,忍不住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脖頸,他的脖頸上還有幾個紅痕沒有退去,新的舊的交織在一起。

張奉趕緊說:“奉要歇息了,請呂都尉離開。”

呂布見他捂住自己的脖頸,不由眯眼低沉一笑,說:“你要我走,我偏不走。”

曹操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胃裡十分難受,一直睡到了大天亮,聽到營帳外麵練兵的聲音,這才忽然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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