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偷偷腥(1 / 2)

奸臣套路深 長生千葉 6864 字 6個月前

曹操雖多疑, 但絕不會想到這種“無稽之談”,再加之張讓剛剛幫他找回了軍糧, 曹操信任他還來不及。

因此見張讓這般“搪塞”自己, 隻覺是張讓平日裡話就少,沒太做回事兒。

曹操還說:“怎麼的?說話悶聲悶氣, 可是害了風寒?”

張讓看了一眼曹操, 自己說話向來如此冷淡,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什麼來,也不知是曹操本就慧眼,善於觀察人心, 還是順口表達一些殷勤。

張讓咳嗽了一聲,說:“無妨。”

曹操說:“怎麼是無妨?我瞧瞧。”

他說著, 突然湊過去,俯下身來, 用自己的額頭抵在張讓的額頭上。

一瞬間張讓見曹操突然挨近過來, 連忙側閃,似乎有些不熟悉這般親近。

曹操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曹操可是個練家子, 當即一把箍住張讓, 不讓逃跑, 還壞笑了一聲,說:“跑什麼?又不吃了你。”

他說著, 用額頭抵著張讓的額頭試了試溫度, 複又用手掌去試, 說:“好像不發熱。”

張讓趕緊撇過頭去,躲開曹操的試探,說:“都說了無妨。”

曹操眼眸突然轉了轉,似乎在想什麼壞主意,突然一拍手,說:“是了,你必然是這幾日照顧我太過費神,你看,我現在傷寒也好了,你熬得那些藥膳雉羹又吃不過來,浪費了可惜了兒的,不若……我現在給你端過來,你自己飲了,也好彆浪費,是不是?”

張讓還未說完,曹操已經十分“興奮”的一溜煙兒跑出營帳,親自去端雉羹與張讓飲。

張讓隻覺十分奇怪,為何曹端一個雉羹如此興奮?

他哪知道,曹操被一連三餐的雉羹鬨的頭疼,飲了這雉羹隻覺要失去味覺一般,今日張讓風寒,也叫他嘗嘗。

曹操一時犯了壞,根本沒注意張讓的心思,立刻跑出去了。

張超與臧洪二人從幕府營帳出來,正在訓練士兵,眼看著曹操一路“狂笑”的就從營帳跑了出去,不知做什麼去了。

張超眯眼想了想,曹操不在營帳,那張讓必然落了單,自己不若……

張超一想,當即拔步便走,往盟主營帳而去,想要趁著曹操不在“偷偷腥”。

哪知道進入營帳,後麵竟還有個尾巴,正是功曹史臧洪!

張超回頭一看,瞪了一眼臧洪,說:“你跟來做什麼?”

臧洪淡淡的說:“卑職不放心主公。”

張超笑了一聲,說:“我這身武藝,不說天下難敵,倒也少有,你還不放心我麼?”

臧洪又淡淡的說:“主公雖武藝出眾,但謀略……不及列侯,因此卑職唯恐主公衝撞了列侯。”

張超是來“偷腥”的,臧洪卻像是個尾巴一樣吊在後麵兒,這怎麼偷腥?

一起偷?

張超想著,忍不住掉了一身雞皮疙瘩。

此時張讓聽到動靜,從裡麵轉出來,看到營帳中有人,便說:“原是張公。”

他說著,又對臧洪拱手說:“子源也在。”

臧洪笑著對張讓拱手說:“列侯。”

張超耳聽著張讓管自己叫“張公”,又管臧洪喚“子源”,這親疏立現。

張超隻覺心裡酸的荒,自己平日裡殷勤侍奉的很,張讓卻隻跟臧洪親近,將自己視為無物。

張讓不知張超心酸如此,說:“張公來的不巧,盟主方才出去了。”

張超一聽,笑說:“無妨無妨,弟弟是來尋列侯的。”

張讓有些奇怪,說:“不知張公有什麼事情,吩咐讓去做?”

張超說:“隻是……隻是……”

他一時編纂借口,心頭一亮,說:“啊是了!隻是前些日子搬運糧草,我這肩背甚疼,恐扭傷了哪裡,還請列侯幫忙醫看一個?”

張讓聽說張超扭傷了身子,便沒有拒絕,說:“張公請坐,何處疼痛,請除了衣衫。”

張超一聽,不由有些心熱,心中亦發癢癢的,咳嗽了一聲,對身邊十分不識時務的臧洪說:“臧洪,你先下去罷。”

臧洪卻站在原地,一臉無動於衷,態度十分恭敬的說:“卑職留在此處,還可幫列侯打打下手。”

張超一聽,狠狠瞪了一眼臧洪,自己要與美人兒親近,這臧洪太沒眼力見兒,杵在這裡做什麼?

張讓見此,還感謝臧洪,又對張超說:“請張公寬衣。”

張超瞪著臧洪,給他使勁打眼色,臧洪便是不搭理,裝作沒看見一樣。

張超隻想與美人兒親近,卻沒有被旁人旁觀的癖好,如此一來,隻覺臉皮燒的很,但又覺過這村沒這店,便笑的十分輕佻,說:“這……我這手臂疼的緊,實在抬不起來,不知……列侯可否幫我寬衣?”

張讓心中並沒有那些彎彎繞繞,而且他是個男子,如今還是個宦官,更沒那些彎彎繞繞了。

張讓當即十分坦然的說:“自然。”

他說著準備上手給張超寬衣。

就在此時,剛才失聰的臧洪突然說:“不勞煩列侯了,此等小事兒,還是讓子源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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