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公孫瓚一反常態的走掉,公孫越心裡有些擔心,趕緊跑出來,隻是跑出來之後,發現大哥已經不見了。
公孫越趕緊四處尋找,便在此時,正巧看到幾個士兵從遠處走過來,那幾個人一邊走一邊閒談著。
“看到方才那個公孫瓚了麼?”
“他便是公孫瓚?”
“是啊,你不認識他?前些日子袁術的事情,公孫瓚不是出儘了風頭?”
公孫越聽到他們提起兄長,剛想上前詢問兄長往裡走了,便聽到那幾個人又開始閒聊。
“你們不知道罷,這個公孫瓚,根本不是什麼功臣,擺明了一個叛徒!”
“什麼,叛徒?不是說是盟主派去袁術身邊的細作探子麼?怎麼成了叛徒?”
“你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公孫瓚,根本不是什麼探子,就是個叛徒,隻是因著仗著自己顏色好,賄賂了列侯,你們也知道,列侯不是個閹人麼,根本不能做那檔子事兒,便與男子……”
眾人說到這裡,便“哈哈”大笑起來,似乎開了葷嗆。
“竟有此事?!”
“說實在的,那列侯生的當真美豔,而且還有一股冷冰冰的勁兒,要我說,彆說是男子了,便是女子也不如他美豔!”
“原來公孫瓚與列侯,竟是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公孫越一聽,當真是氣,氣的頭皮發麻,頭頂一陣陣發脹,心跳瞬間快了許多,紊亂不規律起來。
公孫越雖出身貴族,但家中早年便沒有了親人,後來都是大哥將他帶在身邊,悉心調養他的病情。
公孫越素來敬仰大哥,聽到他們這般口出狂言,自然生氣。
再者便是列侯了。
公孫越可是張讓的小迷弟,敬佩張讓還來不及,這些士兵竟然如此誹謗張讓與大哥,公孫越氣的頭皮發麻,當即便走了出去。
那幾個士兵還在哈哈大笑,突然看到有人走過來,趕緊便住了口,向旁邊走去。
公孫越卻攔在他們身前,不讓眾人離開。
那些士兵不認識公孫越,見他瘦瘦弱弱的,便說:“你是什麼人,擋著我們的路?可知我們是什麼人?”
公孫越冷笑說:“我不知你們是什麼人,正要領教,為何在背地裡誹謗我大哥與列侯。”
大哥?
士兵們登時傻了眼,麵麵相覷,一時間嚇怕了,說:“你……你是公孫越?!”
那幾個士兵瞬間怕了,但是不想認慫,便說:“我們說的不過是實話罷了。”
“就是,我們這可並非是傳聞,乃是從我們主公,奮武將軍那處聽來的,千真萬確!”
奮武將軍?
那豈不是袁紹。
公孫越見他們不知悔改,便揮動了一下手腕,說:“我不管你們從哪裡聽來的,這般背地裡嚼舌頭根子,便不是大丈夫所為,與我到盟主麵前評理。”
士兵們自然不敢去,當即便怕了,這種偷聽來的事情,若是說出去,袁紹必然也不會保他們,而且還會一推四五六。
幾個士兵麵麵相覷,一時有些害怕,又見公孫越年紀不大,而且身材瘦削,便立時起了歹心。
幾個人對視一眼,當即瞬間撲上,想要先下手為強,製服公孫越。
公孫越早有準備,見他們衝過來,冷笑一聲,立刻後撤一步,伸手一抓,抓住一個士兵的腰帶,用巧勁兒一甩。
“嘭!!”
“啊——”
那士兵沒成想公孫越瘦瘦弱弱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一下被摔在地上,登時頭破血流。
其他士兵一看,立刻一擁而上,全都衝上去。
公孫越說:“來的正好!正巧我手癢,許久未打過人了,今日便給你們鬆鬆皮!”
士兵們一哄而上,卻沒想到公孫越如此能打,隨即便是“啊!!”的慘叫聲,又一個士兵瞬間敗下,被直接撂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滾兒,根本爬不起來。
“乓!!”
“啪嚓!”
公孫越三兩下便將那幾個士兵打得屁滾尿流,士兵們從地上爬起來,立刻便要逃跑。
公孫越冷笑一聲,說:“看你們還敢背地裡說我哥……”
公孫越說到在此處,突然覺得心口一悸,緊跟著有些呼吸困難,頭暈目眩,力不從心的感覺突然湧上來。
方才劇烈的運動,再加上氣怒,令公孫越早搏更急劇烈,供血不足,現在冷靜下來,那種眩暈之感突然衝擊而來。
公孫越的話說了一半,抬手捂住自己心口,心跳猶如擂鼓,臉色越發蒼白,一個不支,“咕咚!”一聲竟跌在了地上。
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