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不情之請(2 / 2)

奸臣套路深 長生千葉 7704 字 10個月前

張讓與曹操回了營帳,曹操本想再與張讓理論一下,關於自己與旁人能不能相同這件事情。

哪知道一進營帳,便看到了昨日夜裡扯著自己腰帶對張讓耍流氓的“罪魁禍首”——曹洪。

曹洪已經等了很久,見他們回來,十分欣喜的說:“兄長,列侯。”

曹操冷淡的說:“又做什麼來了?”

曹洪笑說:“大哥,子廉這不是來向你請教來了麼?”

曹操一聽,後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隻覺得後怕,萬一張讓又聽了去怎麼辦?

於是曹操拉著曹洪,走出營帳,低聲說:“你又來做什麼?說好了千杯不倒,自個兒醉成那樣,丟不丟人?”

曹洪:“……”

一提起這個,曹洪恨不能鑽進地縫裡才好。

哪知道典韋才是那個真正的千杯不倒!

果然真人不露相。

曹洪說:“兄長,子廉這不是來請您再想想辦法嗎?那典韋是個木頭樁子,油鹽不進,您也聽到了,他可說列侯生的俊美好看,若是弟弟不替兄長分憂,那可就……”

曹操一聽,心中警鈴大震,是了,險些給忘了!

曹洪的事兒,便是自己的事兒!

於是曹操咳嗽了一聲,說:“要不然……你裝病罷。”

“裝病?”

曹操點頭說:“你小時候不想讀書,不就是慣用裝病的法子,叔父可憐兒見你,便不教你讀書了。”

的確如此,曹洪因為是個紈絝子弟,不喜歡讀書,老父經常追在後麵。

後來曹操給他出了個主意,裝病博取老父同情,畢竟是兒子,兒子生了病,做父親的能不擔心?

就像劉虞似的,以前公務繁忙,一年也不見兒子,如今兒子傷了身子,這才知道後悔,整日裡恨不能親自做奴役,侍奉兒子。

曹操又說:“而且……我一說難受,張讓準心疼我。”

這一點子曹操沒說錯,他一有頭疼腦熱,張讓肯定十分關心他,但是曹操忽略的是,張讓關心他,因為張讓是個醫者。

懸壺濟世,分內之事……

曹洪越聽越覺得對頭,說:“我若是裝成病病殃殃的樣子,典韋現在又是我的奴役,必然要侍奉我,到那時候……”

曹洪“猙獰”一笑,他雖與曹操長相不一樣,但二人不愧是從兄弟,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算計意味十足,頗為“猙獰”。

曹洪是個行動派,很快便告辭了,回了自個兒營帳。

他一回去,便看到典韋在營帳中勤勤懇懇的擦擦掃掃,充當自己的仆役。

曹洪走進去,典韋便看到了他,也不知怎麼的,典韋突然便想起了今日早上,見到曹紅衣衫不整的模樣,黑發披散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頸,似乎有些……

典韋趕緊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思緒全都趕出去,說:“曹公子,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曹洪突然“啊呀!”一聲倒在了地上。

典韋一看,大驚失色,趕緊扔下手中抹布,衝過去說:“曹公子,曹公子你怎麼了?”

曹洪一臉虛弱,說:“我……我頭疼。”

“頭疼?怎麼會頭疼呢?”

典韋趕緊扶著他,說:“曹公子,先上榻罷,我扶著你,地上太冷了。”

曹洪一看,果然病患的待遇便是好,典韋似乎極為緊張似的。

曹洪裝作柔弱,根本站不起來,典韋便雙手一抄,突然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似乎不費吹灰之力。

曹洪嚇了一跳,隻覺典韋的臂力實在太過嚇人,自己這身量不算高壯,但也不是纖細類型。

典韋抱著曹洪,走到榻邊上,正好榻上堆著東西,典韋還騰出一隻手來將那些東西一掃,單手抱著曹洪。

曹洪更是嚇得流冷汗,這臂力也太驚人,不知自己能不能擺平,但轉念一想,這樣征服起來,才會有有趣兒的很。

曹洪躺在榻上,故意裝作痛苦不堪呻/吟著,典韋一見,急得滿頭是汗,說:“曹公子,你忍一忍,忍一忍,我去去就來!”

曹洪“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典韋已經猶如一頭發瘋的牛一般,直接衝了出去,撞得營帳的承重柱“嗡嗡”直響。

曹洪眼看著他跑出去,連忙大喊:“呆子!頑牛!你往哪裡?不是應該……”

留下來照顧自己麼?

曹洪的話都沒說完,典韋早就不見人影兒了。

曹洪癱在榻上,四仰八叉,感覺自己已經是一條死魚了,這都不行,看來裝病的計策又失敗了,還要繼續攻克才是。

就在曹洪躺在榻上翹著腿,還在思量如何攻克典韋“美人兒”的時候,“嘩啦!”一聲,有人從外麵急切的闖了進來。

曹洪還翹著二郎腿,不停的晃著,儼然一個活脫脫的紈絝子弟,卻見典韋去而複返。

不止如此,典韋還拉著張讓一並子來了!

張讓跑的滿麵殷紅,眼尾和麵頰猶如桃華一般,嫣然紅暈,單薄的胸口急促的喘息著,熱汗滾滾落下,好一幅美人兒香汗圖……

典韋拉著張讓,火急火燎的跑進來,急切的說:“列侯,你快給曹公子看看,曹公子頭疼欲裂飛,方才都暈倒了!”

曹洪:“……”自己好像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實在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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