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熱打鐵(2 / 2)

奸臣套路深 長生千葉 7117 字 3個月前

那女子妙齡年紀,身材曼妙,模樣兒生得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可以說是傾城傾國之姿。

那女子坐在營中,正翻看著手中的一卷典籍。

竟然是從使者營地突然消失的女官何氏!

士兵衝入營中,跪在地上立刻稟報說:“主公,魏滿已經領兵出征,大軍離開了營地!”

“好!”

武泰狠狠一拍桌案,顯然十分興奮,撫掌說:“好!好得很!魏滿終於走了!”

他說著,似乎有些疑心病,說:“魏滿當真離開了軍營?你可看清了?”

“正是!”

士兵回話說:“千真萬確,卑將親眼所見,絕沒有假,魏滿已然率領軍隊,離開了廩津營地,往聚陽城趕去!”

武泰臉上登時露出猙獰的笑容,似乎已然克製不住。

而此時坐在一旁的何氏則十分鎮定,隻是將手中的典籍放在案幾上,笑了笑,十分嫵媚的看向武泰,說:“恭喜武公,魏滿離開了廩津,武公還等什麼?”

武泰似乎還有些猶豫,女官何氏一眼便看透了他的疑心病,說:“武公,還等什麼?如今魏滿已然離開了軍營,那便是大好時機,如今留在營中的眾人之中,就屬濮郡太守廖元的兵馬最為弱勢,隻要武公能殺死廖元,並吞濮郡兵馬,何愁不能與玄州牧武安抗衡?到那時候,整個廩津都是武公的,武公不僅僅能並吞廖元的兵馬,說不定連武安的玄州軍也能一口吞了,然後再挾持小皇帝,彆說是義軍盟主,金印紫綬就在眼前!”

武泰聽著女官何氏的話,心動不已,她說的無錯,自己兵力本就強大,如果能殺死廖元,掠奪廖元的糧草與兵力,絕對會前所未有的壯大,到那時候,即便是凶悍的玄州軍,也不敢跟自己叫板!待魏滿知曉情況,已然再無回天之力!

女官何氏見他動搖,便說:“武公難道不想報仇麼?您被魏滿遣去庖廚夥房,這口惡氣,怎麼咽的下去?難道武公忘了?還有那濮郡太守廖元,仗著自己是廖氏元老,便對武公冷嘲熱諷,您難道忘了,廖元是如何嘲諷武公做夥夫的麼?”

廖元何時嘲笑過武泰?根本沒有的事兒,不過那日裡想要做和事佬,化乾戈為玉帛而已,結果被武泰記恨了去。

武泰聽著何氏的攛掇,隻覺得心中憤恨難當,說:“報仇……”

女官何氏笑著說:“是了,報仇。”

武泰當即“乓!!”一聲,拍在案幾上,冷聲說:“好!營中士兵聽令,現在便隨我,大軍開進廖元營中,取廖元首級,凡是糧草兵馬,一概收歸!”

武泰說著,站起身來,便大步往外走去。

何氏看著武泰的背影,隻是微笑,似乎笑的彆有深意。

武泰當即整頓了自己的兵馬,立刻開出廩津營地,朝著濮郡太守廖元自己的屯兵營地開去。

大軍發出“轟隆隆”的聲音,馬蹄聲震徹山河,武泰帶的可都是他的鐵騎精銳,一個個最為驍勇善戰。

大軍氣吞萬裡的碾向廖元的營地,武泰坐於馬上,一邊的女官何氏也騎著馬,跟隨在武泰身後。

何氏笑著說:“武公,您的大業就在麵前了。”

武泰一聽,“哈哈哈”大笑起來,說:“是了,魏滿小兒隻知急功近利,不足為懼,這天下還不是我武泰的?等我整頓了廩津兵馬,再與佟高一決高下!”

女官何氏笑著說:“佟賊怎麼可能是武公的敵手呢?”

武泰被她拍馬屁拍的是極為舒坦,更是得意的很,一揮手,朗聲說:“來啊,給我開進營中,抓住廖元!”

隨著武泰一聲令下,精銳們立刻衝突到營門口,隨著“轟——”一聲巨響,直接將大門破開。

廖元營中的士兵不知這是什麼情況,頓時慌亂的大喊著:“怎麼回事?!”

“是武泰!”

“快去通知主公!”

武泰看著廖元營中“兵荒馬亂”的模樣,當即哈哈大笑起來,十分得意,說:“將亂臣廖元給我拿下,直接斬首,但凡有不服的士兵,格殺勿論!”

隨著武泰高昂的下令,濮郡太守廖元從營中幕府中走了出來,他一臉陰沉,卻麵不改色,看起來頗為鎮定,說:“武公,你這是做何?!”

武泰看著他,笑的猙獰,說:“身為齊州刺史,我今日便要責問你叛國投敵之責!”

廖元冷聲說:“叛國投敵?試問我廖元,如何叛國,如何投敵?”

武泰獰笑說:“自然是我說你叛國,你便是叛國,我說你投敵,你便是投敵!”

廖元說:“武公未免也太肆無忌憚了,廩津有人主與盟主坐鎮,哪裡輪得到武公這般肆無忌憚的扣高帽?!”

武泰“哈哈哈”狂笑起來,說:“人主?人主不過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娃娃,他能懂什麼,如何分得清忠奸?而盟主?什麼狗屁豎子盟主,今日魏滿就是在這裡,也救不得你,更彆說盟主不在了!”

他剛說完,便聽到一聲輕笑,十分輕佻的說:“本盟主在這裡。”

隨著這一聲輕佻的響聲,“嘩啦!”一聲,本來靜悄悄的營帳,突然湧出無數士兵,可不隻是廖元營中的士兵,竟然還有魏營士兵,打頭裡的正是魏營校尉司馬伯圭。

不止如此,營帳外麵也突然包圍了大軍,打頭裡的則是玄州牧武安。

而武泰的精銳,瞬間被圍的裡三圈外三圈兒。

情況一時間來了個大逆轉,武泰登時驚慌不已,不停的瞧著左右,說:“這……這是什麼情況?”

女官何氏也懵了,看向衝出來的那些士兵。

隻見幕府帳簾子“嘩啦”動了一下,隨即魏滿與林讓便從裡麵氣定神閒的走了出來。

魏滿一臉微笑,十分輕佻紈絝,卻笑得有些猙獰,說:“武公,沒成想本盟主這般不禁念叨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