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滿被打的都懵了。
他不用照銅鏡, 都知道自己此時“傻愣愣”的模樣, 呆若木雞。
因著薑都亭也是如此表情,一臉震驚, 呆若木雞的看著霸氣側漏的林讓。
二人一瞬間都忘了還在“約架”。
林讓爬起來,不耐煩到了極點,眯著眼睛, 打過之後才看清楚是魏滿。
便一把拉住魏滿的衣領子。
他平日裡都是文縐縐的模樣,林讓此人身材單薄, 又是文士出身,所以給人一種欺騙性的外表,總覺得林讓手無縛雞之力, 特彆的“文靜”。
但林讓骨子裡可一點子也不“文靜”。
林讓一把拽住魏滿的衣領子, 好像要打架一般,冷冰冰的“瞪”著魏滿, 說:“你這個大豬蹄子。”
魏滿:“……”為何總是說自己是豬蹄子?
孤長得與豬蹄子哪一點子相似?
魏滿怕被薑都亭看了笑話,連忙說:“你先放手……”
林讓不放手,又說:“不相信我,還強吻於我。”
薑都亭一個怔愣連著一個怔愣,呆立在原地,似乎消化不了林讓突然扔來的“大瓜”。
魏滿竟做出如此下作不堪之事?真應該讓林奉好好兒的看看他家主公的醜惡嘴臉!
薑都亭鄙夷的看了一眼魏滿。
魏滿連忙去捂林讓的嘴,不讓他繼續爆料,說:“都說了是誤會,孤……”
魏滿沒說完,林讓已經搶白的打斷了魏滿的話, 十分豪氣的拍著自己單薄的胸口,“砰砰”有聲的說:“我超——生氣的。”
魏滿:“……”
林讓又使勁點著魏滿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戳的魏滿頭直歪,點一下說一個字。
“你以後跪榴蓮,我都不會原諒你。”
魏滿:“……”榴蓮為何物?
林讓說罷了,隻覺不解氣,又用冷酷無情的目光,死死的凝視著魏滿。
魏滿登時後背一陣發麻,不知林讓這個醉鬼,還會乾出什麼出格兒的事來。
不過魏滿轉念一想,自己的臉麵都要丟光了,林讓還能乾出什麼事兒來?也沒什麼更出格的事情的了罷?
魏滿豈知道,他太小看林讓了。
而且還是醉酒加成的,“大魔王”版本林讓……
林讓豪氣的抬起手來,“嘭!!”一聲,借著自己站在榻上,有身高基礎,一把將魏滿壁咚在了旁邊的牆壁上,然後突然壓過頭來,狠狠啃在魏滿的唇上。
“嘶!”
魏滿隻覺刺辣的一痛,這根本不是親,而是啃,林讓怕真的當自己是大豬蹄子了!
林讓狠狠的強吻過去,還使勁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巴,一臉嫌棄,嘴角掛著冷酷無情的微笑,用淡漠到了極點的表情,對魏滿說:“看什麼?我親完也不會認賬的。”
魏滿:“……”
薑都亭:“……”
薑都亭先是吃驚,然後更吃驚,隨即是十足吃驚。
最後變成一臉戲謔,要知道魏滿吃癟的樣子可不多見。
魏滿因著丟了麵子,十分難堪,林讓根本不給他找回麵子的機會,對魏滿說:“瞪我做什麼?瞪我便叫人了……”
他說著,立刻張開嘴巴,似乎就要叫人。
林讓要喊,嚇得魏滿與薑都亭二人都是一身冷汗。
要知道魏滿身為齊州牧,突然出現在欲要開戰的郯州,被人發現之後那是必死無疑,因此魏滿自然心驚膽戰。
而薑都亭呢?
薑都亭本是郯州牧請來的救兵,按理來說,如果魏滿被抓,應該喜聞樂見才是。
但薑都亭也很是心驚膽戰,因著如果魏滿被抓,林奉絕對“記恨”自己,薑都亭方法才也隻是嚇唬嚇唬魏滿,並沒有要真的扣留魏滿。
兩個人全都快速撲過去,捂住林讓的嘴巴,不讓他大喊出聲。
林讓剛“唔!”了一聲,就被捂住了,沒了聲音。
魏滿將林讓抱在懷中,眼看著薑都亭過來碰林讓,那心中有股子占有欲突然作祟,不知為何特彆生氣,便想起了方才薑都亭說的那些暗昧言辭,還抱著林讓離開,帶回了自己房間。
魏滿當即一把打開薑都亭的手,低聲嗬斥說:“誰叫你碰他的?”
薑都亭被打了一下手背,沒有防備,叫魏滿得了逞,冷笑說:“怎麼?先生是你何人?我為何碰不得?”
魏滿理直氣壯的說:“他是孤營中之人,自然隻有孤能碰得。”
薑都亭不屑的說:“據都亭所知,先生應該是陳營眾人罷,與你齊州牧何乾?魏公可彆太自作多情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