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下海?
不……不對,安柏搖搖頭,他還在山上,皮筏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隨後拐個彎就看到從這裡到山下道路鋪上了一層鐵皮,皮筏是用來放在上麵坐下去的。
這不……不就是滑梯嗎?跡部又想乾什麼?
這時守在這裡的女傭貼心地給安柏解釋道,這是要用皮筏一路滑下去,中間會有些關卡,隨後就遞給安柏一籃網球。
他嘴角抽搐地坐在皮筏上麵,誰知道剛滑進滑梯,這滑梯兩邊竟然噴出水流,皮筏借助水流一路嗖地滑了下去。
這哪裡是滑梯?這特麼是漂流了吧!
安柏把網球都倒進皮筏裡麵,一手握著一顆球一手拿著球拍,隨時等待著所謂的關卡。
但是隨著水流越來越多,皮筏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讓安柏一瞬間有了坐過山車的感覺。
沒多久,安柏就看到眼前有一道門,門邊有一個紅色的按鈕,上麵寫著兩個字:打我。
他想也不想,直接用球拍把網球打中了那個按鈕,那道門才打開讓安柏不至於撞到門上,剛剛要是他反應慢一點,按照這個皮筏的速度,肯定會重重地撞在上麵。
所以這一次是在測試反應力?
接下來的關卡都大同小異,要是不留心或者反應不過來,皮筏的速度就會直接撞到各種關卡上。
等到安柏來到山下的時候,管家已經帶人恭喜他完成了訓練,他恍恍惚惚地坐在休息區,這裡已經準備好了各種冷飲小吃。
安柏沒有動心,反而拿起電話撥打了某個人的號碼,響了一會,對方終於接通了,裡麵響起了一個低沉磁性的成熟男人的聲音。
“喂?小柏?”
安柏深呼吸一口氣,質問男人:“哥你為什麼要給小景出主意?他設置的訓練模式是你教的吧?”
對麵的男人就是謝安柏的堂哥謝安臣,謝安臣長歎一口氣,用一種被弟弟傷透了心的口吻,控訴著安柏:“哎,誰讓我想念我遠去日本的弟弟呢?”
“啊對了,我記得弟弟的日語是叫做歐豆豆吧?誒呀,那我以後就可以叫你豆豆了。豆豆!哫哫哫。”
安柏麵無表情地掛斷了電話,不想理會這個變態,還豆豆呢,真以為他不知道豆豆是家裡一隻狗的名字嗎?
呸,變態!
過了一會,跡部和幸村兩人同時來到,隻不過跡部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估計終於明白自己被坑了。
他半邊身都濕了,經過安柏的時候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弄的安柏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是謝安臣直接把設置圖發給了管家,跡部也沒怎麼看,隻是看了第一個就讓管家去辦了,結果後麵皮筏的時候,被水給淹了。
當所有人都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安柏覺得還好,其他人都已經累到不行,他們休息了好一會才去吃飯。
然而這群少年吃完飯後頓時變得生龍活虎,中午的疲累全部一掃而光,一群人又在琢磨著搞事情打發時間。
然而跡部這個時候過來敲門,讓立海大的一起上山泡溫泉。
溫泉就在半山腰的地方,這裡非常安靜,幾乎不會有人過來,但是隻是泡溫泉怎麼可以呢?
“所以,我們來講鬼故事吧!”仁王半邊臉都沉在溫泉裡麵,一雙狐狸眼已經笑成了一條縫,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作者有話要說:給你們一個小小的番外:
關於謝安臣兩三事(一)
安柏對於自己的大堂哥——謝安柏有著不一樣的感情,這個感情不是嫉妒、不是羨慕,而是痛恨,為什麼痛恨?因為這人最愛折騰小孩!他自己就是其中之一的受害者!
在安柏五歲的時候,來了一個日本的小孩子,名叫跡部景吾,這小孩多帥啊,穿著小西裝一本正經的樣子。
然而,跡部剛來這邊的時候什麼都聽不懂,安柏就看到這個變態突然笑了一下,對著跡部的母親說了什麼,他母親捂著嘴笑了一下。
隨後安柏就驚恐地看到這個變態居然拿著一套洋娃娃的裙子過來,說要給跡部試試。
安柏看著這條裙子,這裙子原本是變態買給他的,隻不過他誓死不從……所以就……
他心痛地看著跡部好端端地從一個小少年變成了一個小洋娃娃,還被變態拍了照。
不過他自己也沒有逃脫魔爪子,安柏被迫穿上了漢服裙子,和跡部一起拍了合照。
變態還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兩個說:“哎呀我們家小柏和跡部也太有緣了,一個日語叫阿伯,一個姓氏阿土伯。”
有緣你個頭!安柏懨懨地坐在沙發上不想抬頭。
不過他也沒想到,幾年之後這兩張照片再次出現在彆人麵前。
ps:謝安臣是原創人物哦,哥哥的出現隻是解釋一下為什麼阿伯會這麼黑(畢竟要在變態手下生活,而且……近墨者黑嘛哈哈哈哈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