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按照幸村的說法看起來並不難,但是當他們真正做起來卻發現並沒有那麼容易。
當第一次進行到5分鐘的時候,丸井漏掉了第一顆球,此時他必須去揀回掉了的那一顆,而上一個人仁王的發球,胡狼跑了過去頂替他成功傳到下一個。
但是就算是這樣,丸井也算是失敗了。
丸井瑟瑟發抖地看著幸村,然而幸村此時正在努力接球,壓根沒時間關注他。
又進行了10分鐘,仁王因為沒注意到腳下的石頭差點摔倒在地,但是他的球也掉了。
懲罰人員+1
接著是胡狼和柳生失敗了,現在隻剩下五個人在繼續傳著球。
一個小時後,機器停止,第一次訓練結束,出局人員總共4個:丸井、仁王、柳生、胡狼。
幸村滿意地看了看他們,也沒說懲罰是什麼,隻是說等到晚上就知道了。
一說到晚上,丸井就猜測是不是和食物相關,但是幸村卻把食指抵在唇邊,作出了一個不可說的表情。
仁王覺得不會這麼簡單,他昨天看到幸村和安柏在樹下商量著什麼,兩人的眼裡冒出詭異的光芒,而且……
“而且我發現幸村帶了一個相機過來……”幸村的相機,一向被稱為立海大的無儘深淵,因為你永遠想象不到裡麵藏著什麼照片。
“相機!部長他想乾什麼!”丸井忍不住想要落淚,上次學園祭他就已經被拍到穿女仆裝的樣子,這次幸村還想拍什麼?
到了晚上,眾人吃飽飯之後,幸村和安柏就來到四人麵前,帶著他們來到卡車車廂裡,車廂最裡麵原本是放著他們的行李的,然而旁邊卻多出了一個箱子。
安柏打開箱子,裡麵竟然裝著各種的表演服裝,,什麼燕尾服、裙子,甚至之前仁王穿著的兔女郎的衣服也有。
仁王看到這衣服,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這到底是想他們乾什麼?
隨後他們就聽到安柏說:“昨天那家旅館的老板告訴我,今天這個小鎮上會有一個派對,你們就負責穿著表演服去派對中賺錢。”
賺錢?
麵對四雙茫然的眼睛,安柏拿出自己剛剛做出來的小蛋糕小甜點,讓四人自己選擇其中一件衣服穿上,然後在派對中售賣這些食物。
聽到這話,仁王第一時間跑到箱子麵前,把最上麵那一件燕尾服拿在手裡,既然安柏和幸村沒有規定他們必須要穿什麼,那就代表自己可以隨便選擇。
後知後覺的三人也趕緊來到箱子這邊,然而他們卻發現,男裝隻有一件,其他的都是女生的衣服。
丸井隻覺得自己的腦瓜子嗡嗡作響,女裝+相機=一輩子的噩夢。
最後,丸井選擇了蓬蓬長裙,柳生是魔法少女的裙子,而最後一個胡狼,非常乾脆地選擇了一套乾草編織而成的裙子,像極了非洲的部落裝束。
他們四人先行過去,幸村回去把其他人也叫過來一起去參加派對,隻是他並沒有說仁王他們去乾什麼。
這個派對是整個小鎮所有人都要參與的,仁王穿著一套西裝,加上俊秀的麵龐,很容易就混跡在裡麵。
而剩下三人看著熱鬨的人群,心裡不禁戚戚然,柳生深呼吸一口氣,壯著膽子走了進去。
不過好在小鎮的人雖然看的他們都是男扮女裝,但是並沒發出任何嘲笑聲,反而誇讚對方非常有創意。
安柏:謝邀,我也覺得很有創意:)
等到幸村帶著剩下的隊員們來到小鎮的時候,仁王已經差不多把手中的甜品全都售賣出去了,安柏的手藝好,對方一吃就覺得萬分驚喜幾乎全都買了,
就在仁王竊喜自己把全部賣了出去,可以回去的時候,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安柏等人。
“哈嘍!”
哈你個頭!
安柏看到仁王手上空蕩蕩的箱子,知道他已經售賣完畢,就對著仁王伸出手。
“乾嘛?”仁王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安柏笑得這麼開心一看就沒什麼好事情!
果然,安柏要求仁王把售賣得到的錢全都交給自己,畢竟甜品是他自己做的。
拿到錢後,安柏第一時間是帶著眾人前往各種小店買吃的,仁王看著自己辛辛苦苦賣出去得到的錢,被安柏拿去購買各種小吃,心裡不禁一痛。
比他更痛的還是丸井柳生和胡狼,因為他們穿著女裝,更加的尷尬。
四人站成一排,看著自己的隊友拿著自己賺來的錢,到處胡吃海塞,在派對上浪得飛起。
啊,心痛的感覺!
不過安柏和幸村並沒有忘記仁王他們,在他們每個人手上都塞了一個冰淇淋,說道:“這是你們今晚的勞務費。”
勞務費,一個冰淇淋……仁王想起自己之前售賣出去最起碼有五六十美元,而一個冰淇淋才2美元。
他想起之前安柏跟他說過的一個中國著名人物:周扒皮。現在安柏可以改名為謝扒皮了。
就這樣死亡行軍來到了第十天,所有人都適應了這種艱苦訓練的日子,然而他們卻聽到了一個壞消息。
“40天2000公裡,但是這十天我們走了才兩百多公裡,剩下的路你們要怎麼才能完成?”
所以現在隻能加快速度了,不過好在立海大眾人還是足夠團結,麵對這種體能的極限挑戰,沒有一個人說著要退出。
原本想著打退堂鼓的黑木和戶葉,看著這群比自己小兩三歲的國中生都能扛得下來,自己作為高中生卻要退出,這也太丟人了。
他們曾經詢問過真田和安柏,這兩人作為拉著車頭的國中生,為何能夠一直堅持下去?
真田隻是回給了他們一句話:王者立海大,不能有死角。
哪怕再苦再累,隻要實力能夠提升,這點苦又算什麼?
況且他們再過一個月就是全國大賽了,到時候就可以檢驗這次死亡行軍帶來的效果。
而安柏這邊,則告訴他們另外一個道理:你要悄悄地努力,然後驚豔所有人,把自己的進步甩在以前嘲笑你的那些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