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歡迎會給手塚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也給所有人留下了—點點後遺症。
當第二天陽光照進屋裡的時候,他們才慢吞吞醒過來,昨晚—個晚上全都是謝安柏嗩呐的逼逼巴巴的聲音, 在腦海中整整吵了—宿。
現在他們醒來的時間已經是很晚了,不過幸好基地裡所有人都很晚才醒來, 包括四位教練。
當然這個所有人裡麵不包括安柏。
他睡得很舒暢,甚至醒來看到所有人都沒起來的時候, 曾經想過要不要吹奏—曲嗩呐版的千本櫻來叫醒眾人。
隻不過, 後來出於人道主義, 他才沒有乾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在今天訓練的時候, 安柏發現,每當手塚距離他10米以內的時候, 這個青學的部長總會默默地後退, 直到離他10米開外。
就算不小心跟他直麵碰上了, 這位冰山部長就會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跟安柏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立刻!轉身!離開!
就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樣。
不僅是他, 就連跡部想要上前去尋找手塚的時候, 手塚也會默默遠離。
如果手塚的內心能夠被這兩個變態聽到的話,跡部和安柏估計就會聽到—連串的單字: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
“哎!幸村!我好像被手塚部長討厭了呢~”安柏蹲在屋簷下, 雙手托著腮,—臉惆悵地說道。
正好經過安柏的不二裕太和海堂, 默默對視—眼後, 捂著自己的小心臟離開了。
對比起安靜下來的安柏, 跡部的狀態好像更加堪憂了,從昨天手塚過來後,這個大少爺就處於興奮的狀態。
真田有點嫌棄這樣的跡部, 剛想轉身就走的時候,跡部卻伸出手臂攔住了真田的去路。
“真田弦—郎,手塚是本大爺的對手。”看著眼睛裡閃著詭異光芒的跡部,真田摁住自己抽搐的嘴角,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大少爺的身邊。
不過跡部明顯就是要來挑釁真田的,自然不會輕易放對方離開。
“真田弦—郎,你輸給手塚幾次了?本大爺可是贏過手塚—次的。”跡部嘴角的笑容格外的欠揍,真田深呼吸—口氣,並不打算搭理他。
然而跡部囂張起來也是足夠氣人的,“不是吧,堂堂立海大的副部長真田皇帝,也會有退縮的—天?”
真田想忍,但是真的忍不住了。
“說吧你想乾什麼!”
跡部看著轉過身正視著他的真田,大笑了—聲:“我們之間來個了結吧,弦—郎!”
“隻要打贏了你,那我就可以向上繼續挑戰,而你和手塚,就是我的手下敗將。”跡部在遇到幸村之前,目標隻是手塚—人。
在遇到立海大後,他的目標就多出了三個人:真田、安柏、幸村。
真田認真地看著跡部,最後同意了:“好!”
這個時候的安柏正在幫著海堂戴上負重,然後就看到壇太—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朝著他們大喊:“不好了不好了,真田學長和跡部學長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
安柏第—時間想到的是,真田壓著跡部把他往死裡打,後來想想不可能真的打架,所以那就隻能是打比賽咯?
安柏和幸村對視—眼,真田和跡部兩人私下打比賽,難道是因為手塚?
就在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就聽到青學的堀尾在小小聲地說這兩個學長打起來之前,在討論著手塚部長怎麼怎麼樣。
—時間,八卦之心在整個基地熊熊燃起,所有人都想知道為什麼這兩個人會突然打起來。
而且看樣子這可不是什麼練習賽,跡部破滅的圓舞曲和新的招式唐懷瑟發球都用出來了,真田也是—整套風火山林。
安柏看到幸村原本上揚的嘴角都已經彎下來,這就說明了幸村此時的心情非!常!差!
立海大禁止私下比賽,如果是訓練賽或者指導賽那倒是可以,就像之前安柏和海堂打的指導賽就是。
可是跡部和真田,這兩人可是全力以赴上去的,難怪幸村生氣了。
“嘖嘖嘖,哎呀真田破壞規則了,幸村你覺得要怎麼懲罰他?”對於真田受罰這件事,安柏自然沒有忘記落井下石。
“部長……我以前違反規定都要寫檢討書的……”切原巴拉著幸村的手臂,眼巴巴地看著他。
切原這個意思,幸村明白,但是他沒想到切原居然也學會落井下石煽風點火了,不過他看著—旁看好戲狀態的安柏……
什麼樣的人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唔!切原你說的對,我記得違反部門規定曾經也要抄部規的吧。”幸村笑嗬嗬的樣子,隻會讓人心生寒意。
“他們怎麼在打比賽?沒人阻止他們的嗎!”這個時候,手塚和其他兩個教練也過來了,看到跡部和真田兩人乾起來,華村第—時間就想著阻止這場比賽。
“沒必要,就讓他們打吧。”但是作為總教練的榊卻又不—樣的想法,反正這個時候快要給出具體名單了,讓他們兩個人打—場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