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積分賽很快就結束了, 按照積分前五名的人選很快就出來了:切原、不二周助、忍足、千石,以及最後的越前龍馬。
雖然現在名單出來了,但是到時候如何安排對戰順序, 要到比賽前才會公開。
立海大來了四個人,除了幸村去當了教練之外, 其他三個全都入選了。
最初網協就是想讓關東第一的強隊來撐起這個代表隊,隻是沒想到立海大居然隻來了不到一半的人數。
其他學校聽到這件事的時候, 一開始都在偷笑, 覺得立海大真的太囂張了, 一點麵子都不給網協。
可是當名單公布的時候, 他們才明白,立海大已經很給麵子給他們了, 來三個上三個, 如果立海大最後一個巨頭柳蓮二也來的話, 說不定就沒千石什麼事情了。
而且他們還記得,立海大的仁王是打敗過忍足兩次的,如果他也來……那就是五個人……
這個時候他們心裡突然有點慶幸立海大當初的決定, 感謝他們沒有把日本與美國的對決, 變成立海大與美國的對決。
在積分賽的時候,切原在單打中以6-4的比分打贏了不二, 但是切原是立海大正選中唯一的一個二年級,其他國三的正選實力會不會比切原還要強?
當他們對幸村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 對方卻隻是笑了笑, 說如果感興趣的話, 可以在比賽場上對決。
比賽場?那還是算了……
確定了名單之後,青選也就宣告著結束了,原本他們還想舉行一次聚會的, 但是考慮到某個魔王的兩把樂器還在宿舍,最後還是含淚放棄了。
跡部來到安柏麵前,嘲笑他:“好好的謝家人,居然吹嗩呐?”這種中國的世家不是應該古琴古箏的嗎?
然而,安柏回過頭,神色複雜地看著他,對跡部說:“謝家……基本上每個人都會二胡或者嗩呐。”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也很少有人知道原因,但就是基本每個人都會其中一種。
他記得小的時候,有某個蠢貨出言諷刺謝家墮落了,結果當天晚上,謝家主家以及旁支好幾個人來到對方家門口,三把嗩呐,五把二胡,差點把那戶人家直接送走。
“其實也不隻是這兩種樂器的,我還會琵琶!”但無論安柏怎麼勸說,他們始終不肯再聚會了。
離開的時候,切原高高興興地添加了海堂、不二、越前他們的聯係方式,其他人也紛紛圍在他身邊,把自己的聯係方式給了切原。
安柏蹲在台階上,有點惆悵地感慨道:“為什麼沒有人來要我的聯係方式?”明明他這麼出名?居然沒有人!
海堂這個時候,紅著臉走了過來,看著安柏沉默了一回,低聲問道:“安柏前輩,可以把你的聯係方式給我嗎?”
哦哦哦哦哦哦!有人了!
安柏立刻站了起來,互換了電話後,笑得一臉燦爛地看著海堂離開了,隻是他看到青學那輛車上的手塚的時候,他猛地揮揮手。
“手塚部長!”
手塚明顯僵硬了一下,回頭看了他一眼,快速地說了聲再見後,就鑽進車裡。
等到立海大也離開的時候,幾人在車上討論著比賽的名單,安柏倒是無所謂單打雙打,隻要不是和真田打就行了。
但是!真田也是同樣的想法,甚至他寧願和切原或者跡部打雙打,也不要和謝安柏雙打。
幾人回到立海大的時候,正好部員們還在訓練,看到幸村幾人回來後,所有的正選和準正選全都圍了上來。
柳看了看幸村,很好,胖了一點點,切原雖然瘦了一點,隻不過肌肉結實了很多。
看到這樣的結果,柳非常滿意,他向負責幸村切原兩人健康的謝安柏投去了一個“很棒”的眼神。
看到幾個等著他們的前輩,切原頓時就像回到家的小狗,徹底放飛了自我,他撲向柳的手臂,蹭了蹭興高采烈地跟柳說著青選遇到的事情。
不過全部人都沒有提及不動峰那件事,既然這件事對方已經開始倒黴了,切原也不知道他的前輩們乾了什麼事情,所有人決定一致瞞著他。
其他人雖然心裡心疼極了,但是臉上都沒有露出難過的表情,一個兩個湊過去摸摸,就連呆在立海大的北上,這個時候掏出了一塊小蛋糕,這是他在特意買給切原的。
“北上!!!”切原興奮地從柳身上撲到北上身上,立海大未來的部長身型越發像真田了,手上的肌肉比切原的還要結實許多。
所以他才能麵無表情地被切原掛在身上,並且還能抱著切原走到休息的地方。
三個一年級和四個二年級都聚在另一邊,沒有去青選的人則是聽著切原絮絮叨叨說著在基地發生的事情,而其他國三的去了辦公室開正選會議。
“青少年選拔賽的比賽時間已經確定下來了,就在兩天後,對手是美國西海岸隊,對方已經來到日本了,那個隊長凱文柳你也見過,有什麼想法嗎?”
柳半閉著眼睛,沉默了一下後吐出了一個字:“蠢。”雖然實力還算不錯,但是感覺智商並不算很好,性格也不好,是個會被安柏打死的那種小屁孩。
柳這邊把剛收集到的信息分發給眾人,然後從外麵把切原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