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了負重的真田, 和戴上兩倍負重的他,力量根本不一樣。
柳看到牆上的那道裂痕,又想起日本隊裡還有一個拆遷大戶, 突然有點心疼網協了。
比利和邁克看了看場上的痕跡,對方這力量區彆也太大了一點, 看樣子他們不能再拖下去了。
理查德讓他們表演絕境逆襲,而不是被人碾壓!他們絕不能在這麼多觀眾麵前丟臉!
然而哪怕他們再怎麼想著要逆襲, 有之前四局做基礎, 再加上真田和跡部火力全開, 他們依舊還是隻有被碾壓的份。
“比賽結束, 由日本關東代表隊獲得勝利,比分6-1!”
無論是前麵四局還是後麵兩局, 第一場的比賽全都處於日本隊的碾壓之下, 就算後麵他們四個人打得太精彩也依舊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比利他們兩人回到美國隊的休息室, 理查德恨的咬咬牙,就連手中的雪茄也放下了,他沒空理會比利這兩人的失利, 下一局他一定要扳回來。
下一局出場的美國雙打一就是所謂的華麗的戰士葛利斐兩兄弟, 這是隊伍中除了凱文之外最強的兩人了。
這兩人絕對不能輸!
真田和跡部回到休息室的時候,安柏看到跡部一臉的嫌棄, “我以後寧願和你打雙打都不要和真田打。”
吃著蛋糕被無辜牽連的安柏,乖巧地抬起頭嗯嗯點了兩下頭, 他也寧願和跡部打雙打都不要和真田。
另一邊被嫌棄的真田則是哼了一聲, 反駁道:“彆說的好像我願意和你們打一樣。”
第二局日本這邊出場的是, 不二和忍足。
一個被稱為冰帝的天才,一個被稱為青學的天才,雙打一簡直就是雙天才的組合。
“蕪湖~”安柏看著這兩人剛走出去, 冰帝爆發出強烈的呼聲,同時他也看到青學的河村隆一腳踩著蔚藍,舉起青學的旗幟在揮舞著。
可是當對麵的那一對兄弟出現的時候,美國的啦啦隊爆發出更大的響聲,甚至差點就蓋過了廣播的聲音。
“這兩人是明星嗎?”這兩人的歡呼聲都可以和之前那個偶像出來的時候相提並論了。
柳翻了一下自己的數據,這兩人在美國的確是以網球明星的身份在營業,對於理查德來說,這兩人不僅有樣貌還有實力,是他最好的賺錢工具。
甚至這場比賽開始之前,就有超過一半的女性觀眾購買了或者想要購買這兩人的周邊,他們還有包機飛過來的美國粉絲。
“可以說,這裡坐著的美國觀眾,有百分之七十都是他們的粉絲。”
“不過,他們碰上這對雙天才組合簡直注定了失敗。”仁王眨巴眨巴著狐狸眼,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忍足來到台上,看著莫名興奮起來的不二,他嘴角也微微帶著笑容。
在上場之前,立海大的安柏曾經找過他們兩人,關於這場比賽,這位立海大的魔王有不一樣的看法。
“這一場估計不會再來絕地逆襲的劇本了,既然這樣,不如這個劇本就由我們來表演吧。”
“中國有句古話:賤人之,人恒踐之。用他們的劇本打敗他們,豈不是更爽?”
不二和忍足本來就心臟,麵對這種臟心的劇本,自然非常感興趣。
所以這就導致了這兩人站在場上後,身上莫名縈繞著一種詭異的氣氛,幸村、跡部回頭看了一眼安柏,看到這個家夥居然露出了一個看戲的笑容。
看來這場比賽,一定會非常熱鬨。
果然,如同安柏所說的一樣,這兩個兄弟一開始就直接全力以赴,和上一場的那兩人是不同的套路。
不二他們假裝接不到球或者是打過界,但是這兩個天才的表演明顯比比利他們更加的完美,直到4-1的時候,理查德都沒發覺有任何問題。
雖然葛利斐兩兄弟隱隱感覺不太對勁,但是作為美國人,他們都不清楚這兩個天才的真正實力,依然不能判斷不二忍足是在耍他們的。
而且,更絕的是,雖然不二和忍足都在輸球,可是他們在前麵幾局一直牽引著葛利斐兩人在半個網球場上跑動。
所以,到了現在,他和不二體力充沛,對麵兩人已經汗流浹背了。
“到第四局了呢不二!”忍足提醒不二,表演已經可以結束了。
於是他們兩人像上一局的真田跡部一樣,當著眾人的麵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負重。
一時間,不少選手都驚訝地看著他們兩人,為什麼冰帝和青學都學會帶著負重打比賽了?這不是立海大的習慣嗎?
看到兩個日本人摘下負重後,葛利斐兩人臉上出現震驚的表情,這個場景怎麼看著這麼眼熟?這不是上一局才發生過的場景嗎?
之後的五局,這對兄弟再也沒有接過一次球,哪怕他們也認真了,可是依舊擋不住兩個天才的聯手。
忍足和不二很像,雖然在各自的學校都是二把手的位置,但是兩人的網球都帶著一種無欲無求的風格。
因為這個風格,忍足曾經被跡部狠狠嘲笑過,然而在他連續兩次輸給了仁王後,忍足突然上進了!
跡部的原話是:“忍足這家夥好像突然找到了發條的位置一樣,終於動了。”
這兩人的感情都很內斂,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對網球的熱愛,如果把網球比作藝術,那應該是雙方全力以赴拚搏的藝術,而不是這麼粗略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