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了, 他躺在宿舍的床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肚裡傳來咕咕的聲音。
“好餓啊……”
話音剛落, 門口就傳來了響聲,跡部和真田還有手塚三個人回來了, 安柏看著跡部手上拿著的飯盒, 裡麵傳來陣陣香味。
他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跡部, 這是給他的嗎?
大爺果然把飯盒放在他麵前, “起來吃飯了!”
安柏麻溜地坐起來,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左手的手臂, 上麵傳來微微的疼痛感。
“我手臂受傷了嗎?”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手臂有受傷的事情,不過看著這個傷口,也不是很嚴重的樣。
“被鐵絲弄到了, 打了一針破傷風。”跡部把桌搬了過來, 放在他麵前, 並把所有的飯盒蓋都給他打開。
跡部抽出一雙木筷,遞到堆放麵前,大爺一向高傲囂張的臉柔和了不少:“吃吧。”
安柏早上那一場比賽耗儘了所有力氣, 又加上睡了這麼多, 早就餓得不行了, 接過筷就拚命扒飯吃。
三人看著他快速又不失儀態地一下解決了三份飯, 看著空蕩蕩的飯盒,跡部忍不住心裡默默吐槽著安柏是隻豬。
還是一頭特彆能吃的豬。
當他吃完的時候, 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手塚過去打開門一看,是幸村還有其他立海大的成員。
看到安柏醒了過來, 切原瞬間變成一團含水量極高的海帶團,趴在床邊擔憂地看著他。
他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安柏,狗狗眼即將進化成荷包蛋眼了。
安柏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小肥臉,孩大了,以前肉乎乎的臉都已經開始變得硬朗起來。
“前輩~嗚!”
安柏無奈地揉著這顆海帶,安撫道:“好啦,我沒事的,現在力氣也恢複過來了。”
切原仍舊不太放心,他看著安柏纏在手上的繃帶,還有手臂上各種細小的擦傷,趴在安柏大腿上不動了。
安柏一下一下地順著他的頭發,這時柳走到了他的麵前,向他詢問了一個問題:“那個前輩你覺得我們之中還能有人可以扛得住嗎?”
這個問題,安柏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抬起頭,看著聚集在門口的所有人,這個時候其他的一些學校的人也過來了。
“如果是其他人上去,那麼現在你們就躺在醫院裡麵了。”彆說後麵鬼用全力時候的威力,就連剛開始的第一球,就已經秒殺這裡的絕大部分的人。
安柏伸出手,對著門口的人解釋道:“我能徒手掰斷鐵柱,徒手打穿一麵牆我都是可以的。”
“所以你們覺得能將我打倒在地的力量,會有多大?”
安柏天生就是怪力,加上練武的加成,以及魔王領域的加成,這都不能將對方擊敗。
“我差點就被人零封了。”一說起這個,安柏就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經曆,他在最後一次倒下的時候,那股充盈著全身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他會看到他的祖輩?明明都已經過了幾百年了!該不會是做夢吧?
這個時候,一隻溫暖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腦袋上,還順便揉了揉,安柏抬頭一看,就看到幸村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醒了?”
安柏點點頭,幸村坐在他身邊,看了看之前受傷的手臂,看到對方還算精神的樣,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
“現在就有一個問題,連安柏都無法戰勝的人居然隻是五號球場,你們還記得另外兩個人的球場號嗎?”柳開口提示道。
乾明白自己的發小想說什麼,“三號球場入江奏多,以及一號球場德川和也。”
嘶!眾人倒吸了一口氣,如果他們連五號球場的守門人都征服不了,那麼另外兩個就更彆說了。
下午的時候,安柏一個人呆在宿舍裡,其他人已經繼續去訓練了。
他也想一起去的,隻不過立海大眾人擔心他還沒有休息好,強行要求他在宿舍,如果想要出去也不可以訓練,最多也就隻能散散步。
沒辦法,安柏隻能慢悠悠地走在訓練場外麵。
這時他遇到了鬼他們三個人,看著迎麵而來的三人組,入江最先發現他,便揮揮手打了聲招呼。
鬼前輩依舊一副滄桑的麵孔,看到安柏的時候稍微觀察了一下,發現對方身體狀態還算良好,心裡也挺滿意的。
“前輩!”安柏突然想起之前和鬼的賭約,他可以提出兩個要求,隻不過現在的他還沒有想好提什麼,他打算先留著以後再說。
三人走到他麵前,入江看了看安柏的左手問道:“沒事啦?”
安柏點點頭,他的傷並不重,隻是因為脫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