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亞的街頭, 一個穿著黑白紅三色運動服的長發少年站在世界杯會場的大門,從會場出來的觀眾,有不少人認出來這是日本的選手。
網球場殺手——謝安柏。
可是這個少年站在這裡做什麼呢?
同樣好奇的還有剛從會場出來的法國隊和英國隊, 王子一看到安柏就忍不住躁動起來, 恨不得騎著白馬抱著一束玫瑰花衝到安柏麵前。
好在加謬拉住了他……
另一邊雷歐看到安柏也想過去, 可是他的腳步卻在安臣出現的那一瞬間硬生生暫停了。
一堆人看著兩個高挑俊秀的男人把安柏給帶走了,然後他們就看到, 日本隊那一群選手鬼鬼祟祟地跟在他們身後。
法國隊&英國隊:???
原本他們應該回去自己的酒店的, 可是少年們的好奇心一上來就控製不住了, 這就導致兩個國家隊又有不少人偷偷跟在日本隊的身後。
安柏抓著哥哥的手臂跟著他來到一家武館, 看著眼前三層樓高的巨大武術館,他有點茫然,謝家……名下有開武館嗎?
然而哥哥卻指了指另一邊的林清池, 這不是謝家的產業, 是師父的個人產業。
三人就這樣走了進去,身後的一大群尾巴為了不引人注目也分批進去了。
然而武館突然來了這麼多人怎麼可能不蹊蹺?而且各個都穿著運動服,身後都有一個網球包。
當日本隊看到法國和英國兩支隊伍的時候,也是愣住了。
但是英國隊的雷歐和安柏認識,法國隊的王子瘋狂追求著安柏,莫名其妙這三支隊伍就湊在一起了。
武館負責人聯係了林清池,但是得到的命令就是:隨便他們。
掛電話後, 林清池彎起眼睛微微笑了一下,早在那群少年跟著的時候他和安臣就已經察覺了, 隻不過不知道他們想乾什麼而已。
安臣帶著安柏來到第三層,這是他們的專用樓層,他們走進最裡麵的房間,看著眼前空蕩蕩的武術台, 安柏放下手中的網球包。
“真是難得你說要和哥哥打一架,說起來我們兄弟倆好久沒有對打過了是吧?”這三年安柏回來的時間也並不多,每次也就和林清池練練手。
“不知道你這三年實力怎麼樣了,到時候輸給哥哥可彆哭哦~”麵對哥哥的調侃,安柏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兩兄弟麵對麵地站著,此時安柏是太極起手,安臣卻是握緊了拳頭半蹲著。
安柏有點疑惑,為什麼哥哥不是太極起手?
最先發起攻擊的是安柏,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麵對哥哥他不需要客氣。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哥哥比他更不客氣,直接一拳打中了他的胸口,安柏整個人飛了出去。
在外麵偷看的日本隊隊員們倒吸了一口涼氣,尤其是立海大的幾個人,他們沒想到安柏這麼輕易就被擊中了。
安柏揉了揉肚子,重新站起來,剛剛哥哥用的可不是太極的招式,可是哥哥什麼時候學會了彆的武術了?
安臣依舊笑著看著安柏,隻不過他下手越來越狠,安柏有好幾次都能察覺到哥哥的殺意,那個時候對方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當他再一次被打到牆上的時候,安柏身邊布滿了各種細小的傷口,他靠在牆上,把喉嚨的異物吞了下去,他能感覺到一絲絲的鐵腥味。
“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會對你這麼狠?”安臣的表情一直都沒有變化過,看著他的眼神依然還是那麼疼愛。
“你啊,也該長大了,不要以為在學校沒人打得過你就囂張。”
安柏也15歲了,還有三年就要成年了,到時候他麵對的東西可不隻是現在這麼單純。
而且,安柏現在的能力還沒有釋放出來,作為哥哥,總要幫他一把。
“彆忘了,你可是見過謝侯的,難道他就隻教會你這一點嗎?”聽到哥哥的話,安柏的瞳孔微微收縮,安臣是怎麼知道謝侯的?
安臣蹲下身,揉了揉寶貝弟弟的長發,解釋道:“謝家家主都會知道魔王的存在,隻不過目前為止也就隻有你一個人見過。”
“作為鎮守邊疆的老祖宗,不可能隻是教給你這點吧?你下手太輕了寶貝。”安臣看著安柏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陰森,這才是謝安臣看向外人的眼神。
安柏的護短是來自謝家,雖然很寶貝幺兒,但是安臣必須要給弟弟這把長劍開刃,武器不開刃,會廢掉的。
他低下頭,湊到安柏的耳邊輕聲說道:“老祖宗應該讓你殺過韃靼了吧?哥哥我可是當過兵上過戰場的,安安啊,你狠不下心來就無法打敗哥哥哦。”
安柏看著安臣,看到對方眼裡幽森的光芒,他明白為什麼自己輸的那麼徹底,因為他一開始設計的目標已經錯了。
眼前的這個人,不是養大自己的哥哥,是自己必須要手刃的敵人。
哥哥能狠得下心來重傷自己,可是他呢?
從他用太極起手的那一瞬間他就輸了,他以為這是一場切磋,但是哥哥卻當作是一次擊殺的行動。
擊殺和切磋,可是兩回事。
安臣收回手,站起身來俯視地看著安柏,隨後他高高抬起腳一腳朝著安柏踩了過去。
幸好安柏躲得快,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站起來,然而他還沒站穩,哥哥的腿就把安柏踹飛了。
安柏隻覺得自己胸口猛地一痛,身體騰空而起撞在牆壁上,然後又把牆壁給撞開了。
他倒在地上,喉嚨的一口猩紅再也忍不住吐了出來,謝安臣這一腿可是用儘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