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 幸村總覺得安柏怪怪的,一直躲著不怎麼見他,而且訓練的時候也心不在焉, 經常早退。
但是安柏並不是一個會偷懶的人, 之前在基地被鬼前輩他們訓練的這麼狠, 也從沒有說過要放棄。
所以這人到底是在乾什麼?
幸村在走廊上想要攔住他詢問一下,結果謝安柏這人居然直接從教學樓二樓翻身跳了下去。
幸村:“……這家夥在搞什麼名堂?”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天, 某一天放學後幸村班裡的班長突然遞給他一個信封, 幸村還以為是情書, 剛想拒絕的時候, 就聽到班長笑著說:“這可不是情書啊幸村君,有人托我交給你的,你打開一看就知道了。”
幸村有點疑惑, 但還是打開裡麵的紙條一看, 上麵寫著一句話:“請問,仁王雅治第一次被罵挑食的地點是在哪裡?”
看到熟悉的筆跡,幸村臉上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這家夥到底想乾什麼啊?
他微微想了一下,就知道問題的答案,仁王第一次挑食被罵,那肯定就是天台了。
當初國一安柏一直給仁王送飯, 結果發現這人挑食挑得厲害,忍了一個星期後終於忍不住, 把他臭罵了一頓。
幸村收好這封紙條,朝著天台的方向走了過去,心裡慢慢思考著安柏這麼做的用意。
等到他來到天台的時候,就看到仁王和丸井兩個人正靠在牆上, 好像在等著他的到來。
“喲~幸村你來了!”仁王還以為會晚一點,沒想到居然這麼快!謝安柏到底寫了什麼才能讓幸村這麼快就找到這裡?
幸村眨巴眨巴眼睛,無辜地說:“啊!這個啊,這裡問我仁王雅治第一次被罵挑食的地點呢~我一下子就知道啦。”
聽到這番話,仁王的笑臉瞬間垮了,謝安柏這家夥居然跟幸村說自己的黑曆史!過分!
幸村看到仁王的臭臉,忍住不要笑出來,問他們在這裡做什麼?
這時丸井掏出了一份標本遞給他,嘴裡說著:“鐺鐺鐺~這是你猜中天台的禮物!同時還有下一個地點的線索~我們就先走啦!”
不等幸村回答,丸井就拖著一臉不爽的狐狸離開了這裡,隻留下幸村一個人。
他低頭看著丸井遞過來的禮物,拆開袋子一看,居然是個標本。
當幸村解開盒子,他的呼吸瞬間屏住了,這是珙桐花的標本啊!謝安柏到底是從哪裡拿來的?
他趕緊把這個標本包裝好,又拿出另一封紙條,上麵寫著另一句話:“請問真田在學校中最不想進去的地方?”
“噗!哈哈哈哈哈安柏你好損啊!”幸村看到這個問題就笑出來了,他下了樓來到了一間課室門口,拉開門一看,果然真田就真的坐在裡麵等著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幸村笑得不行,這裡是美術室,每次他想畫畫的時候,安柏就用魔王眼控製真田乖乖坐著等他畫完。
所以真田最不想進去的地方自然就是這裡了!
真田聽到幸村的笑聲,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但是一想到今天是個特殊日子,他忍了!
當然裡麵不隻有他一個人,柳也在這裡,他把手上的禮物遞給幸村後,就被真田急急忙忙拉走了。
這次是一個隻有手臂一半長的畫卷,幸村慢慢打開,就發現這幅畫卷畫的是他在球場上的身影,旁邊還落款某個人的印章。
“真是的……今天他都在乾嘛啊?”幸村有點哭笑不得,但是心裡卻有點酸酸軟軟的。
第三封的紙條:學校裡最適合埋人的地方。
幸村收拾好東西,緩緩朝著某個地方走了過去,如果他估計得沒錯,最適合埋人的當然就是學校的花壇。
果然,還沒有走到那裡,幸村就已經看到坐在花壇附近的柳生和胡狼了。
這次的禮物是一本法國的詩集,這是幸村一直想要買的,可惜附近的書店都沒有。
第四封紙條是:切原第一次挫敗的地方,這個地點就簡單了,切原第一次受挫不就是在網球場麼。
當他來到球場的時候,就看到三小隻排排坐在休息長椅上,看到他來了也是急匆匆地把禮物送給他就跑了。
幸村看著塞到自己手上的白色發帶,這條發帶沒有任何標簽牌子,隻是簡簡單單一條發帶。
幸村盯著看了好一會,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他摘掉額頭上的綠色發帶,把這條散發著淡淡鬆香的白色發帶戴在額頭上。
接下來是第五封的紙條了,當他看到上麵寫的問題,便轉身朝著學校大門走了過去。
前麵四個地點都是學校,第五個卻是在校外了。
幸村站在一家俱樂部麵前,這裡是曾經是他和真田第一次和安柏交手的地方,也是真田第一次被安柏碾壓的地方。
這裡等著的人是跡部和忍足,看到幸村過來後,跡部的臉色一直不太好。
他把手上的禮物遞給幸村後,冷冷地哼了一聲,也不願意和幸村多說兩句,轉身就離開了。
幸村有點茫然跡部大少爺怎麼突然給自己甩臉色,接著他就聽到忍足偷偷在自己耳邊說了三個字,頓時就明白了。
哎……跡部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