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柏不可怕……我剛看到幸村對我笑了一下……”仁王感覺自己的皮毛要離他而去了。
就在他們一行人垂頭喪氣地即將來到主球場的時候,就看到謝安柏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擋在了眾人麵前。
“好久不見啊各位~”安柏手臂上的鐲子已經不見了,而在他的手指上,則是隱隱約約閃現出銀色的光芒。
走在最前麵的手塚停了下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前麵一定會有危險。
“哈哈哈哈哈放心啦~危險是沒有,不過……”安柏的手指微微一動,他們麵前的兩排樹之間突然出現無數細絲。
“來吧,我們來玩個小遊戲~隻要有一個人能過來的我就當剛才無事發生。”
隨後幸村也出現在他們身邊,而他的手上正捧著一個高清攝像機。
看到這個熟悉的攝像機,那幾個經常被禍害的少年們突然背後一涼,他們仿佛又看到了自己曾經的黑曆史!
“來吧來吧~快點來呀~教練說了,到黃昏之前隻要你們能有一個人過來,精神抗性訓練就取消。”
這句話讓眾人精神為之一振!謝安柏不追究,教練不坑他們,而且這個還隻需要一個人能過去就好了!
他們這邊這麼多人,肯定有一個是可以的過關!
然而,安柏的話還有後半句沒有說,精神抗性訓練的確是沒有了,但是會增加平衡力的訓練呀~
安柏和幸村兩個人就坐在路口,看著這群少年琢磨著要如何避開鋼絲鑽進來。
這段距離隻有五米,看起來並不遠,但是因為鋼絲太細了,他們必須要認認真真地看好位置才可以動身。
不然就容易卡在半路不得動彈。
於是……在安柏和幸村一副看好戲的目光中,他們看著這群人扭曲著身體卡在半路,有的差點就劈成一字馬了。
幸村看著金色痛苦地捂著下半身,身上的衣服也被鋼絲劃破了,但就算是這樣他也飛快地朝著樹林裡跑了過去。
太疼了,感覺要碎掉了。
金色的痛苦讓在場的少年們都下意識地抖了抖,他們把哀怨的目光看向安柏的時候,就發現這個人居然正在咧嘴大笑。
過份!
“這怎麼可能過得去!”丸井跪倒在地上,他身體也足夠柔軟了,可就是過不去!
連他都過不去,更彆說像真田這種選手,讓他們彎腰估計能把腰給折斷了!
他們看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可他們就是死活過不去,就算有一個人勉強能來到最後兩層,也會發現這最後根本過不去。
“這不可能過得去!”真田他們發出抗議,這種不可能的挑戰他們根本完成不了!
“不不不放心,這個挑戰非常簡單!”教練們過來看過了,他們都說非常簡單!
????非常簡單???
少年們看著眼前這密密麻麻的鋼絲,教練們和謝安柏是不是對非常簡單這四個字有什麼誤解。
一旁的幸村也在旁邊拱火,他說:“這的確很簡單哦,我親眼看著安柏通過的。”當然他自己也嘗試了一遍,的確很簡單。
這下眾人開始思考自己到底差在哪裡,可是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
現在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天空的雲已經開始被染紅,等到這片天空全部被陽光染成黃色的時候,這場挑戰就結束了。
“不!一定有什麼我們沒有考慮到的事情!”仁王看了看安柏,這人雖然很喜歡搞事情,但是他從來不說謊。
所以這次挑戰的確是非常簡單!
可是為什麼鑽鋼絲會非常簡單?除非……這並不是鑽鋼絲?
仁王突然靈光一閃,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些鋼絲隻是固定在樹乾上,樹枝上一點纏繞的痕跡都沒有!
“我知道了!是從樹上過去!不是從這些鋼絲裡過去!”他努力回想了一下,的確謝安柏可是從來沒有說過一定要從鋼絲裡過去。
他隻是說隻要有一個人過去就行了,至於怎麼過去他可是沒有提及過的!
仁王瞬間看向了安柏,果然安柏的嘴角開始揚起,這就證明他的猜想是對的!
“快!快上去!從樹上跳過去!隻要跳到他麵前就行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當第一個人從樹上跳過去,即將來到安柏麵前的時候,黃昏已經降臨了。
“時間到!失敗啦!接受懲罰吧各位~”
作者有話要說: 當天晚上,所有人就看到謝安柏在宿舍樓大門掛上了一個巨大的熒幕
然後……他居然把下午的黑曆史照片放映了出來!
金色和白石一字馬、仁王的撅屁股、真田的倒立……手塚的蛇形曲線等等
眾人: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謝安柏
安柏: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