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是屬於界內的,繁星應該得一分,可是判定他們比賽的裁判卻把這一球判定為界外球,切原得一分。
這個判定讓兩人都愣在原地,切原還為了防止自己看錯,特意去看了一眼,這的確屬於界內才對啊!
“裁判!我有異議!”沒等繁星反對,切原就已經舉手示意了,他覺得這一分應該是對麵的才對。
裁判嘴角微微抽搐,他看著這個愣頭青選手,要是讓對方拿下這一分,那麼切原就再也沒辦法追上去了!
切原也不是傻子,他看到裁判的眼神後就知道對方想乾什麼,但是……
“這種分數我才不要!”切原寧願自己堂堂正正輸了比賽,也不要靠著這種肮臟的手段晉級。
這句話正好被過來的繁星也聽到了,他看著這個氣呼呼的切原笑了出來,伸手揉了揉對方卷卷的海帶頭,誇讚了一句:“真不愧是安安帶出來的孩子。”
切原的尾巴瞬間就翹了起來,哼哼唧唧地表示自己可是個堂堂正正的選手,輸給強者不丟人。
裁判看著這兩個選手和睦的一麵,最後還是咬緊牙重判了。
臨走前,葉繁星看了這個裁判一眼,那個冰冷的眼神讓裁判像是掉進冰窟裡麵,冷得渾身發抖。
這件事暫時沒有引起太多的轟動,但是在日本和中國網球運動的圈子裡已經傳開了。
當幸村過來尋找安柏他們的時候,就發現宿舍裡也站著好幾個中國的運動選手,不過切原也在裡麵。
“我都說了我不需要,他還想強行塞給我!哼!”切原趴在安柏膝蓋上哼哼唧唧地控訴著。
安柏揉了揉這隻海帶團子,看著門口的幸村,眉頭一挑。
“三船教練不可能乾出這樣的事,所以隻可能是裁判的個人行為。”幸村作為這次網球隊的隊長,他必須要給中國這邊一個態度。
“不,也有可能是上麵那群人的命令。”仁王雙手插在褲兜裡,他在第一輪就被淘汰,說起話來自然更加肆無忌憚。
幸村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他不明白為什麼上麵那些人要插手奧運會,輸了就輸了唄,有什麼可丟臉的?
“三船教練已經去交涉了,放心,他會給中國這邊一個交代的。”聽到是三船教練動手,中國教練這邊也鬆了一口氣。
日本的那個教練他們也認識,雖然脾氣不好,但是的確並不是一個會耍這種手段的教練。
沒多久,他們這邊就聽到通知,那個裁判已經被辭退了。
聽到這個結果,兩邊運動員都鬆了一口氣。
當天晚上幸村來到安柏宿舍的時候,就看到裡麵隻有他一個人,葉繁星並不在裡麵。
“阿市?”安柏正趴在床上看手機,沒想到幸村居然過來找他了。
幸村把抱著的香蕉放在桌子上,臉上還是帶著些許歉意:“抱歉,這次是日本做的不好。”
安柏抬起頭,看著對方紫羅蘭色的瞳孔,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安慰道:“嗨呀,這又不關你們的事,而且你們不也第一時間提出抗議了嗎?”
切原這個孩子的性格他是最清楚不過的,畢竟那可是自己帶了五年的小孩,又怎麼可能會承認這種肮臟的事情。
但是當他知道切原在第一時間提出抗議後,他還是覺得很高興很滿足。
他不僅帶出了一個合格的運動選手,還帶出了一個品格優良的好孩子。
幸村坐在他床上,想起那個還和小時候一樣鬨騰的切原,溫柔的眸子裡露出點點笑意。
運動員不怕輸,怕的是贏得不光明磊落。就算這場比賽贏了,可是人的品格就輸了,一旦墮落了,再想爬起來可就不容易了。
安柏掰開一根香蕉,先喂給幸村一口後,自己再慢慢把剩下的全吃了。
“我懷疑,到時候還會有這樣的裁判。”過了好一會,幸村這才說起了自己過來找安柏的目的。
三船教練交涉完,就過來跟幸村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上麵那群人的爭鬥已經朝著這屆奧運會下手了。
他很懷疑,這樣的裁判或許不隻是一個。
“或許到了四強的比賽,又或者是決賽的時候,他們就會出手,而且那個時候出手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簡單了。”
直接改分不算什麼,最怕的就是在球場上動手,到時候就算有苦也說不清。
安柏聽了幸村的話,也忍不住皺起眉頭,他們過來隻不過是想要比賽而已,如果連奧運會都被掌控的話,那麼比賽還有什麼意義?
但是現在也沒辦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們切原大海帶可是在安安用五好四美教導出來的好孩子!怎麼可能和裁判沆瀣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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