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把兩位村婦請了出去,站在魏淑芬麵前說道。
“淑芬嬸子,您彆哭了。”
“我知道您心裡是怎麼想的。”
“您跟大海叔好了這麼多年,他一定告訴您,您這處老宅真正的價值。”
“您是不甘心把這些寶貝留給那個白眼狼對不對?”
聽陸飛這麼一說,魏淑芬的哭聲戛然而止。
“你,你怎麼知道?”
“我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陸飛,是朱大海的好朋友,也是天寶的老板。”
“我跟老朱是同行,所以你們家的家底,我心中有數。”
“不說房子。”
“光是紫檀窗框,還有櫥櫃裡的鹽罐子,西屋的炕桌,蠟台還有撣瓶。”
“這些物件兒加在一起,價值就不止五百萬。”
“這都是鐘家留給您的財富,您怎麼甘心白白送給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白眼兒狼啊?”
“啊!”
“這,這你都知道?”魏淑芬驚訝的說道。
“嬸子您不用緊張。”
“您要是放心,我倒是有個辦法。”
“真的?”魏淑芬驚喜的問道。
“我的確有辦法,但是前提是您必須信任我。”
“咱們娘倆沒有交際,這樣,我讓老朱親口跟您說。”
陸飛說著,拿出手機跟朱大海視頻。
陸飛把這邊的事情簡單概述,朱大海跟魏淑芬保證陸飛是自己人。
魏淑芬這才完全相信陸飛。
十分鐘後,陸飛從屋裡出來見到那兩位村婦。
“兩位嬸子,您們可以進去了。”
“受累幫淑芬嬸子補補妝,婚禮一切照常。”
“呃!”
“這就行了?”
“嗬嗬!”
“放心吧!”
“淑芬嬸子不會哭了。”
“小夥子,你真厲害。”
來到門外,看熱鬨的人比之前又多了幾倍。
陸飛來到鐘輝麵前淡淡說道。
“你叫鐘輝?”
“沒錯!”
“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
“是給錢還是給房子?”鐘輝說道。
“鐘輝,你作為一個養子,沒有儘到一丁點贍養老人的義務,卻惦記人家的祖宅。”
“你長臉了嗎?”陸飛問道。
“少說廢話!”
“我怎麼樣輪不到你管。”
“我戶口上是鐘家人,法院都判定我有繼承權,你算個什麼東西?”
“小子,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兒。”
“再要比比,大嘴巴抽你。”小奶狗瞪著眼睛說道。
鐘輝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挺著脖子喊道。
“咋地?”
“有種你打死我?”
“你敢嗎?”
“不敢就給我滾開,這裡沒有你們的事兒。”
“你說錯了,這裡還真有我的事兒。”
陸飛拿出一張紙,在鐘輝眼前晃了晃說道。
“看到沒有?”
“你養母魏淑芬已經把這處院子以二十萬的價格賣給我了。”
“從現在開始,院子裡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