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
“規矩呢,我們就按照正規鬥寶程序來。”
“我們三人每人拿出一個物件兒跟您比試。”
“一共進行三局,咱們按照三局兩勝的規則比鬥。”
“哪一方先贏兩局,就算最終的勝利。”
“但是,不管輸贏,三局必須全部進行完畢。”
“每一局,不管是誰輸了,他參與的物件兒同樣輸給對方。”
“陸總,您看怎麼樣?”
陸飛微微點頭。
“喬少介紹的非常明了,我沒問題。”
“規則知道了,那賭注呢?”
“嘿嘿!”
“這個好說!”
“陸總,我們知道您身家巨富,我們同樣不次。”
“咱們這個級彆的酒會,要是小打小鬨就沒意思了。”
“不如,咱們稍微玩的大一點兒怎麼樣?”喬陽笑嘻嘻的同時,眼角閃過一絲狡黠的異彩。
“喬少說得對。”
“玩的太小不儘興,還不如不玩。”
“您說說看,我們賭什麼?”陸飛問道。
喬陽拿出支票本晃了晃說道。
“這樣吧!”
“咱們就賭點兒現金好了。”
“我喬陽押五百萬刀,我要是輸了,這五百萬刀歸陸總您。”
“反之,您要是輸了,嘿嘿,您懂得。”
“那我也押五百萬刀好了。”蔡鶴軒說道。
鄭維安也拿出支票本,一臉得意的晃了晃。
“我也是五百萬刀。”
“我們三人加在一起一共是一千五百萬刀。”
“陸總,您覺得可以嗎?”
“當然,您要是覺得有點兒大,我們可以少押一些。”
“隻要您說話。”
挑釁!
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挑釁陸飛的同時,還夾雜著一絲輕蔑和侮辱。
那意思是說,我們這個級彆的大少,隨便玩一玩就是五百萬刀。
你丫一個土老帽子舍得嗎?
你玩得起嗎?
裝逼三人組拿著支票本大秀存在感。
可下一秒,三人同時**了。
按他們的期待,陸飛和他的朋友們應該是義憤填膺緊張的要命。
甚至應該還有心虛,擔心,害怕和自慚形穢。
然而,這些期待,在周圍所有人的身上全都沒有看到。
不但沒有那些他們期待的表情,反倒是投來一道道鄙視,不屑,同情,憐憫,甚至是看窮逼一樣極不友好的眼神。
這讓裝逼三人組百思不得其解。
不應該啊!
一千五百萬刀的賭注,無論在什麼場合也能達到裝逼的效果了。
在港島,在澳島,在拉斯維加斯都絕對好使。
可今天麵對一群沒見過世麵,參加上千萬宴會都要穿睡衣的土老帽兒麵前,怎麼就他娘的不好使了捏?
這尼瑪不科學,完全不科學啊!
不是他們想不通,是因為他們不清楚陸飛這幫兄弟都經曆過什麼。
他們說的沒錯,一千五百萬刀的豪賭,在彆的場合的確是一鳴驚人。
但在陸飛這幫兄弟麵前,完全不夠看。
兩次鬥寶大會,大家投注都是按億元為單位計算。
前不久的眾籌買股票,更是在不到一個小時時間集資上百億。
跟這些數字比較,一千五百萬刀狗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