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跟那惋惜了。”
“這間耳室密封不嚴,墓道門打開的一瞬間,就已經來不及了。”
“現在說那些都沒用,看看棺材裡那女人的陪葬品都有什麼?”
“最好能找到證明身份的銘文,我總感覺這座大墓的墓主人相當不簡單。”陸飛說道。
關海山點點頭道。
“肯定不簡單。”
““甲”字型墓穴,這麼多陪葬品,還有兩個殉葬坑,絕對是王侯級彆沒跑兒了。”
“這兩天老付他們把墓道清理出來,很可惜,沒有找到墓誌銘。”
“墓誌銘或許沒在墓道,在主墓室也說不定。”陸飛道。
“不可能吧!”
“這不合規矩啊?”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麼就沒有可能?”
“當年梁莊王和楚州王的墓誌銘不都是在主墓室之中嗎?”陸飛道。
“那隻是個例!”關海山不服道。
“嗬嗬!”
“那不叫個例,那叫隨心所欲。”
“要是按照規矩,陪葬棺材應該在西耳室,怎麼可能出現在東耳室?”
“從這一點來看,墓主人絕對是個有個性的主。”
聽陸飛這麼一說,關海山頓時愣住了。
對啊!
按照規矩,若是一個女人殉葬,肯定是要停放在西耳室啊!
男左女右,東邊為大,這是鐵規矩。
可這口棺材偏偏就放在東耳室,這的確有點兒個性。
想到這,關海山情不自禁給陸飛豎了一個大拇指。
“還是你小子細心,我心服口服。”
“那你再猜猜,這口棺材裡麵是墓主人的老婆還是小妾?”
“猜對了,改天請你喝酒。”
陸飛不屑的冷笑道。
“我真納悶兒,你關老三是不是被**奪舍了?”
“噗......”
“你小子說什麼屁話呢?”
“你他娘的才被奪舍了呢!”
“你被毒蛇精奪舍了,所以才這麼毒舌,滾蛋!”關海山氣呼呼的說道。
陸飛嘿嘿一笑道。
“說你還不愛聽了?”
“噯噯,我真懷疑,你師父到底有沒有把真本事傳給你?”
“連這都看不出來,你這個考古總顧問是怎麼當上去的?”
“真給神州考古隊丟臉,依我說,你乾脆退休回去給你老婆洗襪子去吧!”
“噗......”
“王八蛋,你......”
“好!”
“今天我不跟你鬥嘴,我承認我看不出來,你牛逼你倒是說說,棺材裡麵到底是墓主人的老婆還是小妾?”關海山喊道。
“嗬嗬!”
“這裡既不是他老婆也不是他小妾。”
“這口棺材裡的女人,應該是墓主人的老媽才對。”
“噗!”
“你說什麼?”
“他老媽......”
關海山不服氣剛要懟回去。
可說到一半,關老三硬生生把後麵的話給咽了下去。
男左女右,東邊為大,兩個耳室一口棺材,而且還是停在東耳室。
“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