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問了三句,黑衣人卻沒有回應,劉佩文不放棄,繼續問道。
“朋友,既然把我們救出來了,乾嘛又把我們捆綁起來?”
“哦,我明白了。”
“你是不是看到我們身上有武器,把我們當成壞人了?”
“你要是這樣想,可就誤會了。”
“我們都是驢友,前幾天相約來這裡探險,結果意外被困。”
“帶著武器,也隻是為了防身而已,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是壞人,你要是不信,可以查看我們的身份證明。”
“拜托你把我們放開,我們必有重謝。”
“我給你一百萬好不好?”
說到這裡,黑衣人猛然抬起頭,張開嘴微微一笑,雪白的牙齒和滿是汙垢的臉蛋成了鮮明的對比。
黑衣人這一笑,劉佩文不但感覺不到善意,反倒嚇得魂飛魄散。
“啊!!”
“是你.......”
“哈哈哈!”
“劉老二,你丫真不要臉哈!”
“連你這種敗類都敢自詡好人,你怎麼好意思說這話啊?”黑衣人冷笑道。
“啊.......”
聽到這個聲音,劉佩文驚呼出聲,雙眼一翻,險些再次昏迷。
“你你你,你是陸飛。”
“你怎麼會在這裡?”
轟——
劉佩文話一出口,仿佛晴天霹靂在大家頭頂上炸開,所有人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就連疼痛難忍的常宇飛都清醒過來。
“陸飛,真的是陸飛兄。”
“陸飛兄,我是宇飛啊!”
“救救我,救救我啊!”
常宇飛痛苦低吟,拿陸飛當做救命的稻草,可陸飛卻根本不搭理他,目光依然鎖定劉佩文。
“劉老二,想不到在這裡會見到我吧?”
“怎麼樣?”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啊!!”
沒有見到陸飛之前,劉佩文對陸飛恨之入骨,時時刻刻想著如何弄死陸飛,給自己家族報仇雪恨。
可真當見到陸飛,劉佩文的恐懼卻是掩蓋了仇恨,甚至心虛的要命。
就好像動物遇到了天敵一般,這是銘刻在潛意識中的恐懼,永遠揮之不去的陰影。
張清華雖然沒有見過陸飛,但陸飛的名氣,可以說一個雷天下響,人儘皆知,張清華當然知道。
張清華聽說陸飛為人雖然狂傲,但嫉惡如仇相當正派。
他自詡沒有得罪過陸飛,當然也就沒必要懼怕陸飛了。
“陸老板,我是寶島張家的張清華,對陸老板早就神交已久。”
“我跟陸老板沒有任何過節,能不能先把我放開。”
“老頭子我好幾天沒有進食了,再不吃東西,我真的頂不住了。”
“陸老板......”
周圍一片哀求聲,陸飛皆是置之不理,對著劉佩文陰森森的笑了笑,接著來到龍成輝麵前。
龍成輝一位陸飛要放開他,大喜過望,激動的心潮澎湃。
“謝謝陸總,謝謝。”
“陸總放心,您今天的救命之恩,龍成輝永生不忘。”
“回到港島之後,我一定備下厚禮登門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