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這都不是理由,你不知道該怎麼做,那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該怎麼做。”
“因為,你發自內心的就像當一條鹹魚,根本就沒有用心的研究。”
“放屁,陸飛你胡說八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研究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努力?”關海山嘶吼道。
“呸!”
“你努力個錘子!”
“你心裡想的就是如何保住你這個總顧問的職位,在你眼中,這個職位的逼格高於一切。”
“老子想要幫你,可你是怎麼做的?”
“你他媽處處防備著我,擔心我窺視你的地位,你的心都特麼黑了。”
“我......”
“我什麼我,你彆告訴我你沒有,你敢對著你師父的遺像發誓嗎?”陸飛吼道。
這下,關海山無言以對了。
“你有沒有想過,這種事情,防備就能解決問題嗎?”
“如果你做的足夠好,還有誰能撼動你的位置?”
“孔老做總顧問幾十年,有誰能撼動他老人家的地位?”
“想要保住這個位置,靠的是能力,靠的是德高望重,不是靠耍心機。”
“你這個一把大領導都不作為,你還指望手下人厚積薄發,這不是扯淡嗎?”
“現在的考古隊,人心渙散,一盤散沙,沒有一點精氣神兒,這樣的隊伍,根本不堪一擊。”
“好不容易有一個有點血性的漢子,還被你逼的主動辭職,你是咋想的?”
“你腦袋被驢踢了不成?”
關海山當然知道陸飛說的是誰,心中頓時有些委屈了。
“破爛飛,你說的都是片麵之詞,王順要辭職是他自己提出來的,我什麼時候逼他了?”
“嗬嗬!”
“你的臉皮真厚哈!”
“你是沒有逼他,可你要他當眾道歉,這比罵他八輩祖宗還難以接受。”
“我問你,王順做錯了什麼?”
“你憑什麼要他道歉?”陸飛問道。
說起這個,關海山馬上站了起來:“那天你沒有在場,王順實在太過分了。”
“不管怎麼說,許世傑他們代表的是寶島考古界,可王順大鬨會場口無遮攔,大放厥詞,把場麵搞得一團糟,不給人家一點兒麵子。”
“你知道他這麼一鬨,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嗎?”
“要是被媒體大肆渲染,搞不好會升級到兩岸糾紛的層次,後果不堪設想啊!”
“我要他道歉也是權宜之計,隻要他道歉,給許世傑他們一個台階,這個危機就接觸了,我哪裡做錯了?”關海山說道。
“權宜之計?”
“我呸!”
“你丫就是個慫貨!”
“在我看來,胖子罵的對,他們就他媽欠罵。”
“罵他們都是輕的,小爺我要是在場,我大嘴巴抽他們。”
“就憑他們也敢來神州找事兒,他們算個什麼東西?”
“現在,胖子也沒有道歉,你擔心的後果發生了嗎?”
“說到底,就是你這個當家人慫,你就是個沒有擔當的窩囊廢!”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