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葛誌鵬離開,葛長山有些埋怨的說道:“兄弟,你這是慣著他呀!
本來鬨幾天他也就收心了,你這麼一說,他又要折騰了,你不知道,這小子太不讓人省心了。”
陸飛哈哈大笑道:“大哥二哥,你們說錯了,誌鵬不是能鬨騰,而是誌向高,這是好事兒。
現在的年輕人要麼不學無術,要麼就是讀死書的書呆子,向誌鵬腦筋這麼活躍的真就不多了,這一點很難得。”
葛長山聞聽微微搖頭:“誌向高管個屁用,剛剛畢業的毛頭小子狗屁不懂,他能乾什麼?
我怕他這麼瞎折騰下去,早晚把這個家給敗光嘍!”
陸飛也不許外,嘿嘿一笑道:“大哥,不是我說你,你對你自己的兒子太沒有信心了,你怎麼就肯定他是敗家,而不是幫你賺一個偌大的家業回來?”
“就他?”葛長山鄙視的翻了個白眼。
“嗬嗬,大哥我說句話你彆不愛聽,彆看你是誌鵬的老子,但在我看來,你對你兒子的了解真就不是很多。”
“呃......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葛誌鵬不明所以的問道。
“大哥,彆看我跟誌鵬接觸的不多,但我能夠看的出來,誌鵬跟外麵那些紈絝完全不一樣,至少,他對你們兄弟是發自內心的尊重,這一點是裝不來的。
我猜想,誌鵬長這麼大,很少跟你頂嘴吧?”陸飛問道。
葛家兄點點頭:“還真是,這小子平時聽話的很,幾乎沒有頂撞過我們,就是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兒,就跟中邪了一樣,看著架勢,是準備跟我杠上了,哎.....不省心啊!”
“嗬嗬!”
“大哥,你說的不對,誌鵬二十多年如一日對你們尊重有加,這是他的本性,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本性這東西,可不是一兩天就能改變的。
我敢保證,一般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出言頂撞,這次鬨得這麼嚴重,是因為你們把他給逼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