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老板對我恩重如山,雖然我知道老板是我的表妹,但是在我心中,老板就是我們兄弟的再生父母,我現在的地位和生活都是老板給的,彆說我不可能對老板有二心,如果有人敢對老板不利,我們兄弟一定會拚了性命保護她,哪怕那個人是何元山。”
說這些話,張開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堅定,陸飛看得出他是真情流露。
,!
“那為什麼你們不跟老板攤牌,如今接受何元山又是何意?”陸飛問道。
張開搖搖頭道:“起初我們的確怨恨何元山,但是跟在老板身邊久了,我們漸漸了解了大家族的很多無奈,通過各種關係,我們也了解到了老家主對當年的事情依然無法釋懷,這時我們才知道何元山所做的一切也是被逼無奈,所以,我們也漸漸接受了何元山,畢竟血濃於水,我們漂泊了四十多年,也需要個根基,但我們對老板的衷心永遠不會改變。”
陸飛看得出張開前邊的話全都是真的,但最後的表態,陸飛卻不能肯定。
“歸根結底,你們何家到底是什麼態度?”陸飛問道。
“我們雖然接受了何元山,但實際上,我們之間交流並不多,對這個父親也不是也彆了解,但據我觀察,昨晚他跟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唯一的隱情,就是賀文。”張開道。
“哦?
到底什麼情況?”聽到隱情,陸飛來了興趣。
張開笑了笑道:“賀文那小子可不是表麵上那麼老實,彆看他歲數也不小了,實際上就是個紈絝。
幾個月前,賀文在澳島賭錢,因為一個叫柳茹媚的女荷官,跟印尼索亞貿易公司的老總蒲元帥發生了衝突,找人把蒲元帥暴揍了一頓,並親手挑了蒲元帥的手筋,這還不算,這家夥還找來金融團隊操盤打壓索亞的股市,但他不知道的是,索亞是老板的公司,蒲元帥不過是老板派去印尼的代理人,賀文收拾蒲元帥就等於打老板的臉,他不知道老板的厲害,但何元山了解情況後卻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