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河麵紅耳赤,好懸被6飛的話給噎死。
最近半年多,6飛忙於海外奔波和結婚大事兒,幾乎沒怎麼跟張豔河聯係,或許是時間久了,張豔河竟然忘了6飛這1項原則,可現在想想,自己做這個國博大佬太特麼委屈了,這不是無妄之災麼?
“破爛飛,你這就沒意思了,不管怎麼說,我張豔河可沒得罪過你,就算你跟國博有誤會,那也是曆史遺留問題,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高峰都.......”
張豔河意識到自己口誤了,趕緊刹車看向關海山,果然,老關頭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慍怒。
現在高峰這兩個字,絕對是孔氏師門中嚴禁提起的名字。
高峰失蹤半年多,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高峰的人品雖然有待商榷,可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孔繁龍的頂門大弟子,而且,師兄弟幾十年的感情,不是旁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特彆是眼看著大嫂日漸憔悴,關海山心中很不是滋味,現在張豔河當眾把高峰拿出來說事兒,關海山不當場發飆已經是給6飛麵子了。
其他人也看出關海山生氣,全都暗罵張豔河口無遮攔,王胖子私下跟張豔河關係最好,為了避免大家尷尬,趕緊轉移話題。
“老張,你先閉嘴,我剛才聽破爛飛的意思,這件作品好像跟他有關係呀,破爛飛,你怎麼說?”
王胖子這1說,大家的目光果然轉移到了6飛的身上,就連關海山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張豔河長出1口氣,向王順投去感激的目光。
6飛淡淡1笑道:“跟我有沒有關係暫且不提,你們都是行家,用你們專業的眼光給這件作品估個價,你們認為,這把竹編大龍椅價值幾何?”
這幫老家夥,黏上毛絕對比孫猴子還要精明,聽話聽音,馬上明悟了。
付玉良搶在所有人前麵,1把拉住6飛道:“破爛飛,咱們哥們關係不錯,哥們兒也絕對對得起你。”
“彆扯淡,我說過,用專業的眼光可觀估價,不要摻雜任何私人感情。”6飛道。
“好吧,這把大龍椅雖然還沒有完工,但總體架構已經完成,剩下的就隻是打磨細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