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惡的是,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可所有媒體的關注點都放在6飛1個人的身上,就拿今天早晨來說吧,自己和團隊的來到基金會大廈停車場的時候,媒體們也就是向這邊看了幾眼,順便拍幾張照片就完了。
可當6飛的車子出現的1刹那,那些媒體們就像是打了雞血1樣,興奮的上躥下跳,快門兒都要按冒煙了,跟自己的境遇,簡直相差雲泥,趙金洲感覺對自己極為不公平。
這會兒,趙金洲臉色陰沉的嚇人,火氣都頂到天靈蓋了:“這個該死的收破爛兒的,簡直狂傲至極,你就嘚瑟吧,但願你輸了之後,還能如現在這樣囂張,哼!”
車隊下了4環,走國道繼續向北行駛,後麵幾輛車上的,8成以上都是天都人,走出這麼遠,依然能判斷出大概位置,可當半個小時後下了國道,頭車7拐8拐,拐進1個小村莊之後,9成9的人就感覺有些懵逼了。
有又走了半個多小時,車隊上了1條土路,旁邊有1條小河,土路的另1邊則是1眼望不到邊的白楊樹林,彆說是村莊和行人了,就連電線杆子都看不到了,到了這會兒,後麵車上那些人,彆說是位置了,連方向都分辨不出來了。
老貨們聊得興起,根本就沒關注外麵的情況,至於到哪兒了,他們並不關心,也不在乎,管他去哪兒呢,反正破爛飛不能把他們賣了,隻要跟著破爛飛,去哪兒都不在乎,反正都是破爛飛1條龍。
趙立坤和趙金洲他們可沒有老貨們心大,看著外麵越來越荒涼的景象,他們就感到不安,詢問自己的司機,結果司機也不知道這是哪兒裡。
趙金洲有位學生很機靈,讓司機開啟導航,可導航仿佛受到了乾擾,完全失靈了,不光是車子的導航,就連手機導航也宕機了,很快,又有人發現,不僅是導航,就連手機在這裡都沒有信號,仿佛1瞬間,大家穿越回3十年前1樣,所有人的手機都成了擺設。
就這樣,大家懷揣著緊張的心情又向前行駛了半個小時,依然沒有見到1個路人,還是那條土路,兩邊的景象還是那個樣子,趙金洲終於坐不住了,這就準備讓司機示意6飛停車,可就在這個時候,前麵6飛的車子,右轉向燈終於亮了起來,趙金洲愣了1下,重新做好,眼睛始終盯著窗外。
茂密的樹林中間,有1條土路,頭車打著轉向拐了過去。
考斯特跟著拐進去,眼前的景象頓時不1樣了,向前行駛了兩百多米,樹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1片寬闊的田地,路邊還有2十幾座蔬菜大棚,路邊1個大棚門口掛著“采摘園”的牌子,門口還停著1輛紅色的3輪摩托,看到大棚和摩托,大家剛才緊張的心情,頓時安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