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河被那半桶水和樹枝的各種狀態,折磨的快要發瘋了,老臉憋得通紅,口水噴的到處都是。
關海山扶住額頭,老臉也有些發燙,他感覺,張豔河已經失去了理智,沒救了。
關海山拉住張豔河,另1隻手撿起漆黑的樹枝在水泥地上輕輕敲了敲,樹枝竟然發出1種好似金屬般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考古隊的眾人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張豔河也停止了發瘋,直勾勾的盯著樹枝。
“關總,這東西變成了.......”
關海山狠狠瞪了他1眼,張豔河硬生生把後半截話咽了回去。
“我去,還可以這樣,破爛飛,你是怎麼做到的,你簡直神了呀!”
剛才還怒噴6飛的張豔河,轉瞬間,再看6飛,雙眸中滿滿都是崇拜,不過,6飛卻沒搭理他,他感覺張豔河今天太鬨騰了,還是讓他自己冷靜冷靜吧!
其他老貨1窩蜂把6飛圍在中間,小聲問道:“破爛飛,你那藥水兒都是什麼成分,能說說不?”
“不能!”
“那能說說,這是什麼原理不?”
“嗬嗬!”
“噯噯,破爛飛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容易沒朋友,我跟你說。”
“爬!”
“噗.......”
考古隊眾人圍著6飛想儘各種辦法套話,不遠處,趙金洲以及他的學生們卻集體懵逼了,考古隊那些人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可他們不明白呀。
好好的1根棗樹枝,泡了1天多染成了黑色,這1點他們能接受,可樹枝竟然發出金屬般的聲音,這就不在他們的學識理解範圍之內了,因為不理解,所以更好奇,眼看張豔河就要將謎底揭開,他們都把耳朵豎了起來,可關鍵時刻,張豔河說到1半又不說了,這不上不下的可就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