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說出來了吧。”
陸飛看了眾人一眼,指著關海山道:“大家都看到了吧,這麼大領導也滿口跑火車,要說,還是當領導好啊。”
“噗~哈哈~”
“破爛飛,你到底啥意思,你是說,佳琪訂婚,我們不應該參加,不應該給佳琪站台唄?”賈元思路比較清晰,那孔佳琪的事情綁架陸飛。陸飛眼珠子一瞪,做出一幅很害怕的樣子道:“老賈,你可彆冤枉我,我可不是那個意思,你們給佳琪站台當然是好事兒,可你們胡說八道就過分了,那邊還
沒清理出來,家裡臨時有事兒回來也無可厚非,可你們坐領導的不能騙人啊!今天在場的都是正直純粹的人,沒人跟你們一般見識,這要是傳出去,你們倆還如何麵對手下那些員工,領導不以身作則,還指望員工為你們賣力,扯淡吧
!”
“得,得,我錯了,我們錯了成了吧,我們道歉,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您過後在批判成不?”
關海山看出來了,這個該死的破爛飛就是故意找事兒,自己無論怎麼解釋都沒用,乾錯認個錯把話題揭過去,不然,他能沒完沒了。
陸飛笑著點點頭:“誒~~這就對了,知錯能改才是好同誌。”
陸飛說完,繞過他們來到沙發上座下來,搶占的正好是關海山的位置。
等陸飛坐下,關海山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偷看一樣笑的直不起腰的老伴兒,關海山恍然大悟。“靠,不對呀,是破爛飛那孫子當著我們的麵前編瞎話向他們媳婦兒告狀,自己本來是要批判指責破爛飛這種臭不要臉的無恥行為的,結果自己還啥都沒說呢
,卻被破爛飛先聲奪人,整成了反叛,大意了,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到底是那個環節出現意外了呢?”
關海山撓撓本不富裕的頭發,心裡鬱悶的要死,而陸飛此時卻跟蘇東海交談甚歡。
“蘇總啥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不久,你阿姨打電話說佳琪訂婚,這麼大的事兒我必須趕回來呀。”
孔佳琪解決人生大事兒,他這個做姑父的由衷為她感到高興。
陸飛給蘇東海豎了個大拇指,尊重的說道:”蘇總,當姑父的能這樣想,您絕對是這份的,對了,您是曠工還是請假回來的?”“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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