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理台上擱著不少做蛋糕的原料,旁邊就是一碗剛攪拌好的奶油,散發著甜甜的香。
男人修長的指尖上,沾起了一點,細細抹在她的唇角,女孩兒嫣紅飽滿的唇,石榴籽兒一樣。
“那是……”安漾沒說完,那是她之後還要用的。
原燃已經俯身,親著她的唇角,一點點,輕輕吻去,“很甜。”
咫尺之間,他垂著睫,專心致誌的汲取著甜。
那雙眼生得狹長,外勾內翹的形狀,狀如桃花,瞳仁漆黑,睫毛長而濃,外人看來冷戾涼薄的一雙眼,隻要他想,對著她時,是格外勾人的一雙眼。
他現在吻技已經很嫻熟了,親著她,把她親得腦袋暈飄飄的,偶爾,依舊會咬一下。
不過,現在,咬得一點不疼,隻是用小虎牙輕輕磨著她,純粹是**意味,用來表示他很舒服。
安漾整個人都是飄的,背被抵在冰涼的牆壁上,半點動彈不得,隻能由著他為所欲為。
這人,最近,越來越不加收斂,食髓知味後,看她眼神也越來越不加遮掩。
不過,二十剛出頭的年輕男人,在那麼長的一段分彆後,剛開葷,新婚小嬌妻夜夜在懷,讓他克製,好像也確實有點強人所難。
整個寬敞的廚房裡,都彌漫著一股甜甜的香味。
感覺到他身體變化時,安漾腦子哄的一下,像是要炸開了。
她可以接受他的索取無度,接受做時他喜歡開著燈,還要一直看著她的癖好,接受……但是,前提是在床上,而現在是在廚房,她真的完全不能接受。
原燃完全不在意。
安漾知道,如果她說不行的話,原燃絕對會追著問,為什麼不行。
在他看來,這是他們的家,除了他們沒有彆人,在床上可以,在浴室可以,在這裡,自然也可以。
有什麼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於特殊的生長環境,在這種事情上,他想法一貫都格外簡單直白,很多時候,直白到安漾根本無法接受。
她臉皮本來就比一般人都要薄,一下要進化到跟上他那種思路,真的太難了。
前天晚上,他剛磨著她,要了她半宿。
原燃體力比她好得多,完事後,安漾腰酸背疼,在家時,走路經常都是他抱著,原燃沒事人一樣,白天還能分出精力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
安漾記得,高中時的原小貓,格外嗜睡,白天能有一半的時間都在睡覺,為什麼現在一下就這麼精力充足了?
她鬨不明白這個問題,隻知道,再按照這個頻率下去,她怕是等不到去度蜜月,就要進一趟醫院了。
但是,已經遲了,他修長的手指已經握上了她圍裙的帶子,不知道怎麼,輕輕一鬆,她裡麵穿的是條寬鬆的裙子,也是係帶的。
安漾緊緊咬著唇,一張小臉兒,都被蒸騰得紅透了。
“要有節製。”她紅透了一張小臉,努力把語氣放得嚴肅,“原小貓,縱欲過度是不行的。”
他歪了歪頭,輕聲重複了一遍,“過度?”
這算是過度麼?
他已經很有節製了,顧忌著她的身體。
“不行。”安漾拚命搖頭,“我覺得就是過度。”
他安靜的看著她,薄唇微抿著,半晌,問,“和我做,不舒服麼?”
他覺得,那種事情,應該是兩個人都很快樂的,譬如他,是不是因為安安不夠喜歡他,所以,才會對和他做這種事有抵觸甚至感到厭惡。
被他這麼問出來,安漾直接傻眼了。
她被鬨得麵紅耳赤,“不,不是。”
說實話,原燃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很頂級,而且……占便宜的怎麼想都是她,她也不是覺得不舒服……隻是……
得了那聲“不是”。
她話沒說完,接下來的話音已經被堵回了唇內。
那就好。
讓她也喜歡他吧,這樣沉淪下去,接納他,包容他,疼愛他。
……
勺子不知什麼時候被撞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響,女孩兒低低的顫音,一聲聲,極為破碎。
“安安。”他附在她耳邊,出了一層薄汗,微微用力,低啞著聲,“你哭的樣子,也好美。”
他愛到不行。
隻恨不得可以,愛她到骨子裡。
她是他缺少的那根肋骨,天生,就該和他在一起,到死,也永遠不分離。
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小福利
騷氣燃,第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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