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和義勇最終還是一邊一個拽住我的腰帶, 硬生生把我在大頭朝下栽進深坑前拉住了。
“彆衝動,等白金之星挖完。”承太郎很無奈,“坑太深了, 你如果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就往下跳, 很有可能會受傷。”
義勇沒鬆開手, 他還是死死攥著我的腰帶, 認真嚴肅地盯著我, 時刻防備我又為了毛絨的小白虎又往下蹦。
為了滿足我第一時間見到小白虎的願望, 承太郎叫白金之星把坑挖寬, 然後把我像麻袋一樣扛起來, 飛一樣地跳了下去。
我們兩個都掉坑了, 義勇自然不可能做地麵留守兒童。在白金之星“歐拉歐拉”的刨坑聲中, 義勇點燃了一根火柴, 借著微光, 他凝神開始觀察土層情況。
而我,莫名很想哼一首符合現在情況的歌。
“地道戰, 嘿, 地道戰!埋伏著短刀和小判!嘿埋伏下短刀和小判!”
係統:【太君, 彆唱了。人家地道戰打的就是你們。】
於是我換了一首歌:“夜半三更喲,盼天明~寒冬臘月呦,盼春風~若要盼得喲,毛茸茸——”
係統:【你最近的曲庫隻有革命金曲了是嗎?!】
我謙虛道:“最近一直在思考怎麼解放花街婦女的事情, 所以感觸比較深。”
係統:【那你思考出什麼來了嗎?】
我震聲:“這國怎,定體問!我覺得一定是體製出了問題!我要救的不是單獨的一個葛葉,而是整個時任屋、吉原花街——乃至整個國家的可憐的女孩子!想要讓她們生活在一個不會被賣去花街的世界, 那必須要進行改革, 從根源入手, 取締花街的合法化經營!”
係統:【……】
係統:【你這樣的孩子究竟是怎麼被教育出來的,雖然之前就感慨過,但我總還是會發出這樣的疑問。】
不管係統對我的雄心壯誌有何評論,是消極還是積極,我們的挖掘工作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
直到承太郎抬手叫停。
“下麵有聲音。”
我和義勇都緊繃起來:“是人質還是蕨姬?”
“……似乎都不是。”承太郎靜靜聽了片刻,“和我們一樣,是挖掘的聲音。”
挖掘?
“不止一個人,而且他們一邊挖還一邊在討論什麼。”
我們都屏住呼吸,給承太郎和白金之星留出聽牆角的安靜環境。
係統也在幾聲“滴滴”後,為我開啟了強力竊聽。
【男A:話說,我們還有多久才能挖到地麵上啊?】
【男B:快了,快了。雷達顯示在我們正上方10米處就有空洞層,可能是這個時代的人的排水設施或者地窖。】
【女:雷達是什麼?】
【男A:雷達是一種比較落後的探測技術,是這個時代的英國發明用於偵察飛機的。我們主要是不能帶超出這個時代科技範圍的產物來,不然早就用磁懸浮掘土機開動,不超過半分鐘就能——】
【男B:噓!紅外線顯示上方空洞內有三個人!】
【男A:紅外線?你怎麼拿了這麼老的檢測儀?】
【男B:我能有什麼辦法,量子檢測儀這時候還沒被發明出來——都說了安靜!】
【男A:彆擔心,這個時代的人做不到隔著土層聽聲音。】
【女:紅外線是什麼?】
【男A:……你還是給她科普一下吧。】
義勇詢問地看向承太郎。該說承太郎不愧是無敵的酷哥嗎,在聽到了這種問題超級大的發言之後,他的臉色並沒有變,而是在考慮過後,選擇了一個能讓我和義勇最能迅速理解的說法。
“下麵是三個正在向地麵挖掘的未來人。”
富岡義勇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是我孤陋寡聞了嗎?”他開始認真地反省自己,“難道說,其實未來人是隨處可見的,隻是我了解得太少,不知道現在在街上很容易就能撿到未來人,遇到未來人……”
我:“不要懷疑自己啊義勇哥,錯的不是你,是這個世界!!!”
白金之星甚至還附和地“歐拉”了一聲,雖然我覺得他可能隻是單純地想罵一下世界。
對於這三個不知底細的未來人,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探探對方的虛實。至少在打上照麵之前,我們必須要掌握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