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一下。”我說,“這位是鳥姐,你們叫她啥都行。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我們尋找毛利西奧還有羅曼醫生的協力者了。”
仗助:“……”
承太郎:“………………”
喬魯諾好奇地望著被我掐著脖子頭朝下使勁兒撲騰的朱鹮,問:“這是你在甲板上徒手抓的鳥嗎?”
我無情道:“是的。”
“那個……我們在保護動物搜查課上貌似學過,這是我們的國鳥,在本土已經滅絕的朱鹮。”仗助弱弱地說,“立香你是怎麼抓——不對,你這樣對待瀕危動物……”
我晃晃手裡哇哇怪叫的大鳥,狀似無辜:“誒?會有什麼問題嗎?鳥姐你覺得會有什麼,問,題,嗎?”
朱鹮快窒息了,她隻能勉強地擠出破碎的聲音:“暴、暴力——”
屋裡的三個jojo男主角懵逼地看著我微笑掐鳥,仿佛一個曾經還很溫順就著他們的手擦卡擦卡吃草的小兔子突然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吃人。
“難道說立香找到線索了?”喬魯諾不太在意朱鹮,他顯然對我態度的轉變有了更深意義的猜測,“是這隻鳥提供的?”
我點頭,手上仍不放鬆對朱鹮的桎梏:“是的,她能夠感應被極光影響後殘魂的靈魂波動,但是我對她不太放心,所以需要仗助你和喬魯諾的力量。”
“她受傷了嗎?”/“需要追蹤監視?”
小舅舅和小教父同時開口之後,向對方看了一眼,又迅速改口:“確實可能需要監視呢。”/“如果有受傷的地方就讓我看看吧。”
不要這樣啊你們兩個!這麼嚴肅的時候為什麼你們偏偏可愛到讓我想捂著臉在地上滾呢?
“沒有受傷,她主要是需要被監視。這家夥以前差點把我害死。”我直直地伸出胳膊,把渾身毛都炸開的朱鹮杵到兩位jojo係列的最強奶媽麵前,“拜托了,無所不能的仗助大仙兒和超神的喬魯諾大夫,用你們無敵的瘋狂鑽石和黃金體驗鎮魂曲想想辦法啊!”
承太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古怪,但是由於這個世界的仗助根本沒有走過《不滅鑽石》劇情,所以壓根兒就沒說出過這句經典的“快用你無敵的白金之星想想辦法啊”,小舅舅隻是和他的二爺爺認真地思索起來:“我的瘋狂鑽石可以將一種破碎的東西放入朱鹮體內,如果想要知道它在哪裡,隻要讓瘋狂鑽石在我手中留有的那樣破碎物品的原件上打一圈就行了,為了修複,原件會自動飛向朱鹮的位置。喬魯諾你還有什麼方法嗎?”
喬魯諾將朱鹮從頭打量到尾:“嗯……如果是黃金體驗鎮魂曲的話,也許可以讓她永遠也抵達不了逃跑的真實……”
朱鹮慘叫起來:“停一停,等一等,等一下!聽見我用藤丸立香的聲音哀嚎難道你們都不會心痛的嗎?我可是女神,卡密哦,貨真價實的卡密哦,你們這種行為已經是——”
“考哥已經很累了,不要讓他再.jpg行嗎。”我看著一隻無形的大手接過朱鹮,無情地繼續掐住她的長脖,像是在提一隻大鵝,“聲優相同又怎麼了,你看我對同樣cv是小野大輔的ace留情了嗎?”
“ace是空條承太郎咬的又不是你——嘎啊啊啊啊啊啊!”
仗助快樂地一拍手:“完成了!”
“什麼完成了?”我湊過去。
仗助指指叫得像殺豬一樣的朱鹮的脖子:“我讓瘋狂鑽石在它的氣管和主動脈上分彆裝了兩個小環,平時不會影響它的日常活動。但是如果它想要逃跑,或者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那麼——”
喬魯諾說:“——我就會讓黃金體驗把那兩個指環變成毒蠍。”
承太郎和我的表情十分同步地變得扭曲起來。
“誒……立香和承太郎先生對這個解決方案有些不能接受嗎?”仗助小聲問。
不是,我特彆能接受。隻是……
我和承太郎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些許被憋住的笑意。
隻是,這和你老爸當年被柱男套上戒指的方式簡直一模一樣,你可真不愧是喬瑟夫·喬斯達的兒子啊,仗助!
朱鹮被jojo兩代主角神奶加持過後,蔫了吧唧地拍拍翅膀,七倒八歪地從氣窗口被我放飛了。
“一定要快點找到醫生啊!”我雙手攏在嘴邊向她喊。
“等著吧……小兔崽子……們……”朱鹮的詛咒消散在橫濱港的風中。
仗助側目問:“她說什麼?”
“她說她會加油。”我睜眼說瞎話。
喬魯諾回到客房的客廳,從他的行李中取出一台筆記本之後重新在沙發上坐下,支起顯示屏摁下開機鍵:“我聯係一下在意大利的各位乾部,福葛應該能夠從現有的蛛絲馬跡中分析出一些什麼。”
電腦開機,係統提示有一個更新正在安裝,藍屏上熟悉的圓圈開始轉動。我湊過去圍觀小教父的筆記本,順便吐槽:“win10真的特彆神奇,動不動就要安裝更新。我以為這種現象隻有在霓虹有,沒想到你們意大利的電腦也這樣。”
“嗯,這一代係統確實……”喬魯諾回答得有些心不在蔫,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屏幕,發現在藍屏的角落,有一個閃爍的圖標,看起來像是一隻斑馬。
……斑馬?
在注意到斑馬的時候,我的意識也出現了短暫的渙散。當再次清醒過來時,更新已經完成,喬魯諾通過麵容識彆開機,打開聊天軟件開始嘗試聯係福葛了。
我識趣地退開,心裡琢磨著剛才不合時宜的發呆是不是因為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我的精神過於緊繃所致。承太郎扶住我的肩膀,問:“你要不要也坐下歇一會兒?”
“好啊。”我答道,“如果能坐在你腿上就更好了。”
……
全場安靜。
“不不不,不是!誒?!”我驚恐地捂住嘴,“我怎麼說了這種話——雖然確實是某些時候的真心話,徹底暴露了我的老澀批本質之類的,但是我沒有——承太郎你真的不能讓我坐在你腿上嗎?”
承太郎的臉色由白轉青,而仗助語無倫次地打圓場:“那個,就是,如果實在是情不自禁,我可以假裝沒看見的,喬魯諾也——喬魯諾你也說句話呀!”
“嗯,果然,在意大利聽承太郎說關於立香事情的時候我就懷疑你們有情況。”喬魯諾對著屏幕敲敲打打,好像也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不過坐大腿這種事情也算是情有可原,畢竟承太郎的大腿看起來確實是肌肉結實非常好坐。從我的兩位父親的遺傳上看,我成年之後應該也能擁有這樣結實緊致的大腿,到時候立香你也可以試——”
全場再次安靜。
我和喬魯諾同時緩緩捂住自己的嘴。
“試什麼?”我從指縫裡弱弱地問。
“坐大腿。”喬魯諾從指縫裡弱弱地答。
“謝謝你,如果那時候你真的成為了承太郎他們這樣的猛男,我會試的。”我越發驚恐地發現自己說出的話壓根兒不受控製。
“好的,我覺得那一天也並不遙遠,因為我現在有在偷偷吃蛋□□。”喬魯諾努力咬著後槽牙也無法阻止自己說出口。
我倆生無可戀地在沙發上一癱,接受另外兩位jojo的公開處刑。
“毛利西奧。”承太郎突然說,“這恐怕是毛利西奧的替身攻擊。你們剛才是不是在電腦上看到什麼了?”
“是的,屏幕下方有一個斑馬光標一直在閃爍,我瞥了它一眼。”喬魯諾掙紮著坐起來,托起筆記本反複檢查,“難道說毛利西奧那家夥在電腦上動了手腳?”
我猜測:“莫非那個斑馬光標就是他發動替身攻擊的觸媒?看到那個斑馬的人就隻能說真話了,是嗎?”
“原來坐大腿什麼的是真話啊……”仗助小聲嘀咕。
“當然是真話了,其實我還想摸一摸你的頭、頭——”
我在自己說出無可挽回的話之前,抄起一個沙發坐墊就悶在自己臉上,成功地讓後半句被淹沒在棉花裡。
好在仗助確實沒聽清:“摸什麼?”
“沒什麼。”承太郎咳嗽一聲,“喬魯諾,你這台電腦裡麵有什麼機密嗎?如果沒有,可不可以找一個港口黑手黨的電腦專家來看一看,說不定從毛利西奧遺留下的數據裡頭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喬魯諾點點頭:“嗯,沒有什麼機密,有機密的筆記本已經被我留在意大利了。這台電腦是我上網課用的,今天晚上老師讓我們交一份小組作業,我在等福葛幫我做好然後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