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托諾斯,你想造反嗎?”我色厲內荏地喝道,“昨天你已經射傷了我一次,本女神寬宏大量不做計較,今天你又想乾什麼?”
“想殺了你。”提托諾斯這次在弓上搭了三支箭,“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讓我一箭穿心,這樣還能少一點痛苦。”
這家夥瘋了!
我憤憤地這樣想著,然後扇扇翅膀拔腿就跑。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你等著!我這就叫我老師過來揍你!”我飛走前還沒忘了放狠話,“我老師很牛的,他會天馬流星拳!”
提托諾斯放下弓箭時稍有些茫然:“天馬流星拳……?”
伯爵小聲提醒:【星矢的守護星座是天馬座,喀戎他是人馬座——也就是射手座。】
我:艾德蒙你怎麼連《聖鬥士星矢》都看過?
伯爵咳嗽了一聲:【是當初法利亞神甫……】
法利亞神甫怎麼什麼都教啊!!!
不過搬救兵這種事我可是很熟練了,我之前在冠位指定的時候大方針就是打不過就馬上跑路,跑到安全的地方之後重開遊戲,嫖個好友的高寶打手上去就加np加np開寶具,就算是提亞馬特也給我死!
區區提托諾斯算什麼!
“馬老師——有人打我——!!!”
我衝進小木屋的時候樣子很狼狽,但是我一個滑跪抱住喀戎腰的動作卻很靚仔。一屋子孩子被我的突然造訪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後伊阿宋笑得最猖狂最大聲:“你竟然被打了?丟不丟人啊?”
“寶具裡都要拉彆人來幫你打架的家夥沒資格笑我!”我瞪了伊阿宋一眼,然後抽抽噎噎地告狀,“那個提托諾斯跟瘋了一樣,我都說了我是厄俄斯,他竟然直接用弓箭射我,還說‘我射的就是女神’!”
“哇,這句話倒是有點猛。”阿喀琉斯的臉上條件反射地露出一個有點微妙的笑容,“他是不是對你……”
我一把掐住他還有點嬰兒肥的臉蛋:“你怎麼什麼破路都能開?這是開車的時候嘛?!”
喀戎熟練地把我從他腰上扯下來,然後順手一指奮力想掙脫我二指禪的綠毛rider:“既然如此,那就讓阿喀琉斯再陪你去一趟特洛伊吧。”
“誒?”我有點愣,阿喀琉斯趁機從我手裡掙脫,“他陪我去乾什麼?”
“讓他幫你把提托諾斯抓過來啊。”喀戎用最溫柔的表情說著最恐怖的話,“你不是覺得他有點問題嗎?”
“是,對,但是,呃……”我低頭看了一眼怒視我的阿喀琉斯,“這孩子能行嗎?”
阿喀琉斯一蹦三尺高:“我當然能行!”
喀戎:“最起碼他比你行。”
我:?
馬老師,你這說的是人話嗎馬老師?!
喀戎:噅噅。
但是除了阿喀琉斯,我顯然也找不到彆的幫手了。阿斯克勒庇俄斯這孩子是個奶,伊阿宋絕對指望不上(他甚至可能跑得比我還快),喀戎老師要在家帶孩子,至於我這具身體的親屬……
估計赫利俄斯聽說我打不過一個凡人之後會直接把我從奧林匹斯山上丟出去。
“行吧,那就阿喀琉斯吧。”我妥協了,“到時候如果我倆還是打不過他,喀戎老師你一定要來哦。”
喀戎的回應是直接把家門打開了:“那你們怎麼還不快走?”
好,這就爬,這就爬。
我一個呼哨叫來了黎明女神的金車,然後扯著阿喀琉斯坐了上去。阿喀琉斯不愧是rider,小小年紀就很熟練地抓緊了韁繩,代替我開始駕馭這輛屬於神的飛天馬車。
不得不說阿喀琉斯的騎.乘技能是真的很強,以前我都是放任天馬自己瞎跑,但他能夠最大限度地催動它們向前疾馳,速度比自動駕駛的時候可快多了。在日上三竿之前,我們就再一次來到了特洛伊的上空,這個以後阿喀琉斯殞命的地方。
“我還沒來過特洛伊呢,聽說這裡是波塞冬和阿波羅幫忙建造的城邦,看起來果然雄偉。”阿喀琉斯探出頭,“你說的那個提托諾斯在哪裡?”
我也扒著馬車邊緣在四處搜尋:“他剛才還在城外的……哦,那裡那裡!他騎著馬跑到海邊去了!”
愛琴海的沙灘應該是個打架的好地方,最起碼我和阿喀琉斯氣勢洶洶地向提托諾斯走去時,我恍惚覺得我倆應該能打贏。
“哼,提托諾斯!”我雙手叉腰,展開翅膀,像小熊貓一樣企圖用增大身體麵積來威嚇對手,“我把阿喀琉斯叫來打你了,識相點就現在趕緊投降!”
提托諾斯原本正推著一艘盛著不少補給的木舟準備下海,聽到我的呼喊之後,他轉過身,挑起眉打量了一圈我,再打量了一圈阿喀琉斯,問他:“你幾歲?”
阿喀琉斯挺挺胸:“我十歲了!”
提托諾斯:“……你走吧,我不打小孩。”
“你竟然看不起小孩!”阿喀琉斯怒了,“你信不信我一個人能打旁邊這個廢柴女神十個!”
我:?!
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要拉踩!
提托諾斯竟然讚同了他:“我覺得也是。”
我擼起袖子自己就往上衝:“這片沙灘今天就是你的墳場!西內!”
提托諾斯沒有動作,他冷冷地看著我衝過來,在我揮拳即將砸中他胸口時,他伸手迅猛地扣住我的手腕,然後一把將我摁在了地上。
“啊——痛痛痛痛痛痛!!!”我趕緊去拍他的胳膊,“阿喀琉斯!快快快快幫我!”
“來了!”阿喀琉斯從腰間抽出短劍,還不忘了吐槽,“說你廢你還不信……”
我都想上嘴咬鉗著我不放的提托諾斯了:“人家又不是戰神!”
“但你和戰神談過戀愛啊!”阿喀琉斯對神之間的八卦還挺清楚。
我要瘋了:“那不是我!”
聽到這句話,提托諾斯手上的勁道一鬆,但是阿喀琉斯的短劍已經刺了過來。他彎腰閃避,然後抄起木舟上的槳就一杆子捅上了阿喀琉斯的腳後跟。
“啊!!!”阿喀琉斯痛得往上一竄,“你往哪兒打呢?!”
“打腳後跟。”提托諾斯順手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後雙眼逼視著我,問:“你剛才說,不是你和戰神阿瑞斯談的戀愛?”
我抬腳企圖去踹他:“撒開!那難道是你和阿瑞斯談的戀愛嗎?我跟你說你彆想著什麼強取豪奪掌中之物的戲碼,我是不會被pua的!”
提托諾斯長出了一口氣,鬆開了抓住我的手,但是又揮動木槳,“啪”地打落了阿喀琉斯手中的短劍。
“你不是厄俄斯。”他確認道,“那你是誰?”
我呸了一聲:“我是你祖宗!”
提托諾斯挑眉,微微含笑地問:“你姓喬斯達?”
“那當然,我可是咕噠·喬斯達——”
阿喀琉斯扯了我一下,我的後半截話卡在了喉嚨裡。
“哦,那看來還真是祖宗。”他笑了,“隻是老頭子可從來沒跟我說過我們喬斯達家有個女神祖宗,還是個冒牌女神。”
阿喀琉斯迷茫地看著我尖叫一聲然後撲了過去,他撿起自己的短劍,小心地問:“那,那個……你倆還打嗎?”
我沒空理他,因為我正努力飛起來去扒提托——不,是承太郎,扒承太郎的上衣,想要確認一下他肩膀上有沒有胎記。
阿喀琉斯鼓起了腮幫子。
“如果隻是情侶吵架的話那乾什麼要帶我來啊!”他抱怨地一腳把木槳踢飛了,“煩人!”
伯爵:是,我也覺得挺煩人。
那能怎麼辦呢?就是煩人,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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