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還彆不當回事。從他嘴裡這麼一說,就是刻意給你搞特殊化,這不就是離間嘛。
平時沒看出來,長著一張憨厚臉的,其實最不老實。”
石河:“……”
“說的不是你,我說周曉陽呢。”程文海摟著石河安慰,然後繼續吐槽周曉陽。
餘樂對這事兒的感覺沒有程文海敏銳,他是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特殊化”這事兒他最近都聽見好幾次了,大概是本來和其他人就不和,所以也沒覺得特殊化有什麼問題,沒想到到了程文海嘴裡會這麼嚴重。
但周曉陽去打聽,又到處傳話,確實不太好。
程文海越說越來氣:“算了,我去問問他,他是什麼意思。”
餘樂急忙叫住程文海:“彆,多大個事兒。”
程文海怒:“就因為你不覺得是個事兒,所以周曉陽他才敢說,我們初來乍到,要不立個威,他們得一直捏你。”
餘樂知道程文海說的在理,但還是讓石河把衝動的程文海拉住。
他勾著程文海的肩膀說:“這次你還想不想比賽了?你過去質問,問了就得吵起來,回頭動了手,你就不用比賽了。”
程文海氣鼓鼓:“他敢動手他也彆想比,回頭你拿第一。”
“到時候彆人說,餘樂拿第一是因為周曉陽不在。行了吧,我還想堂堂正正地贏了比賽呢。”
程文海盯著餘樂看了一會兒,說了一句:“給我贏他!”
餘樂笑,點頭:“行行行,儘力,儘力。”
“贏他!”
“好,贏他。”
……
一轉眼,全國冠軍巡回賽的第二站就要開啟了。
距離比賽開始前一周,陸陸續續的就有省隊的隊員過來,提前熟悉賽場,成年組和未成年組都在滑雪館裡訓練,人一個接一個的,要排老半天才能滑上一次。
訓練效率一下子就沒了。
餘樂他們乾脆撤出滑雪場,進行賽前最後的體能強化訓練。
好在這些比賽選手並沒有住進他們住的院子,而是在滑雪館一公裡外,住進了大賽指定的賓館裡。
他們現在住的地方接待能力不夠,主要用於接待大賽的工作人員、裁判和冰雪協會那邊的人。
換句話說,白一鳴肯定會和他爸一起住進這個大院裡。
從第一批省隊的隊員出現在滑雪館裡,餘樂就在期待白一鳴過來,也發了幾條依舊石沉大海的微信消息。
沒等來白一鳴,餘樂卻等到了另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重要人物。
——刑世傑。
這天餘樂在訓練館裡強化練習轉體動作,一個人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一進屋,目光就落在了餘樂的身上。
那個時候餘樂正練的滿身大汗,大冬天的屋裡暖氣開的很低,柴明還得穿著保暖衣和毛衣,餘樂身上卻隻穿了一套緊身的運動衣褲,外麵再套上一套寬鬆的短袖運動衣褲,汗水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淌。
在他身邊不遠,是同樣練的大汗淋淋的程文海等人,那蒸騰的汗水讓訓練館裡的溫度都提高了好幾度。
突然進來的人打斷了餘樂訓練的專注,一看清楚來人,心裡就是一緊。
運動員看見裁判,就如同駕駛員看見交警,小學生看見了老師,這是一種天然的天敵關係。
刑世傑先站在柴明身邊兒,兩人嘀嘀咕咕地聊著什麼,目光不斷的往餘樂身上掃,餘樂被看的好像都同手同腳,動作都忘記怎麼做了。
接著就在他慢慢適應了主裁判存在後,柴明卻拍拍手掌:“好,先休息一下,你們都過來。”
等著餘樂過去,柴明比著刑世傑介紹:“刑世傑,這次冠軍賽成年組賽場的主裁判。”
身份一說出來,餘樂和何宇齊還好,程文海和石河馬上就變得局促了許多,把掌心裡的汗在衣服上使勁地擦乾淨了,才敢握上那隻手,然後有像是握上燒紅的鐵鉗子一樣,快速地收了回來。
程文海諂笑。
石河不敢笑。
刑世傑私底下是個什麼樣的人,餘樂不知道,隻知道這人在他們麵前始終繃了一張臉,時時刻刻都用審視的目光拉開雙方的距離感。
不過轉頭,刑世傑對柴明還是很禮貌:“你現在手裡的隊員都很不錯啊,上次的比賽就看出來了,都有很大的潛力,再加上何宇齊,沒準這屆的奧運會,你手裡能進去兩到三個人。”
柴明點頭:“都是很有潛力的,把基礎搞上來,成績會出的很快。”
“嗯。”刑世傑點頭,突然那雙刀鋒似的眼落在餘樂臉上,“餘樂,這次比賽有什麼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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