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人麵說是幾個意思?
太過於單純還是彆有心思。
蘇子卿懶得回應,乾脆沒說話。
卿糕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呐呐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太好奇了。”
蘇子卿見他一副受了大委屈好像都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無奈歎了口氣,“對,我們認識,剛才那翻話不算線索,隻是提示,明白嗎?”
卿糕見他回應自己,當即高興的笑了。
就像是個孩子,笑的很單純,甚至有點傻乎乎的感覺。
蘇子卿出於友好的回了一個笑臉,“時間差不多了,抓緊時間回去吧。”
“嗯!”
蘇子卿在前麵跑著帶路,卿糕在後麵跟著。
但是卿糕顯然沒有蘇子卿那麼快,好像還沒有習慣兔子的身體,跑起來的姿勢很古怪,但是為了跟上蘇子卿的速度還是很努力地在後麵追。
蘇子卿怕給這孩子累出個好歹來,便跑跑停停的給他時間,差點把自己弄岔氣。
回到院子那邊,蘇子卿沒直接回院子,而是沿著小路去了村長家。
牧原他們都還在村長家等著他去接呢。
蘇子卿走到村長家的時候,莫名的有了一種幼兒園家長來接孩子的錯覺。
蘇子卿掀開簾子走了進去,迎麵看見這四個人圍在一個放桌上擺弄著些什麼。
蘇子卿挑了挑眉問:“你們一晚上沒睡?”
樓停打了個哈切,昨晚奮戰一夜,但是奈何手氣不好,一直在輸,大部分積分都落到歐陽雲手上了。
牧原特彆可憐的摸了一把眼角的淚水,看向蘇子卿的目光都像是在看神袛降臨,抓著蘇子卿的手,“你可算是回來了。”
“怎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什麼摧殘了呢。
像是一朵可憐的嬌花。
“他不是人!”牧原抱著蘇子卿大腿嚎啕大哭,指著歐陽雲控訴:“昨晚不讓我們休息,非得讓所有人陪他玩牌,仗著我們是兔子,肆意換牌,我們輸的一敗塗地。”
蘇子卿:“……”
這還帶這麼玩的嗎?
你可還是個人?
這麼欺負小兔子。
歐陽雲擼著兔子隨意的說:“他們技術不行,我換不換牌影響不大。”
他隻是想讓易安然有多點獲勝的機會,但是易安然從頭到尾就沒胡過一次。
不管他怎麼喂牌幫忙,易安然雷打不動,就一個字:輸。
從頭輸到尾。
歐陽雲也挺奇怪的。
怎麼能輸的這麼慘。
易安然昏昏欲睡的在歐陽雲手裡蜷縮著,顯然是困得很了。
蘇子卿說:“大晚上不休息,帶著他們玩這個乾嘛?”
歐陽雲指了指牆角的老村長,“晚上這麼危險,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老村長,我就是讓他們睡,他們也不敢睡。”
蘇子卿看了一眼村長,現在的老村長早就沒有了一開始的活力,顯得有點喪眉搭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昨晚也跟歐陽雲他們一起打牌了呢。
蘇子卿問:“你怎麼把自己累成這樣啊?”
老村長嘴上被堵著,說不出話,蘇子卿走過去幫他扯掉遮擋物,“說吧。”
嘴上的東西一丟,老村長氣急敗壞的大喊:“怎麼能出紅中呢?!他已經快糊了的牌!就差一個幺九!你出紅中不是給人喂牌嗎?!”
要不是手上還綁著繩子,他肯定跳起來打歐陽雲的頭。
一點都不會打牌!
怎麼還敢玩麻將的?
你配嗎?!!
菜雞!
彈幕:“不知道為什麼,我從老村長的眼神中看見了鄙視。”
“哈哈哈,玩的NPC都看不下去了,這麼菜你們都能讓他贏?!”
“雖然聽不懂,但是覺得老村長好像是賭神一類的人物。當年還是很火的。”
“你對著老村長那鋥光瓦亮的大腦門,你再重說一句。”
“……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
“一個麻將而已。”蘇子卿歎了口氣,“遊戲快結束了,準備一下吧。”
按照時間來看,應該是在集市上賣東西的時候,是離開遊戲的時候。
他們把那些地瓜土豆什麼的都給帶來了,本來打算賣的爛柿子在路上摔碎了,拿不出手。
拎著這一麻袋東西,一個人帶著一群兔子浩浩蕩蕩的往集市那邊走。
卿糕也跟在他們後麵湊了個數。
主要是之前的隊伍沒什麼好待的,他這次之所以會被抓,跟他們也脫不了乾係。
卿糕隻是單純了點,不會盲目信任一個人,自然也不會在被拋棄過一次以後,傻乎乎的找回去。
那是很愚蠢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