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芝眼眸中儘是難以置信。
夜闌城的天才抗不了一招......
這句話的評價,可著實不低。
“夜闌城的年輕天才,雖然比不上皇城裡頂尖天才,但也不該那般弱不禁風吧,抗不了一招......
而且你確定是那個人?”
季芝皺著眉頭回了一句,仍舊有些不信。
不待這中年人回答,周圍有人開始接話。
一旦談開了,眾人便喜歡交流了。
“怎麼不是他,我前幾日時,正巧就在夜闌城。
我也親見了那天的比試,夜闌城的那些年輕天才,在那個魏國的年輕人麵前,連拔劍的勇氣都沒有......”
說到這裡,沒有見過這一場交手的眾人,比季芝還不信。
連拔劍的勇氣都沒有......
這也太誇張了一些......
在這些外行眼中,以為是因為害怕,太過膽小。
實際上,隻是因為夜宣國的年輕人實力太弱,威壓之下,拿不出劍來。
見周圍人似乎不信,此人再度開口。
“你們彆不信,那位年輕人並不普通。
魏國的人親口所說,他是魏國現如今年輕一輩裡,劍道第一人。
麵對劍道第一人,出現這種情況,也並非不能理解。”
聽到劍道第一人五個字,季芝更是呆滯了一下。
“你是說,那位年輕人,是魏國的劍道第一人?”
季芝伸手指向沈寒,問道。
這位說話的人晃了一眼,確定她指的是誰,便立刻點了點頭。
“就是那人,聽說是叫沈寒。
名字我雖然沒記清,但是人卻絕對不會記錯。
畢竟就是魏國幾人裡,長得最俊的那一位。”
連名字都被點了出來,那肯定是沒錯的了......
緩緩坐下,季芝感覺自己像是傻子。
最開始以為沈寒是來投奔自己,隨之又以為沈寒不過是大魏使團裡的侍從。
想起之前自己說出那些話,季芝心裡隻覺一陣後悔。
難怪,難怪他昨日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是那般態度。
自己說要給他錢財時,更是覺得好笑......
腦海裡,季芝已經在不停地思量著。
身邊的這個宋睿哲,平時對自己的態度就不是很好,經常忤逆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安排。
自己有沒有可能,去依靠沈寒?
思量片刻,季芝卻又搖了搖頭。
沈家在大魏的勢力那般強盛,自己跟著沈寒回大魏,很可能這條命都會被沈家溺死。
還是隻能靠宋睿哲......
如此的話,或許應該讓沈寒幫幫忙,讓自己這位兒子好好露露臉。
思量之時,夜宣國的一眾年輕天才們,便已經走到了人前。
在夜宣國中,這些年輕天才幾乎都是達官顯貴之後。
畢竟這個小國連宗門都沒有,想要接觸修行之法,肯定是與朝局有著千絲聯係。
七品以前,修行雖然對丹藥資源要求並不嚴苛,
但是礪骨丹,各種藥液,終究還是需要的。
夜宣國的普通人家,哪裡有資格使用這種高級貨。
畢竟大魏隨處可見的藥材,在這裡也是稀有之物。
走到人前,一個個夜宣的年輕俊傑,都穿得顯貴。
對於夜宣王來說,歸順的事實已經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