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這一輩的年輕劍修,最強的兩位,便是柳溪嵐和葉天行。
在蘇今雨名聲揚起之前,劍道天驕之名,就被擱置在那裡。
有人說柳溪嵐更厲害,有人說葉天行天賦更高。
兩人之間的比較,持續了多年。
在外人看來,兩人應該互相爭奪,各種手段層出不窮,隻為了超越對手,蓋過對方。
實際上,兩人之間的關係很是融洽。
畢竟柳溪嵐的性子,一直都是那般,有些心軟,過於善良了些。
這樣的女子,倒是想與她鬨得不愉快,也不容易。
“葉師弟,沈寒他人真的挺好的。
我也認識他許久,品性等等,他都沒有問題......
何必鬨得不愉快......”
柳溪嵐繼續為沈寒說著好話,但葉天行似乎聽不進去。
甚至還有些無奈的看了柳溪嵐一眼。
“在大師姐你這裡,不管是誰,應該都能收獲一句挺好的......
師姐眼中,除了那些罪大惡極之徒,哪還有壞人......”
這倒是,柳溪嵐的性子有時候過於善良了些。
若是她來做這執法弟子,三五月,都難有一人受罰。
“葉師弟,你怎麼對沈寒的偏見這般大......
他真的很好,你也從未聽聞過,他犯過什麼罪狀吧?”
聞言,葉天行向前踏出一步,再度擺了擺手。
“大師姐你不用與我說這些。
沈寒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得很。”
說話間,葉天行順勢便坐到了一旁的石椅上。
“年初之時,我曾經去了一趟京城,與沈業兄暢聊了半日。”
聽到這話,柳溪嵐還有些驚訝:“師弟你與沈業相識?”
葉天行點了點頭:“我與沈業兄是在一次曆練中偶遇,當時,我還未知他與今雨師妹間有那些情愫。
隻是順道相聊,偶然相助,倒是覺得能合得來。
而且他對劍道之識,亦是深入我心。”
對於沈業的評價,葉天行給出的很高。
這也就不奇怪了,為何他會對沈寒這般厭惡。
“年初時,沈業兄便與我提到過他這位堂弟。
目無尊長,忤逆族中長輩之意。
因為沈寒,沈家蒙受了巨大的損失。
甚至族中長輩,沈家的老太君,都氣得落下些病症。”
說著,葉天行抬眼看了看柳溪嵐。
“師姐,這就是你說的品性沒問題。
他的心裡,根本連一絲孝義都沒有,還能稱他品性沒問題?
還不止,這個沈寒工於心計,根本沒有一絲純粹之意。
心思複雜陰暗,這樣的人,我甚至覺得他握著劍,都是侮辱劍道!
他根本不配用劍。”
葉天行一番話說得,甚至將他自己弄得有些生氣。
身側,柳溪嵐皺著眉頭,言語中還在為沈寒解釋。
“葉師弟,有些事情眼見為實。
至少以我之所見,沈寒並沒有對不起沈家長輩。
反倒是那些長輩......
一言難儘......”
聞言,葉天行隨即便是一聲冷哼:“長輩之言,晚輩照做便是,怎會有一言難儘這番評價。
再說,沈家那麼多後輩,為何其他後輩沒有如他那般?”
柳溪嵐很是無奈:“葉師弟這番話,著實說得輕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