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害兄長,說來也是重罪。
我沈寒,無懼。”
沈寒神情嚴肅,根本不擔心與她對峙。
看到沈寒這般坦然,甚至言語間還要與她進行對峙,一時讓蘇今雨都不知該如何應對。
好一會兒,才道出了一句:“你,好生無恥!”
這話說道著,讓沈寒聽著都有些生氣。
“蘇家小姐,我今日前來,是來探望月竹峰主,不是來受你責罵的。
再者,沈業長兄的師尊洛祖辰,這些年來橫行無忌,性情古怪,做事狠厲。
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惹了多少事。
京中想要對他們師徒出手之人,數不勝數。
沈業長兄遭遇刺殺,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難道說洛祖辰所做的那些事情,蘇家小姐一概不知?”
沈寒聲色嚴厲,言語之間,有理有據,比蘇今雨說得還要坦然。
而蘇今雨聞言,卻仍舊臉上帶著厲色。
“洛先生威名在外,這些年來,其他人怕他都來不及,怎麼敢去惹他?
你不必尋這些無端的理由來。
沈業大哥說得真切,刺殺他的人,就是你!”
看著蘇今雨說得這般肯定,沈寒卻更是露出一抹輕笑。
“蘇家小姐今日,將這些話說得那般真切。
結果所認定的真理,不過就是沈業長兄的一麵之詞。
是不是沈業長兄如何說,蘇家小姐便如何信?
此外,沈業長兄遇刺之事,無憑無證,你便已經認定是我行刺。
蘇家小姐是準備將我推至京兆府,讓府尹定罪於我嗎?”
沈寒一言,似乎更激起蘇今雨的怒意。
“難道不該定罪於你嗎?
你對自己長兄出手,罔顧親情,心性狠絕。
你這樣的人,不應該被定罪嗎!”
一番話,言之鑿鑿,無比的堅定。
看到蘇今雨說得這般肯定,言辭激進,沈寒真的笑了。
“蘇家小姐說得在理,罔顧親情,心性狠絕,這樣的人的確得被定罪。
沈業長兄遇刺這件事,蘇小姐不過是聽聞而已。
事實如何,你可不是親見,隻是猜測。
但是......”
說話間,沈寒的話鋒一轉,看向蘇今雨。
“但是,那日我們從小池秘境中出來時,沈業長兄對我出手,手段狠厲,妄圖斷人性命。
當時之景,蘇小姐應該儘數看見。
沈業罔顧親情,心性狠絕,是否應該送至京兆府治罪?
之前缺少人證,若是蘇小姐肯為證,我沈寒願意親告。”
沈寒一臉正色,就這般直直的望著蘇今雨。
原本還言之鑿鑿的蘇今雨,此刻,似乎一下子焉氣。
之前還說什麼罔顧親情,心性狠絕。
話語裡,似乎刺殺自己兄弟之人,就應該被世間最殘酷的刑罰懲戒。
可是,當這些東西落到沈業頭上時,似乎一下子,沒有那麼嚴重了......
“蘇小姐,你覺得如何?
那日,你可是親眼見到長兄沈業對我出手的。
他的手段狠厲,招式之間,儘是想要我之性命。
若是今日得空,在探望過月竹峰主之後,立刻便可回京城,狀告我那位長兄。”
沈寒臉上儘是正色,話語當中,不過就是把她之前的那些話,全部還給她。
但是當沈業不占理時,什麼兄弟情義,什麼親情心性,似乎全都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