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大魏的近況(2 / 2)

這櫻九師妹,似乎從初見開始,就有些惦記起沈寒的這功法。

今日一見,不止是功法看起來絢爛,而且威力非凡。

她自然更是想要。

相比起兩人,鄭長業不知道怎麼的,卻覺得心頭舒暢無比。

之前他因為與沈寒交手,竟然打得有來有回。

感覺無比的丟臉,讓他自己都覺得羞恥。

可今日一觀,章祥祥都不是對手的關玉堂,都被沈寒勝過。

自己卻與沈寒打得有來有回。

這一比之下,豈不是在說,自己比那關玉堂還要厲害!

這麼一想,鄭長業心裡還有一絲絲得意。

關玉堂是關家這一輩裡,天賦潛力最優異的弟子,可是現在來看,不也輸了嗎?

“長年師兄,你下個月就要閉關修行,可不要因為這些事情,讓心裡頭憋著一股子氣。

心性不穩,對於修行可是半點好處都沒有的。”

聽到櫻九的關心,鄭長年也點了點頭。

“櫻師妹說得沒錯,我怎麼能夠因為一個外門弟子動怒。

著實自降身份了一些。”

說著,鄭長年亦是笑了笑,似乎在裝著自己已經釋懷那般。

“我的心思,還是應該放在趙朝師兄他們身上,他們才是我鄭長年的對手。”

一語說罷,櫻九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下月中旬,七宗門的功法交談會。

長年師兄閉關的話,恐怕就參加不了了。”

聽到這話,鄭長年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有櫻師妹去就行了,你一人應該足以讓各宗見識我們蒼玄穀的實力。

每年七宗門的比試,都是年歲二十五歲以下的弟子出手。

我鄭長年如今都已二十又七。

去了也不過是觀摩觀摩而已,但是想想,我對櫻師妹已經足夠了解,看那些人出手,應該也沒法給自己帶來什麼感悟。

那還是繼續閉關修行吧。”

鄭長年這般說,櫻九也就沒有多言。

確實如此,七宗的交談會,對於很多已經成熟的修行之人,意義並不大。

言談,比試,都是些初入二十餘歲的弟子。

“至於那個沈寒,先緩緩吧,待我閉關出來之後,再言其他。”

......

大魏,京城。

自洛祖辰刺殺沈寒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快半年。

那些隻是旁聽過沈寒之名的人,現在提起沈寒,隻歎一句英年早逝。

與沈寒交好的,親密的那些人。

即便半年過去,卻仍舊在等待沈寒回來。

仙人境強者的刺殺,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凶多吉少。

如今洛祖辰失蹤,沈寒亦是了無蹤跡。

沈寒是不是還活著,如今都成了一個謎團。

京中,山海書院,天一書院皆把洛祖辰列為了叛國之人。

山海書院甚至公開,以極其嚴肅的言語,評判過洛祖辰。

若不是洛祖辰背靠著洛長萍,否則他根本不可能進入山海書院任教。

天一書院這邊,院長足足沉淪了兩個月。

兩個月的時間裡,他基本上一次院子都沒有出過。

扛著鋤頭,在院中的菜地不停地挖。

挖完埋進去一些種子,但是第二日卻又重新挖土......

最近稍稍好了一些,但天一院長還是會偶爾迷惘,整個人像是失了魂。

其實很多人都能理解天一院長。

天一書院建院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才找一個這般優異的弟子。

而且不僅僅是優秀,沈寒還很是懂禮,品性亦是極好。

天一書院給他些照顧,這孩子還會加倍還回來。

天一書院能夠像現在這樣,不愁學子,沈寒算是頭等功臣。

可偏偏,他這個當院長的,連這樣優秀的弟子,都沒有保護好......

往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學子,願意加入天一書院。

即便是天賦相當,但品性脾氣都能如沈寒這般的,恐怕也找不到。

而天一書院的學子們,亦是無比的遺憾。

特彆是與沈寒有過接觸的,對於沈寒的評價都很好。

可這個世間,似乎很好的人,總是難得長命......

安陽城,雲府。

相比起天一院長的狀態,雲夫人和小彩鈴兩人,隻能說一個更字。

五個多月,讓兩人都瘦了一整圈。

每日吃兩口清粥,便失掉了胃口。

能讓兩人還有些勇氣堅持的,是沈寒現如今隻是失蹤。

始終留存著一抹希望的火種。

對外,雲家更放出了話,誰能將沈寒安全帶回來,雲家這邊,每月供給十枚高品丹藥。

隻要雲家還在,他們還活著,雲家這每月十枚丹藥便永遠不停的供給。

一百年,兩百年,都照供給不誤。

消息倒是放出了,但是卻沒有什麼反饋。

高品丹藥可不是什麼便宜貨,每個月十枚,甚至一個人還會有不少富餘。

即便是踏入仙人境,每月高品丹藥獲贈,對他們還是有著不小的吸引力。

隻是,洛祖辰和沈寒真的就像是人間失蹤了那般。

仙人境強者,亦是尋不到兩人的蹤跡。

雲安城,沈家。

曾經的沈家,一門雙天驕。

整個大魏都說沈家的祖墳擺得正,族中能出這樣的天才。

還一次性出兩個。

可是就在一天之內,一個沈業,右腿直接被截斷。

一個沈寒,整個人都失蹤了。

民間其實都知道,都知道沈寒和沈家有矛盾,和沈業有矛盾。

隻是沒有想到,這矛盾會這麼的深,甚至已經深到你死我活的程度了。

此刻的雲安城沈府,大房院子裡。

經常能聽到摔東西的聲音。

一條腿斷掉的沈業,整個人的實力大降。

脾氣亦是大變。

以前的沈業,他的心思很多,自私卻不會輕易的顯露。

總是試著掩藏自己的性情。

可是現在,他的暴戾都是浮在明麵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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