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玄穀穀主,一眾府主們,此刻都是臉色陰沉。
剛剛贏了秦天朗,卻當著其他宗門的麵,就要投靠星辰塔。
這簡直就是故意在人前打蒼玄穀高層的臉。
而周圍圍觀的外門弟子們,臉上卻都有一種暢快的感覺。
雖然他們也是蒼玄穀弟子,但是並沒有和穀主府主們共情。
反而覺得沈寒這樣做得對。
看不起外門弟子,看低有潛力的弟子,就是該被這樣打臉!
人群中,甚至好些弟子都在誇讚沈寒,還覺得沈寒給他們出了口氣。
星辰塔的王宗主聽到沈寒這話,整個人都有些驚喜。
但是這裡,是蒼玄穀的地盤......
王宗主看向越不恭,語氣還算是客氣。
“越穀主,這孩子應該所言不虛,老夫剛剛也聽到你說,要將他逐出宗門。
如此的話,我們星辰塔,還真有意將他收下。”
一番話說完,越不恭隨之還笑了笑。
“王宗主說笑了,剛剛本穀主說的,都是些玩笑話。
老夫也是才知道,諸位府主把一個優異的弟子放在了外門。
但不管外門內門,都是我們蒼玄穀弟子,我們自是知道培養,不用王宗主操心。”
說話間,越不恭站起來,抬眼看向沈寒。
“那個......”
經身後的許元提醒,越不恭重新組織語言。
“沈寒,你入我蒼玄穀,蒙受穀中之恩,才有今日。
難道還能不念穀中之情?”
這句話已經很明顯。
蒼玄穀不肯放人,言語之中,也有很明顯的威脅之意。
都開始說什麼培育之恩了,其他宗門的人,也明白了越不恭的態度。
而聽到這話,沈寒卻直接向前踏出一步。
“回越穀主的話,晚輩有恩必然會思回報。
隻是蒼玄穀對我真的沒有任何的恩情。
我與穀中內門弟子鄭長年有些恩怨,鄭長年依靠著自己的關係,各種打壓針對於我。
之前在飛霞府,贏得了三枚丹藥,卻被飛霞府府主,直接強奪而去。
自己定下的規則,卻言而無信。
鄭長年在穀中地位高,又深受穀中各位上位者的喜愛。
對我沈寒的打壓倒是不少,這恩情,著實沒有。”
沈寒一番話,讓其他宗門的人都一下子明白了。
這個沈寒,真的對蒼玄穀有怨,想要離開蒼玄穀。
“晚輩對蒼玄穀的府主接觸不多,但是稍稍有接觸的飛霞府和吹雪府。
晚輩覺得兩位府主的品性都較為低劣,對於穀中外門弟子,也無比嚴苛。
再繼續待在蒼玄穀,我擔心自己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並且蒼玄穀外門弟子從來都是可以隨時脫離,即便穀主不將我逐出,晚輩自己選擇退出便是。
隻是不知,王宗主願不願意收留晚輩。”
“收留?
怎麼能說是收留,老夫對你這樣的弟子,可是求之不得。”
星辰塔王宗主一語說道,十分誠懇。
“如此,我沈寒,願意加入星辰塔。”
說話間,沈寒亦是朝著星辰塔王宗主行禮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