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越不恭還真就一點麵子都不給。
而聽到穀主罵這些府主,好多外門弟子都心頭一陣暢快。
大部分的府主,對於外門弟子都是極度忽視的,就是當雜役來用。
晉升內門弟子的比試,即便是千辛萬苦的準備,很多府主也不會多看他們一眼。
今日這樣的結果,看到這些府主挨罵,外門弟子們心裡真的一陣舒暢。
看眾府主不應聲,越不恭卻向前走了一步,再度質問著。
“十七位府主,都與我說說吧,你們招攬內門弟子的標準,到底是什麼。
本穀主倒是要聽聽看,怎麼那麼多個府苑,偏就是一個也不肯要。
天上掉下來的頂尖弟子,怎麼就接不住?”
越不恭言語中帶著些調侃,帶著些戲謔。
以前的他,可從未與府主們這樣說過話。
一番話落下,可等待的,依舊是持久的沉默。
沒有一個府主出來開口。
“不說話,就在這裡耗著吧,今日不說出個標準,給出個理由,便都彆走了。
本穀主發現,我們宗門內部的問題,似乎比想象中還要嚴重。”
一番話說完,越不恭隨之坐下。
片刻,他的目光看向飛霞府的許元。
“許府主,這裡麵那麼多府主,似乎就屬你最討厭沈寒。
其中是何原因呢?
而且,你弄那什麼外門弟子曆練,承諾的獎勵,都能被收回去的?”
許元被這般問到,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你這般處事之風,你覺得你還有信譽在嗎?
往後你們飛霞府弟子,還會信你這個府主說的話嗎?
怕是連老夫這個穀主說的話,他們也不再信了吧。”
越不恭說話的語氣很平靜,但誰都能聽出來,他有多麼的生氣。
宗門開始壯大起來之後,在管轄上,便會容易出現問題。
像現在這般,十七個府主一起看不出天才弟子,絕對是一個大問題。
還有許元這樣,言而無信,隨口便食言。
更是讓整個蒼玄穀都失掉了信譽。
罵完許元,穀主越不恭又將目光看向吹雪府的謝府主。
“老謝,你這麼多年來,老夫一直都以為你是眾府主中最沉穩的一個。
怎麼你也跟著胡鬨起來了?
輸掉十萬貢獻值,你憑什麼允諾隻用給一萬?
難道十萬貢獻值,長年那孩子拿不出?
就該讓他給,讓他長點教訓,不然總是胡鬨,總是自負自滿!”
越不恭似乎真的生氣,連鄭長年都開始責罵。
一語說完,還將目光看向櫻九。
“還有你,櫻九。
每日就知道玩鬨,讓你練習功法,什麼這個不好看,那個姿勢醜陋。
你自己看看,現在自己是個什麼水平。
還好意思去要彆人沈寒的功法招式,你能勝過他嗎?
連秦天朗都不是對手,你覺得你又落後了多少年!”
越不恭今日像是殺瘋了那般,言語之中,根本不留情麵。
什麼鄭長年,櫻九,包括府主在內,都照罵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