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這些麻煩,沈寒之前就想好了,要以王道取勝。
既然是王道,就不怕你出什麼詭計。
聽到那林凡安的言語,沈寒側身,讓出一步。
“說一千道一萬,就還是覺得易興山的實力,擔不起內門弟子之名。
既然如此,不如就讓易兄出戰,與哪位弟子比比。
看看他的實力到底有幾分。”
沈寒話音未落,剛才那位田師兄就向前走出一步。
“好啊,也彆選日子了,就今日吧。
去武場比一比,讓大家看看,你這位易大少爺到底什麼實力。”
聽到這話,沈寒偏頭看了看身側的易興山。
他隱隱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這個田師兄,在內門裡麵的實力可是不凡。
不過,擔心歸擔心,易興山心中並不懼。
與沈寒互看一眼,隨之踏步向前迎去。
“既然田師兄要看師弟的實力,那師弟也不好一直推辭。
今日本也無事,那就請田師兄不吝賜教。”
說完,易興山直接與沈寒一起往東側走去。
那裡便是天劍宗的武場。
易興山這麼坦然的接受邀戰比試,不止是這位田師兄沒有預料到。
就連大長老派來的那些人,都沒想到。
心念間遲疑了片刻,想了想,這些人似乎又坦然了一些。
對於易興山,他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
以前在內門弟子當中,表現就很是普通,甚至有些差勁。
這次去星辰塔,與彆人薑令兒交手,甚至把自己弄出了癔症。
如此實力,需要擔憂麼?
剛才還很是熱鬨的院子,片刻已經變得安靜。
隱秘處,一名中年男子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
“剛剛那年輕人,就是你說的沈寒?”
他身側站著的,正是之前與易興山一起去星辰塔的那位老仆。
“回家主的話,那孩子就是沈寒。
看起來雖然有些年輕,但他還真的有些本事。
而且為人也不錯,知書達理。
老奴見過那麼多年輕人,唯獨對他印象極好。”
聽到自己身邊老仆人的話,天劍宗副宗主稍稍思慮了片刻。
“從剛剛的言談來看,此子確實聰慧,知進退。
興山與他一道,也算是能夠學些東西。
隻是,他為何要讓興山去和田汾比試?
他對興山的實力,這般有自信?”
副宗主作為易興山的父親,自己的兒子有什麼本事,他清楚得很。
他哪裡有和田汾交手的資格。
可是在他看來,沈寒深諳巧辯之技,想要避開這個比試很容易才對。
怎麼會言語之中,還故意將易興山推出去與田汾較量。
“尹老,您說興山的癔症在醫治好之後,沈寒還為他調理了幾次。
並且興山的實力明顯有了提升,具體情況,與我說說。”
聽到這話,老仆微微躬身湊近,將自己所見所聞儘數與易啟描述了一遍。
當聽到易興山使出招式時,比以前輕鬆很多。
這句話,一下子引起了副宗主易啟的注意。
“你說興山使出功法時,比以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