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主,如果星辰塔不讓沈寒去參加這個資格比試,能否去邀戰於他?”
七宗會武上,沈寒那樣子得罪了蒼玄穀。
大家都知道蒼玄穀弟子想要找他出氣。
不參加這個資格比試的可能性,是極大的。
越不恭思慮片刻,還是搖了搖頭。
“長年去邀戰倒是可以,隻是彆人不一定會應戰。
那沈寒知道不是你的對手,又不是傻子,怎會老老實實的把自己送到你的麵前來。”
越不恭說話間,又抬眼看了看鄭長年。
“今日你連續贏下了方玉和趙朝,這個消息應該要不了幾日,就會在我們這北方三域傳開。
知道你如今的實力,那沈寒隻怕是會躲得更遠。”
越不恭這一番話說得確實有理。
知道你鄭長年厲害,他乾嘛要送上門來。
聽到這話,鄭長年臉上露出一抹輕笑:“若是他不敢應戰,那我得空之時,就跑去星辰塔的宗門之地。
當著整個宗門的麵前,好好的諷一諷他。
再不出來,我還可以花些錢財,安排點人,就站在宗門門口一直罵他。”
聞言,越不恭也隻是笑笑,這些話,聽起來更像是玩笑。
“你們自己閒聊吧,老夫還得去看看趙朝和方玉兩個孩子。
今日輸給了你,兩人的心裡,怕是有些不好受。
老夫要去勸慰勸慰他們倆。
不然,都說我這個穀主隻知道偏袒你們幾個。”
一番話說完,越不恭隨之離去。
剩下幾人圍在鄭長年身邊,言語間都在表示祝賀。
不過這些話,鄭長年已經聽膩了,隻是做樣子的笑了笑。
這一步,比他預想中的還要來得早一些。
有些時候,他甚至希望自己不要那麼快將趙朝和方玉贏下來。
就如同他現在這樣,忽然之間沒有了目標。
接下來,他鄭長年要看向的,就是內域的那些天才了。
目標也要重新定了。
“長年師兄,你那個把長刀,滿是鏽跡......
是哪裡得來的奇怪神兵嗎?”
櫻九還有些好奇,她不明白,鄭長年為什麼要用一把生鏽的長刀。
聽到這話,鄭長年搖了搖頭:“哪是什麼神兵,就是一把生鏽的刀。
昨日看到角落放著一把,隨手就拿來用了。”
鄭長年說得隨意,似乎那方玉和趙朝,就是隨手就能處理的角色。
他倆輸了之後,自己著實少了很多樂趣了。
說話間,鄭長年又想起了沈寒。
現在來看,還有一個沈寒可以讓自己戲弄戲弄。
想起沈寒的神情,模樣,鄭長年的臉上露出一抹譏諷之意。
他就喜歡折磨那些自傲得很的,就像沈寒這種。
也算是自己這段時間休息尋找目標時,一個得些樂趣的地方。
......
自從易興山和田汾的比試之後,天劍宗的局勢,基本上是徹底定下來了。
大長老的勢力,原本就弱於副宗主易啟。
這件事情,更是讓眾人看到。
相比起易啟,大長老那一派的手段要差了一大截。
讓人看到了他的愚笨,對他這一派的期盼,自然也就降到了冰點。
原本還在搖擺的宗門高層,中層們,也就紛紛選擇站隊副宗主這一邊了。
畢竟副宗主這般有手段,在他帶領之下,宗門也才會發展得更好。
在宗門層麵,眾人畢竟也是一個利益共同體。
之前那些跑來針對易興山的弟子,領頭的那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