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不少人都開始打探起這位錦老的身份。
甚至好幾個宗門的宗主,都悄悄走向伍普身邊。
伍普也沒有藏著,他甚至有些擔心,若是自己不早些認出南宮錦。
這些人會冒犯到他......
“伍長老,這位錦老,究竟是哪個宗門的強者。
能讓您都對他這麼尊敬。”
伍普擺了擺手:“錦老無門無派,他不歸屬於任何一個宗門。
準確的來說,他應該是一位散修。”
“散......散修?!”
眾人都愣了一下,一介散修,怎麼會這麼受尊重?
伍普已看出了眾人眼中的不解。
“錦老雖然是散修,但他的實力超然。
在內域,甚至不少人都說,錦老一人可抵一個宗門。
他的實力,或許比內域宗門的一些宗主,還要強上半分......”
此言一出,眾人看向南宮錦的眼神,更是帶著幾分崇敬。
人前,鄭長年和南宮錦卻像是在敘舊那般。
“原來錦老你,實力這麼厲害......”
鄭長年看到連伍普都這般尊敬他,自然也明白南宮錦的身份實力。
聞言,南宮錦卻笑著擺了擺手。
“不過都是些虛名罷了,當不得真。”
說著,南宮錦停頓了片刻,隨之再度開口。
“長年小友,半年前我們分彆之時,送你那把生鏽的長刀。
你可從裡麵悟到了什麼?”
聽到南宮錦這話,鄭長年隨之取出那一把生鏽的長刀。
這把刀,就是鄭長年在與趙朝交手時,用的那一把。
蒼玄穀弟子們看到這一幕,頓時恍然大悟。
難怪鄭長年當時要用這把長刀,原來長刀之中,是有這麼多的玄妙嗎?
鄭長年將長刀從刀鞘之中取出。
“不瞞錦老,長年看著這把長刀好久,甚至用它和其他同門過過招。
但是最後,都沒能看出其中有什麼玄妙......
用著這一把刀,反而覺得它在拖累我......”
鄭長年一番話,讓身側的越不恭都慌了一下,心裡隻覺得鄭長年說錯了話。
隨之向前踏出兩步,走到鄭長年身邊。
“錦老,長年這孩子說太直。
他其實也有些領悟,隻是還未理順之前,不好意思在人前說出。
還請錦老您多多指點長年。”
作為穀主的越不恭,在說話的技巧上,確實要圓滑很多很多。
隻是在南宮錦聽到這些時,卻是笑了笑。
“你們這些宗門的上位者們,這嘴皮子就是厲害。
不懂就不懂,一番話說下來,又好像自己懂似的。
實話與你說,長年小友手中這把生鏽的刀,本就是一把普通無比的刀,而且還鏽了,難以使用。
老夫就是想看看,長年小友,是不是能夠務實。
修行一途,最可怕的就是自己騙自己。
這樣子,是永遠不能提升的。”
說話間,南宮錦看向越不恭的眼神之中,甚至泛起幾分嫌棄。
不過,他對鄭長年,反而越來越看好了。
“等這次比試結束之後,長年小友,你來跟著老夫修行一陣子吧。
你們宗門這點水平,恐怕隻會把你教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