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問題嗎?”
“不是問題,是有些好奇。
在場那麼多人裡麵,唯有閣下的實力,最為低微。
若是上了擂台,難不成,不怕丟掉性命?”
聞言,沈寒看了看她,卻也是不答話。
“看來閣下是信不過我,但我沒有惡意,隻是問問罷了。”
聽到她的辯解,沈寒卻依舊微微皺眉。
開口之間,輕聲問了局:“不知閣下大名,有何事?”
“在下姓白,至於有何事,那閣下還真是多慮了。
真的隻是好奇而已。
閣下過於警惕,過於多慮了些。”
聞言,沈寒忍不住笑了笑。
“喬裝打扮,女扮男裝。
連自己的身份都要遮掩,我警惕一點,應該才是正常的吧。”
沈寒輕聲說著。
此話一出,這位自稱姓白的人,臉上隨之一變。
沉默好久,她才緩緩開口。
“這一身裝扮,這麼容易瞧出來麼......”
“應該隻要看到你的背影,任誰都能瞧出來你是一個女子。”
沈寒很坦誠地說道。
這位白姓女子聽到這話,卻不自覺地怔了一下。
“是麼......”
“嗯,除了穿一身男裝外,其他幾乎都是女子作態。”
被沈寒這麼一說,眼前的女子眉頭緊皺,臉色有些難看,隨之一個人先離開了。
沈寒沒有去理會這小插曲。
目光看向擂台之上。
前往擂台上的人,所要麵對的是一個洞天境一層的人。
不過此人在出手時,一直在克製。
束縛境五層左右的實力,他便會放水,讓人通過這擂台比試。
白天踏入擂台的人可不少,贏的人有,單輸的人更多。
天色暗下,完全入夜之後。
開始想要竊取物件的人,也開始動手了。
但是這些修行新體係之人,他的實力境界就會外泄而出。
隻要稍稍注意氣息,基本上就能將他們揪出來。
被抓到之後,扔上擂台。
這些被抓上來的人,他的對手可就不會留手。
基本上都會被一頓抽打折磨。
如此下場,確實把很多人都給震懾住了。
不少想要以行竊之路闖過去的,都把手縮回去了。
一夜過去,竟然一個行竊成功的都沒有。
不少人都對竊取物件這一條路,選擇了放棄。
第二個白天,連上擂台比試的人都變少了。
眾人能夠感覺到,對手的放水行為似乎更嚴重了。
昨天裡,束縛境四層還會被淘汰,今日竟然就能夠通過了。
但是對於竊取,依舊會嚴厲懲戒。
不少人都在等第三日,等待他們再降低要求。
入夜之時,沈寒卻趁著有人比試之間,混雜著向前。
自己修行舊法,實力本來就不會外泄而出。
氣息不露,根本不被他們所注意。
而如今的自己,身體強度更是仙人境的身體強度。
便是不動用身法之招,自身之速,便遠遠超過他們這些七品,六品之人。
輕輕鬆鬆地取下了一枚物件,再回到人群。
整個過程之中,不說被抓到,他們連反應都沒有。
直到白天時,在清點物件之時,才發現少了一枚。
也就是說明,有人竊取到了一枚。
隨之擂台上開始高聲詢問是誰,需要展示出來。
沈寒微微皺眉,感覺有些古怪。
行竊隱秘,既然招攬可以做秘密之事的人,為什麼又要在人前將自己暴露出來?
擂台上,還在詢問著。
不去應答,結果可是要作廢的。
遲疑之間,沈寒隨之上前。
將自己裝有物件的盒子交了出去。
這一方天地又無人認識自己,自己倒是不擔心什麼。
隻是覺得有些古怪罷了。
眾人看到沈寒,竟然看不出一絲的實力顯露,臉上都有一絲意外。
片刻,眾人都恍然大悟。
原來,是依靠自身實力低微。
低微到其他人都注意不到,才竊取成功。
擂台上的人將沈寒名字記下,又遞給了沈寒一塊令牌。
算作沈寒通過了這次比試考驗。
今日本就是最後一日,酉時,整個比試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拿到物件,換取到令牌之人,在結束之後還在眾人麵前亮了個像。
擂台之下,來此圍觀的人可多的人。
沈寒愈發感覺不對勁,這樣讓眾人展示,豈不是就是把底掀起來給其他人看嗎?
平城最大的酒樓之中,今日大擺宴席。
宴請的,自然就是沈寒這些被通過比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