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限給她找來了無數天靈地寶又布置了聚靈陣在墨鐲裡準備讓她塑丹,清若又奇怪了,“師傅,你不是說我不是人嘛,那我為什麼要走修士塑丹這個過程?”
季限忙著給她布置,懶得搭理她,路過她身邊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彆想那些沒用的,準備好一會塑丹,你再四次才成功你給我等著。”
他現在對於清若的威脅,一點用都沒有,哦,也不是說一點用的沒有,清若聽完他的話,挑眉壞笑,伸腳去碰了一下他的腳踝,“師傅~等著呢,隨時隨地等著呢。”
看了一眼邊上的聚靈陣,摸了摸下巴,突然來了興致,“師傅,我們還沒試過聚靈陣呢!你有興致?”
季限腦袋一抽一抽的疼,彎腰湊過來低頭咬了她一口,“老實點。”
清若癟了癟嘴,“哦。”
清若在聚靈陣裡麵塑丹,季限就在旁邊站著守著,清若一動不動,季限連眼睛都沒眨看著她。
好長時間之後,清若睜開眼,看著他攤手,表情有點鬱悶,沒成功。
季限原本一直繃著的神情瞬間嫌棄,“廢柴。”
之後季限又帶著她整個瀚海到處跑收集東西給她再次塑丹做準備。
“師傅,夠了。”清若沒事就點點墨鐲裡的東西,發現已經差不多了,拉著季限的衣袖晃了晃。
季限嫌棄的撥開她的手,“築基四次,塑丹得給你準備八次用的量。”
說完轉頭看著她,十分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平時讓你好好修煉,你就會搞一些歪門邪道勾引人,現在要塑丹了,塑不上了。”
清若不服,仰著頭看著他,“怎麼就歪門邪道了?師傅你沒舒服啊,舒服的時候樂滋滋的,這會就好意思說我了。”
季限翻白眼,伸手扯她的臉,“你還學會頂嘴了是,我是你師傅,不能教訓你?”
清若無所畏懼,“是是是,你是我師傅,怎麼不能教訓,都教訓到床上去了。”
“那是你勾引我!”
清若驚訝的看著他,“原來你是意誌力這麼不堅定的人啊?一勾引你就上?”
季限磨牙,咬牙切齒警告她,“楚清若!”
清若湊過去,摟著他的脖頸,眉眼彎彎,仰著頭親了一下他的唇,含笑的眼睛裡星光細碎,“誒~在這呢,師傅您說。”
真的,這沒臉沒皮的,他有辦法才怪,季限抬手拍了她屁股一下,“老實點,麻煩精。”
之後便是第二次塑丹、第三次塑丹,第四次塑丹。
再失敗。
清若都快哭了,她自己也覺得丟人啊,塑丹失敗之後就坐在聚靈陣裡,也不看季限,撐著下巴不說話。
季限皺著眉,抬腳朝她走過來,“看,我說要準備八次的材料,沒錯。”
清若惡狠狠的抬頭,手裡握著一個聚靈石就朝他砸過去,“沒錯個鬼,就因為你準備了太多,我才塑不成。”
季限攤手,這胡攪蠻纏惡人先告狀的本事也是沒誰了,“嗯,怪我。”
清若坐在地上揚著脖子理直氣壯看著他,“那你過來親親我我才原諒你。”
季限突然勾了勾嘴角,走到她麵前時候清若還是呆的,季限彎腰拉著她的臉親了一下。
看她傻乎乎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傻了?”
清若伸手摟著他的脖頸,兩隻腿圈著他的腰,季限太習慣她這個動作了,伸手摟著她的背直起身子。
清若傻乎乎的指著眼神湊到他嘴角處親,一連親了好幾下才和他說,“師傅,我喜歡你笑,好好看。”
季限身子僵了一下,沒搭理她,抱著回了承南閣。
之後多次準備之後,清若終於成功塑丹到了金丹期。
到了金丹期,上古的封印解除,和瀚海楚國地下的心臟也有了聯係。
兩個人是本命契約,她跨過了塑丹,季限也被她帶著從分神到了合體。
清若解除了封印,連帶著而來的還有被封印的記憶。
彆的清若都不在意,隻是看著自己冒出來的狐狸尾巴,摸著自己的尾巴順了順毛,“嘖,還真是狐狸啊。”
季限坐在對麵,高傲的抬了抬下巴,冷哼一聲,“勾引人的狐狸。”
清若翻著自己的記憶算了算,她可是上古那場仙魔大戰就把自己封印在瀚海雪域中,之後因為瀚海靈力匱乏,她的自主意識隻能在雪域裡開辟出溫暖的地域,誕生出凡人國境、她封印時是七尾,所以七個國家,凡人世界帶著人氣,在靈力匱乏的瀚海是支撐她心臟繼續存活的能動之一。
為了誕生出凡人國境,她才會沉睡這麼久之後才在瀚海國境裡再次誕生。
現在她金丹期了,自是可以回去拿走那顆心臟,不過她已經和季限本命契約,那顆心臟在哪跳動著對她沒影響,反而心臟一直溫暖著瀚海國境,滋養出生靈,等她修為再次封神之後瀚海國境便會自動轉為她的芥子空間,另外現在瀚海界的靈氣實在無法滿足她的正常修煉,有滋養著的瀚海凡人生靈的生氣也是她的一大補充。
畢竟狐狸靠人的生氣修煉比靈力有用多了。
某天兩人‘友好交流感情’之後,清若醒過來難得沒見到季限在旁邊,咦了一聲,自己扯了件季限的大袍子套著起身找他。
墨鐲已經有了神識,但是,也不知道墨鐲這家夥怎麼做到的,清若和季限是本命契約,墨鐲現在的直係主人還是季限,但是墨鐲能讓季限沒發現它有了神識,還單方和清若交流。
清若在神識裡問墨鐲,“師傅呢。”
墨鐲賊笑,“山的那一邊。”
清若站在屋子門口,遠遠看著遠處的山,“跑那麼遠乾什麼?”
下一瞬,她的眼前出現了墨鐲反過來的畫麵。
季限原本在對著一麵銅鏡,不過這會清若看到的就是季限對著她。
正在自己豎著兩個手指,撐著嘴角往上翹出弧度。
眉目間全是陰沉沉的殺意,整個人的氣場也很詭異恐怖,嘴角翹出笑容的弧度。
整個人有種殺人狂魔的既視感。
清若抽了抽嘴角,“這,這是咋了?”
墨鐲學著清若那天的口氣,“師傅~我喜歡你笑~好好看~”
清若腦袋一抽一抽的疼,特彆是這會她眼前正對著的季限,已經把撐著兩邊嘴角翹起的手挪到了眼睛邊,一隻手一邊正努力把兩隻眼睛弄出眉眼彎彎的樣子。
畫麵之恐怖可怕程度,完全是清若平生僅見。
清若捂著腦袋,閉著眼睛回到床上去躺下,告訴自己,剛剛都是夢,都是夢一場,不存在的。
等著季限估算著時間差不多回來叫她時候,清若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迷迷糊糊的張開手臂要他抱。
負手站在床邊的季限,想了想剛才臉上定格的弧度,以一種緩緩、清晰的方式,向她呈現出一個他剛剛聯係出的‘笑容’。
清若倒吸一口涼氣,努力繃住自己臉上的表情,“師傅~抱。”
季限保持著笑容走過來抱她給她穿衣服,清若腦袋靠著他的肩膀,完蛋了,這是夢中夢?
三天之後,選了一個適合的天氣,適合的場景,清若含情脈脈拉著季限的手和他深情對視,“師傅、我覺得你不笑的時候好酷、好喜歡啊。完全是仙人之姿。”
季限特彆高貴冷豔的輕輕給了她一個眼神,話音都沒有回應。
再一次醒來看見冷著臉站在床邊冰冷著視線看著她的清若燦爛一笑,臥槽,那個可怕的夢中夢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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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
不是我意誌力不堅定。
都是小狐狸太會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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