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必須說明一下。
那幫飛升仙人固然能乾出拿著鴻蒙紫氣好久都沒意識到這是個什麼東西的事情,但對於將鴻蒙紫氣傳承至今的天庭諸世家來說,有的是辦法驗證這是不是正品。
是以,當潛虛帝君拿著鴻蒙紫氣去見了九仙山的使者,使者當麵就掏出了十幾種秘法來反複查驗。
潛虛帝君對此眼皮子都沒有多抬一下。
我拿出來的是正品我怕什麼查→_→
而九仙山的使者穩妥就穩妥在,他在查驗鴻蒙紫氣的過程中,還用貝殼記錄下來了全程。
這全程視頻自然是被使者帶回由白澈老祖反複研究。
越研究越操蛋。
泰山係壓根就沒有用這一縷鴻蒙紫氣?
那能是哪裡的臭癟犢子悄悄容納了鴻蒙紫氣還不給中央打報告!現在還出息了!竟還出手護著魔族的那小子?
九仙山的易碎瓷器,這波算是遭了大殃了。
白澈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九仙山中一係列的仙侍仙娥早摸透了這位老天君的脾氣,這種時候壓根不會往前湊,也就是一直和白澈老祖恩愛至今的花妖夫人方才有那個靠近的膽色。
而花妖夫人在白澈老祖火發的差不多了之後,才進去收拾屋子,收拾完了又嗔怪地看了白澈老祖一眼,雖是老夫老妻,但這一眼還是看得白澈老祖已經開始褪去的無名火蕩然無存,還有點不好意思:“夫人。”
白澈老祖對自家老婆敞開了自己的懷抱。
花妖夫人嬌豔的臉龐閃過了嬌羞之色,但並未推辭,穩穩當當地坐在白澈老祖膝上:“夫君在怒什麼呢?”
在外麵堪稱翻手為雲覆手雨的白澈老祖,在花妖夫人這裡愣是有一種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的感覺,原原本本地將此次高層對鴻蒙紫氣的爭奪和他對泰山係的試探說了。
花妖夫人卻一開口就顯了外行本質,但有些事情就是外行人才能一言道破天機:“沒準泰山係就是有兩縷鴻蒙紫氣呢?”
“不可能。”白澈老祖卻是非常篤定。
“怎麼這麼篤定?”
白澈老祖笑著摟住了花妖夫人的纖腰:“倘是兩縷,泰山係這些年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哪裡還會甘心為臣?”
“也是。”花妖夫人哪裡是要分析局勢,不過是過來勸勸白澈老祖罷了,白澈老祖都上手了,她便順勢靠到了白澈老祖懷裡,“可如果不是泰山係,還能是誰?”
軟玉溫香在懷,白澈老祖早已是心猿意馬,隻嘀嘀咕咕哼道:“誰知道呢……如今還沒著落的是清祖師的剩餘兩道,西方佛祖的剩餘一道,但是在遠古時被諸大能爭奪,傳聞已經消散的那一道到底是消散了還是一直悄悄存在,至今仍是千古迷案,落到誰手裡都有可能啊。”
“那就不管了麼?”花妖夫人柔聲問。
“執掌鬥部的赤霄已倒,翊宸帝君和黎澤天尊身隕,摘星一脈還已絕嗣,如今算來,最能威脅我族的勢力當屬泰山一係,這也不是因為他們實力如何強橫,隻是因為他們有鴻蒙紫氣……”白澈老祖的神識瞬間鋪開,避免了一切偷聽或者泄露,這才道,“但今日看來,地藏菩薩應該就給了一縷,並且泰山係對鴻蒙紫氣的利用應該遠不如我族。”
花妖夫人問:“為何?”
“因為我的使者一過去,說要看鴻蒙紫氣。”白澈老祖開口,“泰山係說拿就拿出來了。”
要是這都不是臣服,那什麼是臣服?
講道理,在摘星尊者尚在當日,你去元帥府讓他掏出鴻蒙紫氣給你驗證下,你看他撅不撅死你?——那是人家的家族財產,又不是你天庭分發下來的元帥虎符,豈是你一句“給我看看”就能隨便掏出來讓你處置的?
除非泰山係自忖掰手腕掰不過天君一族,甚至實力大有不如,這實力根本比不上的情形下,自然是俯首稱臣,你要怎樣便怎樣。
“不過是試一試泰山係有沒有不臣之心罷了。”也就是對著自己摯愛了一生的女人,白澈老祖才說了實話,“他們能拿得這麼痛快,並且鴻蒙紫氣還沒有半點被利用過的樣子,那便意味著一切如常,本座沒有什麼好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