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踏雪而來時看到的不遠處的山峰,雲景若有所思,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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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景是被門外毛利小五郎的大嗓門吵醒的——“你是說,甲斐巡警現在還沒回來嗎?”
“是的,”聽聲音,正是昨晚和大和敢助一起住在甲斐玄人家的諸伏高明,“甲斐先生習慣早起後在附近巡邏,今天大雪未化,他特意比往常提前了半小時出發,走之前還和敢助說,為了幫我們清理道路上的積雪,會早點回來。可現在距離他平日裡回來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敢助已經去找他,我趕來告知你們一聲。”
聽到這話,雲景騰地起身,拉開房門,告訴門外焦急的二人:“我也去幫忙!”
回頭吩咐盤腿坐在床鋪上的雲歸:“雲歸,你幫我看好新一和小蘭!”
簡單收拾一下,他拿起自己的工具箱,追上已經出門的毛利小五郎和諸伏高明。
毛利小五郎神情嚴肅:“諸伏,一邊走,你一邊和我們簡單說一下甲斐巡警每天的巡邏軌跡和習慣吧!”
諸伏高明點點頭,思索著說:“甲斐先生是騎馬巡視的,聽敢助說,他每天都會去山崖那邊走一圈。敢助看馬蹄印是往山崖那邊去的,自己先過去找人了。”
“那我們也過去看看吧!”經驗豐富的毛利小五郎細細檢查著雪地上的痕跡,“雪地裡,有很多看不見的陷阱,非常危險,大和警官獨自一人也有危險,我們必須趕緊找到他們兩個。”
由於時間尚早,此地又罕有人至,雪地上的印跡清晰明了,明顯可以辨認出,先是騎著馬的甲斐玄人來過這裡,隨後大和敢助沿著馬蹄印跟了上去。
“還有另一個人的足跡。”細心的諸伏高明發現了異樣。三人心下皆是一沉。
匆匆跟著足跡趕往山崖,看到被拴在一棵小樹樹乾上焦躁不安的馬兒的同時,他們遠遠就看到有個人站在懸崖邊上,正往深不見底的穀底探頭看去。
毛利小五郎一凜,正欲出聲,卻被諸伏高明捂住嘴,小聲警告:“毛利前輩,情況不對!”
毛利小五郎定睛一看,那人不是甲斐玄人和大和敢助中的任何一人,點點頭,諸伏高明鬆開手,三人默契地借著樹影的遮蔽,悄悄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年年在祭典上一箭都不射偏的甲斐玄人嗎?”背對著他們的男人聲音中滿是惡意,“現在怎麼像狗一樣躺在這裡?”
風聲遮蓋了穀底的聲音,但雲景猜測是甲斐巡警在向這個男人詢問見死不救還嘲諷自己的原因,因為下一刻,這個男人突然朝下麵啐了一口,惡狠狠地說:“為什麼這麼恨你?老東西,你以為這村裡哪個人不恨你?每年祭典都大出風頭,你很得意吧?我們求著你、甚至付錢給你,你都不願意稍微射偏那麼一兩箭,啊?你知不知道,那都是錢,我們賭輸了失去的錢啊!”
不知聽到了什麼,男人又哈哈大笑:“救人?隻推了他、沒把你親手推下去,已經是你這個老東西運氣好了!你自己摔下去,倒是省得我們動手!”
接下來一連串惡毒的謾罵聽得雲景直皺眉。
擔心甲斐巡警和大和警官出事,確認周圍沒有那個男人的同伴後,三人對視一眼,默契地繞到他身後,毛利小五郎一個擒拿術,乾淨利落地把他製服在地上。諸伏高明拿出手銬、拷住不停求饒的男人時,雲景小心地走到懸崖邊:
還好,情況不算太糟糕,甲斐巡警神誌清醒,看起來也沒有明顯的外傷,見到是雲景他們來了,神情凝重地招手,喊道——
“快去找人來!敢助掉下去了!”
聽到甲斐玄人的話,剛處理好那個罵罵咧咧的男人的諸伏高明迅速走了過來,見甲斐玄人暫時沒事,趕緊詢問:
“甲斐巡警,敢助怎麼了?”
“敢助被那個男人推下去了!”
諸伏高明閉了閉眼,儘可能冷靜地思考救助自己最重要的好友的路徑——穀底四麵環山,從外部走過去幾乎是不可能的,隻能找來熟悉當地環境的當地人,帶著專業救助工具從山上爬下去,把八成已經陷入昏迷的敢助背上來。
攥緊拳頭,他自父母被害後,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這樣的無力:且不說現在大雪已經將所有道路都封閉,即使現在手邊有工具,村裡哪有年輕力壯、能背動一個強壯的成年男人的人呢?即使有,那個人怎麼可能同時又甘願冒險、願意從懸崖上爬下去救援敢助呢?
看了眼嘴唇輕顫的高明哥,雲景看了看完全被雪覆蓋的穀底,直接把自己帶來的工具箱放在地上,從中拿出部件,開始組裝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寫文真的好難構思,寫不出來的時候真的想擺爛不寫,隻是一想到我這段時間還算比較有空,還是趁著有時間的時候養成更文的習慣吧~說不定之後我的文就會有自己的意誌,可以自動更新(做夢ing)感謝在2022-04-02 20:46:56~2022-04-03 22:46: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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