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小姐,你好,我是波本,你也可以叫我安室透。”
宮野誌保看著這位笑眯眯的組織成員,心中對他自然又親切的態度感到有些疑惑,表麵上卻還是維持著冷淡的模樣,麵不改色地點點頭,一言不發。
“雪莉小姐,我們是直接去研究所,還是先在附近轉轉?”
降穀零看著這個拎著行李、孤身一人回到霓虹的小女孩,不由得想起她已經離開人世的父母和姐姐,心中大慟:
【這位宮野誌保小姐,是艾蓮娜老師的孩子,也是明美的妹妹……她這樣小的年紀,親人都離她而去,還被卷入這個黑暗血腥的旋渦,不能脫身……要是可以幫幫她就好了。】
感受到波本強烈的視線,她暗暗皺眉——無事獻殷勤,必定有鬼!
“不用了。我知道我甩開琴酒以後,他派你來監視我。我可不喜歡被人盯著,你就直接把我送到組織安排的地方好了。”
降穀零知道自己表現得太過急切,嚇到了這個小姑娘。身為臥底,他向來懂得如何控製自己的情緒和表情,隻是驟然見到這個小姑娘,他一時有些失態。
“好的,雪莉。那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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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怎麼了?”毛利蘭看見剛才還興致勃勃破案的竹馬此刻失魂落魄地從樓梯上下來,關切地迎了上去。
鈴木園子在好友們的關心下,也基本恢複過來,此刻忍不住湊過去打趣工藤新一:“我說,你不會是因為現在還沒有破案,所以才這麼失魂落魄的吧?”
“不是……”出乎她們兩人意料,往日自比為福爾摩斯的驕傲少年,此刻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雖然還有些要收尾的工作,不過主謀已經被伊達警官帶走了。”
看到一旁和鬆本老師說著什麼的雲景哥,工藤新一眼睛一亮,走上前去,湊到對方耳邊,神秘地問:
“雲景哥,是你做的吧?”
“哈?”正和鬆本老師聊著如何有效阻止學生間的霸淩行為的雲景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是說,樓外那個保護裝置,是雲景哥安裝的吧?”
想起剛才那生死一瞬的場景,工藤新一還覺得不可思議——
本以為福島佐幸會就那樣墜落到底,將生命定格在花一樣的年歲,沒想到他卻看到女孩緊閉雙眼,躺在不知何時延伸出的透明平台上。
雖然沒搞清楚怎麼回事,確認了平台的承受能力後,伊達航當機立斷跳了下去,拽著女孩,從旁邊的窗戶平安翻進樓中。
“哦,那個啊——確實是我裝的。之前不是有炸.彈犯在咱們學校操場上埋炸.彈嘛,我就和校長商量,對校園裡某些可能會發生危險的場所進行了一些改裝。”雲景突然反應過來,“欸?所以那個裝置被觸發了嗎?是花盆被風吹掉了,還是……”
想著剛發生的案件,他也明白過來,“所以是那個把野村同學……的人,想要跳下去嗎?”
雲景心裡有些惆悵,更多的卻是慶幸:“上個周末剛好安裝完成……新一,它有好好保護到那個人嗎?”
看見工藤新一用力點頭,雲景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