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馬佳庶妃險些流產,皇上也不見如何,如今為了她董庶妃受了點委屈,便這樣將她的臉麵踐踏在地上。
她倒還要叫屈呢,她一個位高權重的皇後,動用了那麼多心思,折了那麼多人手,竟是沒能動董庶妃分毫。
想到這裡她就感覺喘不過氣來,早知道她在董庶妃生產之時,說什麼都要弄死董庶妃,包括她肚子裡那個孽障也一並除去。
皇後這時在心裡又開始怪罪起福嬤嬤了。
晚上的時候,皇後聽聞康熙又翻了董庶妃牌子,又感覺胸口一陣胸悶氣短
.....
戈雅感覺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康熙從身後直接將她領在半空中。
她連一個支撐點都找不到,隻能雙手往身後之人攀去,才堪堪不讓自己往前傾。
康熙輕笑一聲,這個姿勢倒是更好讓他發力。
男子低沉笑聲經過戈雅耳膜,又讓她身子忍不住顫抖。
兩人經過幾番**,這場大戰終才停止。
康熙將戈雅抱進了浴桶□□同沐浴。
戈雅本來享受著康熙的伺候,可漸漸她感覺不對勁,便橫了康熙一眼,連忙跑出浴桶。
習慣戈雅秉性的康熙並沒有生氣,他雙手放在浴桶上,輕笑道:“就知道對朕使小性子,你這股潑辣勁,怎麼不對外頭的人使喚?”
戈雅感到一陣無語,她哪裡敢對康熙使性子,這隻不過是閨房中的小情趣。
也不知道康熙那裡得出那麼離譜的結論,她能扇外人一巴掌穿,能扇康熙一巴掌嗎?
她不能。
她穿好衣服,應付道:“皇上是嬪妾最親密的人,客氣對待外人身上的,外頭人自然是見不到嬪妾這幅模樣。”
康熙倒是很是受用戈雅這番說辭,人嘛,總希望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兩人躺在床上,戈雅仔細回想著方才康熙的話,康熙似乎有意提醒自己可以做個跋扈的寵妃?
她側身問試探康熙:“皇上,您覺得嬪妾性子軟弱嗎?”
康熙聞言一愣,從前性子是軟了點,但自從落水後性子倒是肆意很多“為何這麼說?”
戈雅又將易庶妃的話重複敘述給康熙聽,又道:“可是我們是同為庶妃,嬪妾對待同級庶妃客客氣氣地有何不對嗎?”
康熙一想到日後改革後宮位份,自己定會給戈雅一個主位,是要掌管一宮嬪妃的人,便道:“你跟她們不一樣,是該拿起點架勢來。”
戈雅眸光一閃,果然如此,她故作姿態道:“那日後旁人說嬪妾囂張跋扈,您可要替嬪妾做主的,嬪妾是按照您的意思做事的。”
康熙此時已經有些困了,嗯了一聲,將戈雅攬入懷中,低頭親了口“睡吧。”
拿到免死金牌的戈雅,笑著回吻了一口,也在康熙懷裡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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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五小年夜。
戈雅這裡下人們開始忙活起來大掃除,她抱著烏那希現在門口看她們大掃除。
小家夥不知道宮人們是乾什麼,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宮人掃來掃去的,抹來抹去的,還時不時興奮地不停地揮動著那雙蓮藕般的小手。
戈雅不由地想起自己小時候看大人們大掃除時也是這幅模樣。
長大後在某音上,彆人就愛看俊男靚女,她就不一樣了,喜歡看外國人大掃除,還特彆喜歡看彆人修牛蹄。
烏那希該不會也遺傳到自己這個特殊的癖好了吧。
戈雅用額頭頂著烏那希額頭蹭了蹭,逗得烏那希咯咯直笑。
這時白芷從院門外頭進來道:“小主,小木子說禦膳房有鹿肉,和樟子肉,他特地派人來問主子您要不要吃鹿肉鍋子,他還說了,給了主留了最肥美的那部分。”
戈雅頓時雙眼冒光,應了聲要。
自從她嘗過一次鹿肉,便被鹿肉美味征服了。
鹿肉不僅肉感跟相似,味道還更加鮮美,特彆用來刷火鍋,肉質順滑彈牙,再加用特質的醬料,說是人間美味也不為過。
戈雅想了想又道:“你讓小木子給我張羅一整個鹿腿來,然後將最肥美的部分切成片拿來涮鍋子,再切兩碟鹿丁來,用來烤鹿肉吃,但要留點肉肉在鹿骨頭身上,我要將鹿骨頭整個拿回來整條烤來吃。”
白芷連連點頭應承;“既是如此,那不得讓禦膳房抬個大烤爐來。”
半夏驚呼道:“小主,您吃得了那麼多嗎?這得花多少銀子啊?”
戈雅笑道:“不多,我還嫌不夠呢,白芷隻管吩咐小木子張羅,錢不必擔心,今晚我要宴請昭妃一起前來用晚膳。”
她現在三天兩頭收到賞賜與補償,錢包肥得很。
半夏撓頭道:“就您和昭妃兩人也吃不了那麼多啊。”
戈雅沒好氣橫了半夏一眼,道;“這不是還有你們嗎?今兒小年夜,咱們宮裡好好滴熱鬨一番。”
離年越近,年味越來越濃,不知道怎麼地她想起前世末世爆發前,自己常常小年夜和朋友們聚一起熱熱鬨鬨,所以她也想組織一次聚餐熱鬨一場。
半夏與白芷驚喜出聲道:“謝小主恩賜。”
這可是主子們才能用到的食物啊。
戈雅微微一笑道:“那快去忙活吧。”
半夏白芷兩人聞言都點頭散開了。
半夏走到一半,卻又反了回來:“主子,要奴婢現就前去翊坤宮知會昭妃娘娘嗎?”
戈雅道:“不用,我自己去翊坤宮就行了,順便帶著孩子溜達溜達。”
以前在現代她就是特彆宅的宅女,可以一個月不出門的那種,可穿越到古代後,覺得特彆無聊,反而喜歡出門溜達了。
以前冬天還沒到的時候就喜歡去禦花園,如今冬天禦花園光禿禿又冷她也不愛去,便改到處串門了。
戈雅顛了顛烏那希:“我們去找昭娘娘咯?”
烏那希咯咯笑道:“昭昭……”
戈雅抱著孩子來到翊坤宮門口,守門的宮人一見是戈雅,便立馬將戈雅迎了進去。
她走進翊坤宮,迎麵便撞見珠兒提著水壺正要進門。
珠兒見是戈雅來了,忙向戈雅行禮,
戈雅讓她起身問道:“你們主子現在在乾嘛?”
珠兒笑道:“我們娘娘現下棋呢。”
戈雅微微一笑道:“那感情好,我這剛好手癢癢,正好可以跟你家主子下幾把。”
厚重門簾裡頭忽然傳來了昭妃的聲音:“你要是來找我下棋,那便不用進這個門了。”
戈雅裝腔作勢道:“想下個棋都被人嫌棄,唉~被人排擠是我的命運,我了解。”
又將頭埋在烏那希的懷裡,哭唧唧道:“烏那希,這冬天雪地的,你乾娘竟然連門都不讓你進。”
烏那希以為自己額娘是真哭,拍了拍戈雅的頭道:“額額,乖……”
烏那希剛說話,裡頭就傳來了花盆底走路的聲音,緊接著門簾就被掀開,露出了昭妃微怒的臉:“還不進來。”
戈雅行禮笑道:“小的謝昭妃娘娘恩典。”
昭妃也不跟她多廢話,隻說了句貧嘴,便一把拉戈雅進門。:,,.